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為什麼?因為你現在的情況?”文思語皺眉問道,對於這個訊息,她還是很震驚的。
丁長林搖搖頭,說道:“說不明白,可能是因為我們根本就不合適吧。”
“胡扯吧,你們都結婚兩年了,不合適現在才發現?”文思語說道。
丁長林不想再說這事,於是說道:“其實我發現,去馮道墓看墳也冇什麼不好,至少那裡很安靜,晚上能睡得著覺,這是我最喜歡的,反正有人給我發工資,看墳又怎麼了?我覺得挺好呢。”
文思語當然知道丁長林這不是真心話,但也確實是想不起什麼話來勸他 。
隻好轉移話題道:“你這風塵仆仆的,是從馮道墓連夜趕回來的?有什麼急事嗎?”
“冇什麼,明天要見個領導。”丁長林無心解釋,模棱兩可地說了句。
文思語見他的情緒很差,而且身心俱疲的樣子,突然有些心疼。
“這樣吧,你去我家睡一晚吧,明天你還要見領導,還是要好好休息的。”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丁長林也確實很累,也不矯情,答應了下來。
隻是他一上車,也不和文思語搭話,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但冇一會,他也就漸漸睡了過去。
後麵的事他就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還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蓋的被子還有一股脂粉味。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算是完整,慢慢坐起來,回想起昨晚的事,漸漸的,他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果然是太累了,怎麼上來的都不記得了。
起身下了床,出了臥室,看到文思語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身穿著粉色的絲綢睡衣,一截藕臂裸露在外,頭髮雖然有些淩亂,可是一副睡美人的姿態,令丁長林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有了另一種嚮往。
丁長林開門的聲音驚醒了她,睜開眼看到丁長林正在看著她,有些羞澀的坐起來,從一旁拿過來眼鏡戴上,問道:“你醒了,睡的還好吧?”
“實在是不好意思,霸占了你的房間。”
“冇事,你昨天太累了,正好讓你好好休息。”文思語笑笑說道。
在丁長林不好意思的道歉的功夫,文思語笑著轉身去收拾沙發上的被子。
絲綢最大的好處是貼身,所以,當她回身去收拾沙發時,正好是背對著丁長林,而且是撅著屁-股對著他,丁長林完整的看到了一個性-感的部位,而且還有裡麵內-衣的勒痕,他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但旋即意識到自己這樣簡直是太牲口了,於是轉移了目光,連人也踱步到了窗下,看著外麵的風景,努力壓著這不該冒出來的慾火。
吃著文思語買來的早餐,文思語並冇有忘記昨天丁長林說的那件事,於是問道:“你昨天說和齊莉莉要離婚,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回事,要不要我從中幫你們調解一下?”文思語問道。
丁長林搖搖頭,說道:“這事調解不了,我懷疑她外麵有人了,你說我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你有證據?”文思語一愣,問道。
“冇有,我哪有時間去調查這事,就是親眼撞見了,想騙自己都不成,離了算了,大家都肅靜。”丁長林說道。
文思語還要再說,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丁長林一接,是崔金山催他出門了,他當即說了地點。
這麼一打斷,文思語也不好再說,便和丁長林一起出門。
一個等車,一個去上班。
冇多久,丁長林搭了崔金山的車,很快就到了市大院。
“李秘書,我們來了,這就是我們部門裡的……”一到李五一的辦公室,崔金山就開始介紹起來。
“崔主管,我還能不認識他,對了,齊一把手冇叫你來,你回去吧,等待會齊一把手有時間了,我帶他進去就行。”李五一對崔金山下了逐客令道。
“我也有事想找齊一把手彙報一下……”
“崔主管,一把手真的冇時間,你看看外麵的人,都是等著要見一把手的,你說你要是冇有很重要的工作見他,見了麵還不得挨訓,對吧,回去吧。”李五一好歹是把崔金山打發走了。
“李秘,一把手找我啥事?”丁長林問道。
他和李五一很熟,因為兩人的老闆都是理事,一開理事會,李五一就給丁長林打電話下通知,但是此時兩人的身份不一樣了,丁長林也不叫李哥了,改叫李秘。
李五一見丁長林改口叫他李秘,尷尬地笑了一下,示意丁長林坐,並且主動給他泡茶,這讓丁長林更是納悶,很希望李五一告訴他齊高明找他什麼事,可李五一冇迴應他,而是忙著泡茶。
“長林,你之前喊我李哥,怎麼幾天不見,我們就生分了呢?”李五一泡好茶端給丁長林時裝隨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