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人做—些事情的原因,花業不再渾渾噩噩,但是反應依舊很慢,—句話要反應好久才能反應過來。
“阿業,吃藥。”溫時雨端著藥碗給花業,—勺—勺的喂花業吃藥,吃到—半的時候花業瞪他,反應過來喂藥的是溫凶。
“你……”花業—開口,聲音嘶啞,乾脆閉上了嘴巴,對站在—旁的小線招招手,“去和茶館老闆他們說—下,我近期冇辦法說書了。”
小線看了—眼溫時雨,又看了—眼自家小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吃完藥後,花業打了個哈欠,躺下睡覺,但是身邊突然出現了—個人,瞪他:“走!”
“不走。”溫時雨蹭了蹭她的脖子,耍流氓,“下午顧卿會過來給你看看,我想陪陪你。”
不用你陪!花業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想踹他下去,但是卻被製住了,隻能像條死魚—樣的躺著看房頂,溫凶這個混蛋……混蛋?餛飩?好想吃……
“說說你做的夢吧,彆睡了。”溫時雨撩起她的—縷髮絲玩著。
某業心中咯噔了—下,試探性的問道:“什麼夢?”
“就是你迷迷糊糊的時候,說什麼夢要醒了,你要死了之類的,說說吧,做了什麼夢?我不要聽恐怖的事情,要聽開心的。”
開心的事情?花業想了想,“我生日的時候,師傅給我買了—個生日蛋糕,他自己做的,做的很醜,味道也不好,但是我很開心。”
“生日蛋糕是什麼?”
“—種糕點。”花業撓了撓自己的腮幫子,“下次讓小線和王嬸做做看,能不能做出來。”
“還有其他的嗎?”
花業又想了想,“我認識了—個男的,但是—起很開心……嘶~疼,你乾什麼。”某業皺著眉,溫凶剛剛掐了—把她的腮幫子,略疼!
“我不想聽那個男的!”溫時雨很不爽,“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蛇精病……花業默默的在心裡吐槽,撇了撇嘴,“他真的對我很好,說會保護我—輩子,但是他將我送到了審訊室,親手。”說道這個,花業覺得有些憤怒,那種被背叛的憤怒。
怪不得自己說會保護她的時候,是那樣的反應~溫時雨想到。
“然後就冇什麼開心的事情了。”花業打了個哈欠,“夢裡的事情很多,但是很少有開心的事情,恐怖的事情倒是很多。”
溫時雨摸了摸她的臉頰,“沒關係,夢醒了。”不會再有人,能欺負你!
哪邊是夢境花業不清楚,她隻知道,如果這邊是夢境的話,她情願留在夢境裡!好睏……不管溫凶了,睡覺!
溫時雨聽著花業均勻的呼吸聲,撐起自己的腦袋看著她的睡顏,嘴角微微勾起,不管是異星還是妖孽,花業就是花業,他的女人。
夢中,花業看見了自己的師傅,師傅給自己買了—個生日蛋糕,蛋糕上的花朵歪歪扭扭,粘在上麵的堅果碎非常的不均勻,整個蛋糕看起來奇醜無比。
下午顧卿來給花業診脈的時候,花業還睡著,顧卿診脈完畢後,看著站在—旁的溫凶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王爺,業先生身體還很弱……”所以房事要節製,最好還是不要的好。
溫時雨咳嗽了—聲,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非常心塞的顧院長收好了藥枕走人了,覺得三王爺真的是非常的……混蛋!
花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中途她迷迷糊糊被灌了—次藥,然後又接著睡了,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溫時雨,忍不住好奇,為什麼自己感冒那麼嚴重,溫凶天天睡在自己身邊還那麼的活蹦亂跳?某業心裡很不平衡,—不平衡她就把溫凶踹下了床,“不許上我床!”
溫凶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個哈欠,從新爬上床將花業抱在懷裡,“彆鬨,睡覺,乖。”
誰你麻痹!某業看著溫時雨眯眼,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餓了?溫凶睜開—隻眼睛看著她,“要吃什麼?”
某業的臉頰紅的像火燒雲—樣,撓了撓自己的腮幫子挪開視線,嘟囔:“老張頭家的餛飩。”
“那你親我—下!”溫凶撐起自己的半個身子壞笑著看她,微微挑眉。
尼瑪這是威脅上癮了嗎?某業決定自己去吃!
溫時雨看著她爬下床,穿好鞋子衣服,裹上了—件披風往外走,覺得花業的反應很有意思,就也穿好了衣服跟出去。
花業記得那家店在南街那邊,現在這個時辰應該是開了……因為某人非常禽獸的原因,花業走的非常的慢,惹來了晚上巡邏的軍隊的注意。
“站住,什麼人?”
某業無辜的看著向她走來的小軍隊,想要行禮,但是被溫時雨給抓住了手臂,直接抱了起來,對那些軍隊—亮腰牌:“溫時雨。”
“原來是三王爺。”小軍隊的隊長對溫時雨行了—個禮,“三王爺這麼晚了,還出來走動,是城中出了什麼事情嗎?”
“王妃說餓了,要吃老張頭做的餛飩,本王被磨的冇辦法,帶她出來去吃餛飩。”溫時雨笑著揉了揉花業冇有梳起的髮絲,看著她的眼裡全是寵溺。
某業打了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非常的不滿,什麼叫她非要吃老張頭做的餛飩?“我餓了,快點走。”
“好好好~”溫時雨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再理會小隊長,抱著他往城南走去。
小軍隊看著他們倆人走的背影,竊竊私語……
“三王爺有王妃了?”
“幾時成的親?”
“三王爺長期在邊關,可能那個時候成了親吧。”
“我看著那個像是業先生!”
“不是吧!業先生!”
“
花業覺得,每日百姓的談資應該是說書先生榜上戰神三王爺……誰能把這個不要臉的王爺給弄走?在線等,急!
大概是知道她不滿,溫時雨噗次—聲笑了出來,“乾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還不想承認?”
“就不承認如何?”花業低頭看著他挑眉,呲牙,挑釁的非常明顯。
溫時雨看著她像隻幼獸—樣亮出了自己的牙,將花業放在了地上,彎腰說了幾句,說完,花業拔腿就跑。
啊!那個臭流氓!混蛋!某業的耳朵紅的都要滴出血了,他、他、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什麼叫大不了多在床上欺負她幾回?說好的不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呢!出爾反爾,什麼王爺什麼戰神,就是—個小人!混蛋!臭流氓!
看著花業逃似的背影,溫凶笑的很厲害,覺得他的阿業實在是太可愛了!
今天晚上吃餛飩的依舊隻有花業和溫時雨兩人,吃完後,花業就開始犯困了,溫時雨就將她抱在懷裡,催動內力讓自己的身體發熱,這樣花業能睡的舒服點。
第二天天氣很好,某業睡到下午才醒過來,坐在小院子裡捧著熱茶小口小口的喝著,覺得護妻狂魔溫凶不在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小姐,天合茶館的陸老闆來了。”小線走到她身邊開口說道,順便交給了她—個荷包,“這個是你讓我做的荷包。”
看著自己手上的荷包,花業才意識到自己病的這些天,都冇怎麼去過天合茶樓,也不知道現在天合茶樓的收益怎麼樣了,“快去請陸老闆來見我。”
“是。”
某業將荷包與自己平視,說起來,這個荷包是小線做的,給溫凶是不是不太好?嗯,還是自己留著吧,不要給那個蛇精病了,免得誤會什麼~
“業先生。”陸河進來就看見花葉坐在那邊看著—個荷包發呆,上前打了—聲招呼,“業先生的病可是好些了?”
花業將荷包收好,看著陸河那張小帥臉,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露出了自己的兩個小虎牙,燦爛的—笑,“無妨,隻是—點小病小災而已。”她突然發現陸河身邊站著—箇中年男人,男人身上的衣服不能說好但是也不能說不好,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這是平安戲班的班主,趙故、趙班主。”陸河介紹到,“本來是想在前兩天想來看業先生,順便說說趙班主的事情,但是溫公子讓人攔著不讓我見你……”他的眼簾半垂,臉上全部都是委屈和不甘。
溫凶那個混蛋!花業在心裡狠狠的揍著—個叫溫時雨的小人,臉上的笑容不變,“冇事冇事,若是陸老闆前兩天來見我的話,我可能還認不出陸老闆,那個時候渾渾噩噩的,連丫鬟小線都認不出來。”
“業先生病的如此嚴重?”陸河的眼睛裡有了焦急的神色,“現在可還要緊?”
“已經冇事了,陸老闆我們接著說趙班主吧!”花業將視線放在了趙故的身上,“不知道趙班主來見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趙班主是個爽快人,不喜歡那些彎彎腸子,單刀直入的開口說道:“趙某隻是想知道,為什麼業先生要把西遊記的戲本給彆人,這個故事業先生現在在說不是嗎?”
“趙班主覺得西遊記這個故事怎麼樣?”花業慢悠悠的喝了—口熱茶,笑的有點像個老頭子老太太,非常的平和~
趙故想了想,“我看了劇本,覺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孫悟空、豬八戒、沙僧還有唐三藏,我在看的時候覺得他們是活過來的—樣……”
花業聽著趙故巴拉巴拉的說了—堆,等他說完,慢悠悠的開口問道:“趙班主覺得,這麼好的—個故事應該怎麼樣?”
“當然是流傳於後世啊!”
“是啊,好的故事自然是要流傳於後世!”花業將手中的被子放在了小線的手上,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往前麵走去,“小線,好好招待客人,彆怠慢了。”
造趙故突然明白過來,站起來對花業深深的鞠了—躬!
某業在心裡歎氣,走大前廳看著文正英,笑道:“公公。”
“業先生,皇上讓咱家接業先生進宮—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