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一鳴的能耐,大家算是有目共睹了。
不到兩天的時間,趙一鳴就把害死孫寡婦的真凶給查了出來。
趙村長不敢耽擱,派李二叔帶人把田小西押送到縣刑警隊,交給了李警官,完成了李警官交給的任務。
村委會辦公室內,趙村長正在靠桌而坐,泡著李二叔從縣城裡買回來的茶葉。
他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吧咂著嘴,自言道:“這茶葉不錯,是好茶葉。”
李二叔滿麵愁容的從院子裡走了進來,對趙村長說:“這個來路不明的趙一鳴,有下落了。”
“真的?”
“那還有假。”
李二叔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張報紙,展開放到了趙村長的麵前。
趙村長拿起報紙翻了翻,一看上麵的日期,有些不樂意,“老李呀,你拿來去年的舊報紙乾啥啊?”
李二叔翻到了第三版,指了一下上麵的圖片,“你看這是誰?”
趙村長仔細地看了一下,照片上是一個身穿警服,神采奕奕的小夥子。
趙村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將目光盯上了李二叔,疑惑地問道:“這不是那個,從深溝裡爬上來的趙一鳴嗎?”
“正是他,你再看一看這上麵的標題。”
李二叔有些得意。
趙村長拿起了報紙,念出了聲,“一顆紅心永向黨,記長山市緝毒警趙一鳴。”
他驚訝地放下了報紙,吃驚地說:“鬨了半天,他是個緝毒警察,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偵破高手,難怪他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揪出了凶手。”
“這報紙,是我在縣緝毒大隊辦公室裡,等那個李警官時,翻報紙翻到的。”
李二叔說著報紙的出處,而趙村長並冇有聽這些,他是擔心他們的所作所為。
趙村長喝了幾口茶,起身離開了桌子,他在室內踱著步子思考著。
李二叔慢悠悠地說道:“這不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嗎?
我們可是稻草人救火——引火燒身啊!
我們必要的時候把這小子乾掉。”
“不,我們將此事告訴張天一和易天祿他們就可以了,害怕的是他們,我們隻不過是收了他們的好處費,閉口不談此事罷了。”
李二叔聽了有些發懵,“你是說張天一他們所製的毒品被警察發現了,把一個臥底派了過來,這個人就是趙一鳴?”
不過沉思片刻之後,他的臉上又泛起了笑容,對趙村長說:“你看一下這個視頻,,你又該如何解釋。”
他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劃拉了幾下,調出了一個視頻,把手機擺到了桌子上,轉身把趙村長拉到桌前按到椅子上,高興地說:“興許你看過視頻後,會改變你的想法。”
“什麼東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趙村長問李二叔,李二叔笑而不答,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椅子上喝茶去了。
趙村長往嘴裡灌了幾口茶水,放下茶杯,拿起了李二叔的手機,點了一下播放,隻見視頻上出現了追悼會的場麵,接著鏡頭打到了條幅上,隻見黑色條幅上寫著“趙一鳴同誌永垂不朽”,有哀樂和花圈,以及在火葬場燒衣服的場麵,首到視頻結束。
趙村長不解地問:“這不是趙一鳴的追悼會?
人還好好的,怎麼就有人給他開追悼會呢?”
“不知道。”
李二叔走到了桌前,從趙村長手裡接過手機,說:“這是我在等李警官的另一個收穫。”
“這視頻哪來的?”
趙村長追問。
李二叔將手機放回兜裡,纔不緊不慢地說:“李警官有事,叫我們等著,我們等到了中午,有人給我們打了午飯,我們在吃午飯時,有人打開了電視,我們看的是長山市電視台,在播放午間新聞的時候,播了這麼一節,我就用手機對著電視錄了下來。”
趙村長給李二叔散了一根菸,他自己也點了煙,思索著,在室內轉開了圈,“真有意思,人活著,就開追悼會……”“我聽海龍縣的警察們說,趙一鳴死於車禍,他一個人辦案時,開著一輛轎車,轎車刹車失靈,墜溝後引起了轎車燃燒爆炸,當時就被炸得一塌糊塗,隻留下了車牌是完整的,其餘的全部被燒了。”
李二叔說罷,又喝了幾口茶,又給自己的茶杯裡續了水,也給趙村長的茶杯裡填滿水。
趙村長抬頭看了一下窯頂,又將目光看向了李二叔,問:“這說明瞭什麼?”
“說明瞭什麼?”
李二叔也想聽一聽趙村長的判斷。
趙村長說:“說明趙一鳴在長山市公安局裡得罪了什麼人,對方置他於死地,他摔到了深溝裡才免了一死。
而趙一鳴卻因為摔到了深溝裡,摔傷了大腦,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是誰?
而海龍縣的緝毒警的李警官卻不認識趙一鳴。
我們正好利用這一點,把趙一鳴好好的保護下來,讓他的那些功夫為我所用,成為我們的得力乾將,還可以把他引介給張天一他們,他們更需要這樣的人。”
“就是不這道這傢夥有什麼看家本事?
我們不妨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我們就可以安排他的工作,為我所用了。”
李二叔進言後,又喝了一口水。
趙村長深謀遠慮地歎了口氣:“唉——,對於趙一鳴來說,就是把雙刃劍,用的好了會成為我們的左膀右臂,用不好,就會連累到我們,最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推給張天一,免得給我們帶來麻煩。”
一個月過去以後,趙一鳴的胳膊好了,當時他隻是傷了肌肉,才能這麼快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