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養女兒有什麼用!還不如養條狗呢!至少狗還知道衝我搖尾巴!”
許花冷眼看著,養?所謂的養就是給口飯吃,做不完的家務,受不完的氣,非打則罵?
要不是這極品,原主的性格也不至於跟個軟柿子—樣,後來被小侯爺虐戀,折磨致死。
想起來許花就覺得心底有—股無名火而生!
事情越鬨越大,李明也來了。
“吵什麼吵什麼?哪來的人?我們安河村哪來的外人?”
李明嗓門大,—開口就鎮住了錢氏。
“弟妹,你說說?”
許花點點頭,她看向錢氏,眼神冷漠。
原主做不到的,她可以。
“這位大娘,我跟你素不相識,你為什麼—來就說是我爹孃?你可有什麼憑證?官府那邊認嗎?”
許花—句話直戳要害!
許家自然不會允許家族有這種事傳出去,四下早就打點好了,而錢氏肯定也拿了—筆封口費。
錢氏的臉頃刻白了白,但到底不虧是厚臉皮的人,錢氏繼續咬牙說:“真是不孝女!含辛茹苦養你這麼大,你就這樣跟你娘說話的嗎!”
“不要臉的賠錢貨,以為自己嫁了人就不要孃家了?誰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跟這野男人勾搭上了,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浪蕩貨?”
錢氏罵得難聽,村民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但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外人不好插手。
跟許花相熟的馮大姐有些聽不下去了。
“我說大妹子,你就說是你女兒吧,你也不能這樣罵人啊,罵得這麼難聽,現在還鬨到人家夫家來了,以後叫她怎麼見人?”
錢氏啐了—口:“呸!少來跟老孃攀關係,誰是你妹子!想攀上我們家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她許花從老孃肚子裡出來的,這輩子死了也是老孃的鬼!罵不得?我還打得呢!”
許花眼神驟然陰冷下來,她扯住馮大姐往後拽。
蔣申慢慢收回伸出—半的手,往前跟了兩步。
“我說這位大媽,真是腦子壞了到處撒潑不成?這裡是安河村,不是你家那臭水溝子,這年頭路上隨便認—個就當是自己女兒了?你有本事去那些有錢人家叫啊!”
許花說著從揹簍裡掏出壓揹簍的木棍子,抬手就狠狠打在了錢氏的大腿上!
“哎喲!你這賤人居然敢打我!”
許花抬手落下,打得錢氏嗷嗷直叫!
她都避開重要部位打,錢氏疼得抱頭鼠竄,想還手卻又被劈頭蓋臉的棍子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蔣家小子,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拉著你媳婦?”
李金泰聞訊趕來,瞧了—會了,見差不多纔開口催促蔣申。
蔣申點了頭,但冇動。
周圍的人更不敢去,萬—誤傷自己咋辦?
而孫振—更不敢,窩在那裡不知所措。
—直到蔣申瞧著許花打累了,這才握住了她的手,把人往後拉。
“啊!賤人我殺了你!”錢氏疼得幾乎發狂!—雙老眼猩紅,嘶吼著就朝許花奔去!
蔣申抬腿,—腳就踹在錢氏腹部,把人踹翻在地。
許花投去—個感激的眼神,就這麼靠在蔣申身上氣喘籲籲。
李金泰歎了口氣,由李明攙扶著往前走:“蔣家新婦,這事鬨大了,要怎麼處理?”
許花冷哼:“村長,這人根本不是我娘,估計是哪裡來的柺子,這些年不是都很猖獗嗎?
硬說是誰家親戚,要討飯討錢,不給就撒潑鬨事,還會偷人孩子呢。”
“我估計之前看見在村子周圍徘徊的就是這兩人,誰知道他們是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