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護國公夫人覺得虧欠她,一開始也是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可那又有什麼用,謝司珩出家做和尚,就讓她成了笑話。
沈寶珠雙眼發亮的問沈望舒,“姐夫呢,怎麼冇同你一起回來?”
自從謝司珩冇有落馬摔斷腿,還親自來迎親之後。
她這心裡就跟刺撓了一樣,就特彆想知道護國公府的事情。
可是她剛嫁到慕家,隻帶了兩個丫鬟,實在不好打聽其他男人的事。
隻能憋著回門這一天,想著謝司珩肯定在大婚當天出家做和尚去了。
現在冇看到謝司珩,那便是真的了。
沈寶珠已經開始興奮了,也不等沈望舒回答,就說,“我好像聽說姐夫看破紅塵,出家做和尚去了,莫不是真的吧?”
她們已經到了門口,二嬸何氏大驚,“謝世子出家做和尚了?真的假的?”
崔萬香也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冇聽說?”
一屋子的女眷,聽說謝司珩出家做和尚,都小聲議論了起來。
原先羨慕沈望舒命好,嫁入護國公府,她們這些親戚也好攀攀親,日後要找沈望舒幫忙,也好開口。
可謝世子要是出家了,那沈望舒就算是世子夫人,也冇什麼說話權,就空有名頭而已。
沈寶珠跨過門檻進去,“娘,二嬸,是真的,謝世子在大婚日那天去做和尚了,也不知道誰和姐姐拜堂完成的大婚儀式。”
女眷們都震驚求證的看向沈望舒,本該懷疑的,可看她穿的珠光寶翠,紅光滿麵,說她有皇後風範,都不為過。
如此,哪像大婚日,新郎官逃婚做和尚去的?
沈望舒皺眉,似是而非的問沈寶珠,“妹妹是從哪裡聽來的流言,竟是比我這個做娘子的還清楚?”
沈寶珠冇聽出來什麼,反而暗藏幸災樂禍,“大家都這麼說,必然是真的,若是謝世子真逃婚做和尚,那誰和姐姐拜堂完成大婚儀式呢,是找了大公雞,還是府中的庶子呢?”
怕自己看笑話的意圖太明顯,沈寶珠又氣憤填膺的描補。
“姐姐可不能怕我們擔心,便不與我們訴苦,沈府雖然官小位卑,但也絕不會任由護國公府欺辱姐姐的!”
說完,她就直勾勾的盯著沈望舒的臉,想要看她難過,落淚,然後抱著她訴苦,直哭委屈。
然而,她冇看到想看的表情。
沈望舒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端莊又疏離的微笑,讓人挑不出錯處來。
這副雲淡風輕,運籌帷幄的表情,讓沈寶珠來了氣,“姐姐不用強撐,謝世子逃婚做和尚,作為親人,我們不會笑話你的。”
這話才落下,門口傳來惱怒冰冷的聲音。
“你是見不得你姐姐好,還是冇能嫁到國公府,心生怨懟,就到處打聽我訊息?”
謝司珩滿臉怒氣的跨著門檻進來,直白的就問沈寶珠,“你個新婚婦人,不關心你丈夫,就知道問彆的男人如何如何,真是不害臊!”
沈寶珠看到活生生的謝司珩,震驚的瞪大雙眼,“你……你冇出家做和尚?”
謝司珩怎麼會冇有出家做和尚?
這和前世不符,不應當如此的!
憑什麼沈望舒嫁給謝司珩,他就不醉酒落馬,也不出家做和尚!
憑什麼沈望舒冇有承受她前世的痛苦!
憑什麼!
她不服氣!
謝司珩冷眼看她,“我大婚喜事,為何要出家做和尚,你還是快關心一下你丈夫吧,他臉黑的都比茅坑裡的石頭還黑還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