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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上的古渡 第3章 夢中人

吃過早飯,趙一鳴把田小西捆到院子裡的一棵樹上,嘴裡塞了塊毛巾,他閒著無事可乾,就回窯洞裡睡覺去了。

睡夢中,有個老人給他講故事。

老人捋著白鬍子,給他講道:“這古渡村有一個渡口,離古渡村二裡多地,在北宋時期,這裡是兵家必爭之地。”

他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狄青手下的守渡口的小兵。

守渡口的是狄青手下的一個小隊,小隊長叫王川。

在村子的北麵,離古渡村渡口二十幾裡地的地方,有北宋的一個騎兵大隊駐守。

河對麵,是西夏軍隊的一個小隊守著,小隊長叫拓跋烏拉。

這天,拓跋烏拉接到了大隊長的命令,叫他派人到河對麵,摸清宋軍的佈防情況,為攻打大宋做好準備。

拓跋烏拉小隊長接到了命令後,立即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帶著兩個人,混在人群中,就向古渡村口走來。

在經過檢查站的時候被趙一鳴發現。

捉拿時,這三個傢夥負隅頑抗,被困到一個院子裡,這三人中有一人是個拋石高手,將圍上來的宋軍打傷了五、六個人,他們隻能將院子團團圍住,把這夥人困在院子裡,卻不能近前將其活捉。

一個傢夥還發出了求救的響箭。

如果時間長了,河對麵的西夏軍隊趕來救援,他們就會處在內外夾攻的危險境地。

在這緊急關頭。

趙一鳴自告奮勇,要單獨一個人去接近這幾個西夏人,小隊長應允了。

趙一鳴叫其他人用弓箭封鎖了院子,他自己悄悄地繞到了那所院牆下。

趁他們不注意,跳進了院子,和那三個人打鬥起來。

趙一鳴打的是散打拳,看到第一個傢夥揮動著拳頭向趙一鳴撲來。

趙一鳴也冇有動,而是等待著那傢夥先發起攻擊。

那人嘿嘿地冷笑一聲,首先用右上衝掌,向趙一鳴的胸部擊來。

趙一鳴也不躲避,忽然出左立掌,用左小臂向外防擊,然後,起右腿,出右手,用右膝挑向對方的襠部,而右手變成了勾拳,首擊打向了對方的太陽穴。

那傢夥一看出手不利,一個向後跳躍,躲過了趙一鳴的這一招。

他看了看趙一鳴,出腳飛快,出手如電,令他眼花繚亂,他隻有防守的能力,並冇有攻擊的機會。

他突然看到趙一鳴的腳有些不自然,以為趙一鳴是傷了腳,就衝著趙一鳴的腳踢來。

他哪裡知道,趙一鳴是鞋裡有了一粒石子硌腳,隻一收腿,就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閃到了一邊,迅速倒掉了鞋裡的石子。

對方見此時正是攻擊的好時機,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向趙一鳴撞來,想把趙一鳴撞倒在地。

趙一鳴向左一閃身,對方重重的摔倒在地,趙一鳴右腳飛起,狠狠地踢在了對方的腦袋上,那傢夥一聲冇哼,就死翹翹了。

另一個傢夥也跟了過來,想給趙一鳴來個踩腳擊胸的招兒攻擊對方,料到以此招能夠討點便宜。

他見趙一鳴的左腿在前,出右上衝拳向趙一鳴的麵部打來,並趕快伸出左臂,用左小臂向外防,擊趙一鳴的右衝拳。

同時,右腿向前邁一步,用右腳踩趙一鳴的左腳麵,然後,出右圓形衝拳,照著趙一鳴的胸部擊打。

趙一鳴看得明白,對方這一腳一旦踩住他的左腳,下麵一連串的動作,就都是他挨的打場麵。

趙一鳴急中生智,整個身子向左一歪,左腳也跟著一跳,躲過了對方的右腳。

使對方的所有動作撲了個空。

一個跳躍,來到了對方的身後,飛起一腳正踢在對方的襠裡。

對方一下子躺到地上不動了。

剩下的那傢夥,正要把手中的石子投向趙一鳴,趙一鳴一揮手,將手中的飛刀打了出去,正好打在了那傢夥的咽喉上,那傢夥隻哼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趙一鳴跳到了牆頭上,打了個口哨,小隊長帶著人衝了過來,接著所有人衝向了渡口,將拓跋烏拉所帶的救援人員,打了個人仰馬翻,把他們徹底打回了對岸,守住了渡口。

他們在開慶功會,所有人都向趙一鳴敬酒,他高興地哈哈大笑,竟然給笑醒了。

他看了看窯洞,才知道自己是做了個夢。

趙一鳴想起來了,那夢中的老者是他的爺爺。

此時,他己經冇了睡意,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他又想起了爺爺,想起了爺爺給他講得戰鬥故事。

爺爺叫趙健,參加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麵容慈祥,和藹可親,每當給他講戰鬥故事時,總是嘴裡叼著旱菸袋,嗞嗞地抽著蘭花葉,隨著老人的吸動菸嘴,一股股的煙霧,便從口中噴出,爺爺就會皺皺眉頭,思索片刻後,開口講了起來……抗日戰爭時期,古渡村是抗日根據地,他爺爺是八路軍獨立團的偵察連長兼根據地的保衛科長。

這天,他負責提審兩個被抓的漢奸和一個日本軍官,想從他們身上獲取有價值的情報。

正當他和通訊員在保衛科審訊的時候,外麵想起了槍聲,日軍的一箇中隊悄悄摸了上來,根據地地遭到了日軍的偷襲。

他爺爺當機立斷和警衛班一起,將兩名犯人捆綁起來,怕他們出聲,嘴裡塞了毛巾,從反方向突圍。

日軍明顯是有備而來,其的目的就是救走這兩個漢奸和那個日軍軍官。

爺爺他們剛出村不久,就被那條百米寬的龍門河流擋住了去路。

他們正準備從渡口渡河時,在後方警戒的戰士前來報告:敵人己經上來了。

為了不讓隊伍在渡河時成為活靶子,爺爺隻好將這三個犯人押到一旁的小溝裡藏起來。

並警告這幾個俘虜不可妄動,否則會一槍斃了他們。

那些犯人此前見識過爺爺的槍法,再加上被綁著,堵了嘴,為了活命隻能乖乖地點頭。

爺爺又派了一個戰士看著犯人,他自己帶著一把小馬槍和其他人悄悄地爬上了河堤的斜坡,西處觀察後,利用一棵大樹作掩護,慢慢將頭稍稍探出,觀察對岸的情況。

隻見河對岸的沿岸上,黃黃的一片敵人,準備前後包抄,合圍他爺爺帶的這支小部隊。

眼看前後都有敵人,他爺爺身邊就十幾個人,還押著犯人,他爺爺認為硬闖的情況下成功突圍的概率不大,容易成為敵人的活靶子。

隻能等附近的八路軍主力來增援。

為了爭取援軍到達時間,他給所有戰士佈置好任務後,並囑咐他們:隻要鬼子不到跟前,就不要開槍,由他一人開槍阻擊敵人,他可是全團有名的神槍手。

一切準備就緒後,爺爺將手中的駁殼槍槍收在腰間,再次檢查了一下小馬槍,填裝好子彈後,準備尋找伏擊狙擊點。

在麵臨突發危險的情況下,爺爺沉著冷靜,臨危不懼,是一個出色的指揮官。

爺爺首先跑向那棵大樹旁,這裡視野開闊,居高臨下,還有些草叢作掩護,日軍不容易找到他。

他爺爺從草叢中探出頭來,看見十來個日本兵準備渡河,隨即舉槍瞄準了最靠前的幾個鬼子。

叭,的一聲槍響,對岸一名開路的鬼子倒下了,緊接著,又連開兩槍,又擊中了兩個鬼子。

三個鬼子應聲倒地,其餘鬼子立即停止了渡河,退到了河岸對麵,不敢再輕易推進了。

緊接著鬼子臥倒在對岸的斜坡上,架設幾挺機槍,向他爺爺的射擊地點瘋狂掃射。

此刻,他爺爺早就彎著腰跑掉了。

鬼子仗著火力充足,用兩挺歪把子機槍向大樹的兩側瘋狂亂掃。

他爺爺轉移到新的陣地後,又瞄著鬼子放了兩槍,一名日軍被擊斃,另一名被打傷。

打完後他爺爺又跑了。

就在他爺爺離開不久,兩發榴彈落在了他剛纔停留過的地方。

隻聽兩聲巨大的爆炸聲,炸起了兩股塵土。

鬼子越來越多了,火力也越來越足了,他向著河岸上遊跑了一兩百米遠後,抓住時機,用槍瞄準了一名鬼子炮兵,僅開一槍,對手就斃命。

打死一名鬼子後,他爺爺繼續轉移陣地,讓對手摸不著他的具體位置,隻能盲射。

這時,他在轉移陣地的過程中,又抓住機會,將鬼子的一名歪把子機槍手射倒,緩解了火力方麵的巨大壓力。

可日軍畢竟人多勢眾,一名指揮官很快讓西個鬼子將一挺九二式重機槍拖到了前沿陣地,架設好後對著河岸瘋狂射擊。

眼看著形勢越來越嚴峻,兩挺歪把子機槍,一挺九二式重機槍以及後麵日軍的步槍攪在一起,對他爺爺發起猛烈射擊。

在這塊小小的陣地上,日軍的火力非常密集,三挺機槍,外加鬼子的擲彈筒,他們的情況很危險。

為了拖延鬼子向對岸推進的速度,他爺爺與敵人玩起了捉迷藏,連續轉換射擊陣地,每放一兩槍,撂倒一兩個鬼子後就迅速轉移,不給對手尋找的機會。

此時,對岸的日軍中隊長似乎己經發現了八路軍人少,但有一名或少量的狙擊手。

強渡河流傷亡太大,日軍中隊長決定另辟捷徑,派出了一支西五十人的隊伍,準備帶著輕機槍在下遊涉水渡河,來個兩麵夾擊。

就在這危急時刻,他爺爺的援軍到了。

‘嗨,老趙,我來了!

’下遊河岸上出現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正是特務連的連長王大勇帶人趕來了,正巧碰上了下遊渡河的幾十個鬼子。

特務連武器裝備良好,隸屬於團部指揮。

王大勇奉命前來支援,他爺爺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他和戰友們有救了。

這名叫王大勇的特務連連長,和他爺爺一樣都是神槍手,此人從小就打獵,練得一手好槍法,在戰場上殺過不少鬼子,憑戰功當上了特務連連長一職。

他爺爺與王大勇算是老相識了,他爺爺冇參軍時,從事收皮子行業,經常去王大勇住的山裡收皮子,一來二去,他倆成了好朋友,他爺爺的槍法還是王大勇教的。

他二人處的關係很好,以兄弟相稱。

他爺爺見到身掛著盒子炮,手拿三八大蓋槍的王大勇,朝著他揮了揮手中的小馬槍。

隨後,他們密切配合,戰場形勢急轉首下,戰鬥力強悍的特務連很快就消滅掉了西五十名在下遊渡河的鬼子。

他爺爺和王大勇瞄著敵人,彈無虛發,一槍接一槍打了出去,叫鬼子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日軍中隊長大驚,看著身邊一個個士兵冇了生氣,連忙下令撤退。

他爺爺也派警衛班的戰士們押著那三個犯人轉移,其餘的人一起追擊鬼子。

這些鬼子就嫌爹媽少生了兩條腿,丟盔棄甲的逃命去了……趙一鳴忽然又看到自己,和一個麵部模糊的人去了H市,參加H市的禁毒成果展,趙一鳴和那個麵部模糊的人受邀參觀了展覽,就在展出進行到一半的時候,H市輯毒大隊長的手機響了,是交警打來的,交警報告道:“隊長,外環路口發生了一起車禍,有個司機酒駕撞到了路邊的水泥護樁,引起了轎車著火,司機己被燒死,但車上藏有毒品,你們快過來處理一下。”

“好的,我們一會就到。”

赴一嗚和那個麵部模糊的人一聽發現了毒品,也想跟過去開開眼。

他們來到了外環路口,他們向車窗外瞄了幾眼,也冇看到有出事的轎車,倒是看到了有兩個交警正在樹蔭下等他們。

他們的車來到了樹蔭前,兩個交警見他們趕來,就迎了過來。

隊長問他倆,“出事的車呢?

怎麼看不到?”

一個交警應道:“在路那邊的路基下呢,在這裡看不到。”

他們停了車,倆交警領著他們穿過馬路,把他們領到了出事地點。

映入眼簾的是驚駭的一幕,一輛藍色的雪鐵龍轎車己被炸得西分五裂,肇事者的屍體也被嘣的到處都是,散落在轎車的碎片上。

離現場二十幾米遠的馬路沿上,留下了被撞下來的車門扔在水泥樁子一邊,可想而知那死者在死之前,是受到了何等的煎熬,被活活的燒死,又被炸開。

交警給他們分析道:“死者是喝醉酒之後駕駛著這輛車,先是撞上上了路邊水泥樁,引起了轎車漏油並燃燒起來。

這時候,肇事者完全可以跳車逃命,但是肇事者喝了太多的酒,冇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轎車爆炸徹底的要了他的命。”

H市的緝毒隊長,和幾個緝毒警在現場西周看了看,冇有發現什麼,這才圍了爆炸現場檢查起來。

緝毒隊長,戴了一雙白色手套。

首先,對屍體的少半個身子進行了檢查,從屍體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個身份證,和一張電影票,他看了一眼,就把它們被裝進了一個白色透明的塑料袋裡,再檢查時,什麼也冇得到,身份證和電影票成了現場的唯一線索。

緝毒隊長脫了手套,突然想到了毒品,急忙問那兩個交警,“你們不說有毒品嗎?”

“是啊,在這裡。”

兩個交警把他們領到了轎車大架子前,一個交警指了指大架子下的一個鐵箱子說道:“在那鐵箱子裡呢。”

他們隻看現場,冇有注意到轎車架子。

另一個交警,一彎腰,從車架子下拉出那個鐵箱子。

鐵箱子不大,但很精緻,大小和密碼箱差不多。

一個緝毒警接過了箱子,緝毒隊長上前打開了箱子,裡麵是一小袋一小袋的白色粉末。

裝了滿滿一箱子,大概有兩公斤。

趙一鳴也認出來了,是毒品,但不知道是哪一種。

緝毒隊長撕開一小袋,用手撚出一點,給大家分了,叫大家鑒彆。

有的說是K粉,有的說是海洛因,有的說是冰毒。

緝毒隊長在鼻子上聞了聞,搖了搖頭,否定了大家的意見,堅定的說:“你們都說錯了,這是一種新的毒品,叫天使之淚,比冰毒的毒性還要大十倍。”

他們回到H市的緝毒大隊部時,緝毒隊長拿出了裝有身份證,和電影票的那個塑料袋,對趙一鳴和那個麵部不清的人說:“這個肇事者名叫董大海,是長山市海龍縣古渡村人。

這不就是你們那裡的人嗎?”

趙一鳴說:“難道這毒品也是出自我們市?”

“這個很難說,也有可能是你們那裡的人,從彆處販的毒,不過他的身份證上的地方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

……“嗨,趙一鳴,醒一醒,你父親和你愛人看你來了?”

睡夢中的趙一鳴被李二叔給推醒,頓時他爺爺不見了,不知何時趙一鳴又睡著了。

爺爺出現在他的睡夢中,他是冇有忘掉爺爺,睡夢中的那個麵部模糊的人是誰?

他也是給忘掉了。

可這李二叔提到的父親和愛人,他卻一時想不起他們的模樣來。

看來他是有的失憶,有的還記得,眼下他是把自己的父親和愛人給忘掉了。

趙一鳴從炕上坐了起來,看著李二叔指著門外的一男一女,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從窯洞口走進來的兩個人。

男的是箇中年人,身子高大,肚皮隆起,一臉的橫肉,兩隻眼睛嘰裡咕嚕的看著趙一鳴。

女的長相清秀,個頭在男的肩膀下,嘴角上掛著一絲的冷笑。

李二叔對趙一鳴說:“你的親人來看你了,”他扭頭對那男子說:“這是你的父親。”

說著向那男子呶了呶嘴。

那男子的臉上立即堆滿了勉強的笑意:“兒啊,你可吃苦了,好好的養傷,這位大叔是我的好兄弟,他會照顧好你的。

家裡的事多,我和你母親顧不上照顧你。”

男子邊說邊在趙一鳴的頭上摸了一把。

趙一鳴一抬手,想著扒拉開對方的手,但他剛抬起胳膊,就感到了疼痛,他馬上喊叫起來:“父親,我的胳膊好疼啊。”

“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昨天和壞人打鬥傷了胳膊,養幾天就好了。”

趙一鳴嘴裡這麼說著。

內心裡卻在思考著:他說是自己的父親,怎麼印象當中冇有一點點的記憶?

可能是自己的失憶把他們忘了。

想到這裡,他伸出右手,撒嬌地拉了一下那男子的衣角,聲音嘶啞地說:“父親,讓您擔心了。”

說著眼眶裡還有淚珠在打轉。

那男子拉住了趙一鳴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安慰道:“兒啊,彆難過,好好地養傷,過幾天就會好起來,有李二叔照顧,我和你媽就放心了。”

“好的。”

趙一鳴應著,淚珠從眼眶裡滾了出來。

但他的腦海裡卻問著自己:這人難道真是自己的父親?

那女子上前,掏出手帕,給趙一鳴擦了淚水,深情地說:“彆難過,天災**,過去了,就順利了。”

趙一鳴望著女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冇有任何的表情。

李二叔又給趙一鳴加以介紹:“這是你的老婆,也就是你的愛人,媳婦兒。”

趙一鳴內心問著自己:我有老婆嗎?

我怎麼不記得了?

李二叔說啥就是啥吧。

他於是從那男子手中抽出手來,摸向那女子高高隆起的胸脯,邊摸邊說:“老婆,我愛吃你包的餃子,還有那可口的紅燒肉。”

那女子被摸得麵紅耳赤,急忙躲開。

李二叔見狀,急忙上前說道:“好了,你們放心的回去吧,這裡有我照看著,他絕對冇問題。”

也不問趙一鳴有何話要說,就相隨著走向了那窯洞的出口,片刻之間就去了院裡。

趙一鳴聽得他們在院子裡悄悄的議論。

“這傢夥確實是給摔傻了。”

“但願他的武功還能保持著,為我們所用也是一員虎將。”

趙一鳴也不願多聽他們談話,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他想著,自己能夠在睡夢中想起一些事來,中間就應該多睡,興許能夠想起更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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