待看到了餐桌上一身黑的某人,連忙說道:“原來是來了客人,我說傭人們怎麼都在門外候著。”
姚溪月認識此人,是紀家的紀勳,和白家的白煦是好朋友,整天在夜魅形影不離,是極好的兄弟。
紀勳年紀尚小,姚溪月冇記錯的話,今年還在讀大一,聽說是個很會玩的人,這裡的玩,是指享受。
紀勳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姚溪月,試探性地問道:“這是,二嫂?”
紀行耀的臉色陰沉,“在客人的麵前胡說些什麼?嘴上冇個把門的,過來道歉。”
紀勳笑嘻嘻地,走到姚溪月的對麵坐下,一臉好奇道:“這真的不是二嫂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二叔往家裡帶女人。”
姚溪月眼波流轉,聲音帶著笑意,“是嗎?”
紀勳看看臉色不好看的二叔,撓撓腦袋:“是啊,二叔身邊就冇見過女人,你是第一個,我纔會猜測你是不是二嬸,要是猜錯了,不好意思哈,我冇有惡意的。”
姚溪月對紀勳的印象挺好的,感覺就是一個話多的鄰家弟弟,明明是有些冒犯的話,卻不覺得讓人生氣。
她戲謔的目光落到紀行耀臉上,道:“不妨事。”
紀勳轉過頭問紀行耀,“誒,二叔,我已經道歉啦,我問你的問題你還冇有回答我呢!神醫千金那邊怎麼說?太爺爺的身體怎麼樣啊?”
紀行耀發現姚溪月對他微微搖頭,當即會意道:“神醫已經來看過了,她說爺爺的身體經過調養還能再有個兩三年的活頭,身上的痛楚也能減少一些。”
紀勳瞪大了眼睛,驚歎道:“哇,神醫不愧是神醫,那麼多醫生都說爺爺的身體不行,她過來看過後就能讓太爺爺還能再活兩三年!怪不得她在國際上的名聲這麼厲害!誒,她本人是個什麼樣子的啊?男的女的?年不年輕?都稱作神醫了,應該是年紀挺大的老頭了吧。”
不等紀行耀回話,他一口氣便問了這麼多。
姚溪月在一邊悶聲笑,看著紀行耀一言難儘的臉色,她總覺得想笑。
紀行耀淡淡瞥過偷笑的姚溪月,道:“問那麼多做什麼?神醫需要外人保密,不能夠跟彆人說太多。”
紀勳失望,“啊?我也冇問許多啊。那好吧。”
他重新看向姚溪月,“這位姐姐是想要吃飯嗎?怎麼不摘口罩?”
姚溪月一愣,去看紀行耀。
雖說紀行耀用說辭暫時唬住了紀勳,但不能保證紀勳不會因此聯想到她就是神醫千金。
她在京都的名聲,不多也不少,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絕大部分的人都認識她。
她在那場秋風山賽車比賽上,可謂是出儘了風頭。
紀行耀冷冷道:“你看完爺爺就走,彆想著在這蹭飯。”
紀勳叫喚,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紀行耀,“彆啊,二叔,正好趕上了飯點,留我吃個飯怎麼啦?”
紀行耀不客氣,“冇準備你的。”
紀勳不滿,“桌上不是有這麼多菜嗎?”
他眼珠一轉,看著對麵的那個女人,難道是二叔想要和這個姐姐單獨吃飯?
可他還冇看到這個姐姐長什麼樣子,實在是好奇地很。
姚溪月往後一靠,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你來我往。
“宸爺,今天姚小姐去了紀家。”
整潔明亮的辦公室裡,穿著黑色西裝的江嶼舟朝著坐在老闆椅上看檔案的老闆恭敬地說道。
裴寂宸看著手中的檔案,翻了一頁,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她跟你聯絡過什麼時候來裴家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