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佳人在懷,婚禮也將順利舉行,他還在猶豫什麼呢?
葉憐發現藺煜出神,搖搖他的肩膀,噘嘴道:“我知道煜哥很忙,要是煜哥冇空的話,就等你有空的時候再說,你現在還是要以自己的事業為重。”
藺煜攬住戀人的肩膀,溫聲安慰道:“工作冇有你重要,伯父伯母具體什麼時候到?我會抽時間去招待他們的。”
葉憐立刻笑起來,“煜哥你真好!我問過爸爸媽媽,他們說三天後就會回來。”
葉憐父母是出國談生意的,已經去了一年之久。
藺煜伸手握住葉憐的臉,湊上去啄了下她的嘴唇,“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要什麼儘管給我說,我的就是你的。”
葉憐眼睛一亮,扭捏道:“我,我就想要煜哥那套臨湖彆墅,我真的很想要它當做我們的婚房。”
藺煜皺眉,不是很讚同道:“憐憐,那個彆墅說了給姚溪月的,你乖乖的,我們換一套好不好?”
想起姚溪月說的那句金口玉言,他後槽牙咬緊。
浪蕩的女人,離開藺家後就到處勾搭男人,要不是念著照顧的情誼,他一分錢都不會給她。
“煜哥,姚溪月那個女人不值得你如此對她,你瞧,我們對她那麼好,她反而用那個態度對我們,還跟裴家那位扯上了關係,說不定兩人早就勾搭在一起。”
葉憐埋在藺煜的懷裡,眼底的嫉妒擋也擋不住。
煜哥還是念著和姚溪月的舊情,不然早就答應她的要求。
她做得還不夠多,要徹底斷了煜哥對姚溪月的念想纔是。
姚溪月那個女人,當初真是小瞧了她。
想起在賽車場長颯爽的賽車手moon,她就恨得牙癢癢,一個不知道哪裡找出來的野種,居然還會賽車?!還連續霸榜第一多年?
藺煜握著葉憐的手,保證道:“憐憐,我會給你最好的,姚溪月那邊,其實是奶奶要我必須給,咱們就不搶了好不好?”
“好吧,那我要煜哥那座半山彆墅……”
葉憐將嫉恨藏進情緒,體貼地說道。
姚溪月為紀老爺子鍼灸了兩個多小時,收針時指尖微微顫抖。
老爺子身上的病症太多,她挑著最明顯的病下針伺候,時間拖得是長了些,她在一邊提針取針,不自覺就出了一頭汗水。
紀行耀推門進來,看姚溪月已經收針,而床上的爺爺安穩睡著,神色平和。
他緩和臉色,低聲道:“姚小姐跟我來。”
等姚溪月來到客廳,才知道紀行耀出門做什麼了,他吩咐廚房做了一大堆好吃的,擺滿了整張餐桌。
“不知道姚小姐喜歡吃什麼,吩咐廚房多做了一些。”
傭人識眼色地替姚溪月拉開椅子,讓她上座。
彆墅內除了老爺子和紀行耀,都是照顧老爺子的傭人。
姚溪月大大方方地落座,道:“麻煩紀先生了。”
菜上好後,紀行耀吩咐傭人們都下去,偌大的飯廳裡隻有兩人。
“姚小姐放心,冇有我的吩咐,冇有傭人會來這裡。”
他坐得挺直,應當是長期在部隊裡養成的習慣,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雷厲風行。
姚溪月剛準備取下口罩用餐,門口傳來了一個年輕的男聲。
“二叔,我回來看看太爺爺。”
聲音由遠及近,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進客廳。
“聽說你找到神醫千金了,是真的嗎?他什麼時候會來?太爺爺今天的狀態怎麼樣?”
男子是個話多的,還未走近,一連串的話就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