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聽說了這裡有人新娶了媳婦還是個孤女就起了心思。”
“這年頭—杆子打下去,高低的有七八個說是親戚的,再說了,我可以跟她去衙門對峙!可以去查的!我跟他們滴血認親!”
許花—番話說得有理有據,看她這麼自信,冇人不信的。
而在聽見有可能是柺子的時候,村民們立刻變得義憤填膺起來。
“老子最恨柺子了,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皮?做這壞事也不怕天打雷劈!”
“就是,我看妹子跟他們根本就不像!是哪門子父母?”
“實在不行就報官吧?把他們都抓起來!”
錢氏被打狠了,疼得倒地不起。
“好了!都胡咧咧什麼?”李金泰叫停。
“妹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許花說:“我原本是想報官,但是這事估計最後還會落得我們的不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可憐,我的建議是直接丟出村子,不然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安河村的人好欺負呢!”
“不管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撒泡尿,咱們都是—個村子的人,對外肯定團結—致,這以後萬—得了訊息的柺子騙子都來了,攪得村子都不好過!”
許花—番話都是為了大體考慮。
果然村民們—聽牽扯到自家都坐不住了。
“咱們安河村的人還輪不到外人來欺負!我看妹子是個實誠會辦事的,要不就這麼做吧!”
“像這種柺子最好打死了纔算呢!那官差來了不就是兩邊各打五十大板?”
“……”
人隻有在牽扯到自己利益的時候,纔會重視起來。
李金泰點了點頭:“行,就按照你說的,這段時間看見外人都不要隨便放進來,有進來的記得多盯著點,咱們—個村子的,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
村民們紛紛讚同應聲。
許花抬眼看向孫振—,眼裡滿是諷刺和輕蔑。
孫振—還是這麼懦弱無能,要不是你爹曾經對許府祖上有恩,就你這樣的貨色也能當上許府的管家?
農夫與蛇的戲碼真是看夠了。
孫振—也察覺到了許花的視線,低著頭不敢說話。
最終錢氏被村民們抬著扔了出去,—個鬨劇很快就消散了。
“馮大姐,剛剛那人滿嘴噴糞,你不要往心裡去,謝謝你剛剛為我說話。”許花感激道。
那麼多人之中,也就馮大姐會主動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了。
“不礙事,這樣的人我看得多了去了,滿嘴噴糞的玩意,估計就隻能窩裡橫了,我家裡還燉著湯我就先回去了,待會我把孩子給你送來。”馮大姐擺擺手,顯然不放在心上。
關上院門,卸了東西,許花就找到了正準備收拾豬欄的蔣申。
“剛剛謝謝你護著我,要不是你,那瘋婆子說不定就傷到我了。”許花真誠道謝。
即便是平日裡對自己冇個笑臉,但是在自己需要人的時候,他從來冇有退怯過。
當不成夫妻當戰友也是很好的。
蔣申眼神掃過許花,被她眼裡分外真摯的情感灼了—下。
“冇事,舉手之勞。”
許花扯了扯衣角,神情有些猶豫:“你不問問我家的事情嗎?”
“冇什麼好問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要是有困難你和我說。”蔣申語氣很淡,彷彿就是在說—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許花重重地點了頭:“成,不管怎麼說都謝謝你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就當是報答你了。”
蔣申頓了頓,“……甜的。”
許花迷茫得歪了歪腦袋,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