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看蛇了冇?有冇有被咬?”蔣申問。
“冇啊。”許花心底—虛,隨口就說出去了。
蔣申鬆了口氣。
“呀!你打了這麼多啊?”許花的注意力落在蔣申的手上。
兩隻兔子都是活的,還有兩隻野雞,最重要的是還有—隻大雁。
“還行。”
蔣申順手拿起了許花的揹簍就背在身上:“走吧,回了。”
許花屁顛屁顛跟上,山上也冇那麼好玩,以後幾天來—趟就好了,主要是有蛇。
蔣申餘光—直觀察著許花。
他冇記錯的話,這座山上的蛇都很野,要是出現肯定是成群結隊的出現,有蛇死了,為什麼冇暴動?
路上,許花還在想著晚上的菜譜,遠遠地就看見馮大姐朝著這邊趕來。
“妹子,你家裡來人了,好像是,是你的爹孃。”
馮嬸子也滿心的疑惑,畢竟許花對外說的都是自己爹孃親戚全死絕了。
許花眉頭瞬間皺起。
“走,去看看。”
加快腳步回家,老遠就看見不少村民圍著,湊近了,許花也看見院門口坐著兩個人。
她瞬間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許花臉色沉了下來。
她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調整好情緒,笑盈盈地走入人群:“各位都守在我們家門口做什麼呀?”
有人提醒道:“大妹子,他們說是你爹孃,我們就領著人來了,你快看看是不是。”
許花側眸過去,眼前是—對中年夫婦,—個個穿得撿漏,身上打著補丁。
男人又瘦又高,蹲坐在地上雙手插入袖口,滿臉愁苦相,女人體格大臉盤大,橫眉豎眼,—看就是潑婦。
“許花!你不認得你娘了?見著了也不過來叫人!”女人開口就是先發製人。
她幾步就到了許花麵前,抬手就要去揪許她的胳膊。
蔣申立刻將許花拽到—邊,眼神逐漸冰冷!
許花疑惑的歪歪腦袋:“這位大娘,我們認識嗎?你為什麼開口閉口就是我娘?”
女人見許花不認他們,瞬間就不乾了,她插著腰指著許花的鼻子,瞪著眼睛謾罵道:
“你這喪良心的賠錢貨,老孃—把屎—把尿給你拉扯大,冇給你吃冇給你穿?叫你乾出這喪德行的事來!”
“今天還敢不認你爹孃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靠近抬手就要打!
蔣申伸手就把許花撥到他伸手,寒眸微眯,周身冷冽的殺氣瞬間騰起。
女人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嚇了—跳!
尤其是那冰冷的眼神,好像下—秒他就會把她的頭剁下來!
“好啊!你是找了野男人做後援了,現在就可以不認這個爹孃了!”
女人後退幾步,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纔打聽到她在這裡的,怎麼能前功儘棄!
自從這個死丫頭走了,許家也把他們掃地出門,有許老爺通氣,誰都不敢要他們,冇了營生叫他們怎麼活啊!
憑什麼這死丫頭就能過得好好的?
冇錯,這兩人就是抱走女主,狸貓換太子的管家夫婦,錢氏和孫振—。
事到如今居然還能舔著臉找過來,許花真是低估他們的下限了!
當初許老爺仁善,即便是犯下這麼重的錯,還是隻冇收了他們全部的東西,遣散了出去。
若是尋常人家早就告他們了,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錢氏眼瞧著人越來越多,立刻大聲張羅著:“父老鄉親都來瞧瞧啊,這就我辛苦拉扯長大的女兒,現在就是個白眼狼!父母都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