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旁邊大學的，掙點無傷大雅的外快。”中年男人盤著手裡核桃，使了使眼色：男人都懂。
“南大的女學生？”江義脫口而出。
“可不是！名校！”中年男人得意洋洋。
江義朝顧夜霆湊過去，低聲說：“老闆，您看，好像有上次南大那個主動當您導遊的女同學。”
夏羽也在？
顧夜霆沉默，眼神銳利審視遠處幾個女生。
夏羽在其中，打扮並不起眼。
但是一進他視野就特彆醒目，醒目到彆人好像失去了顏色。
“都是我精心栽培的苗子，漂亮吧？包裝一下，進娛樂圈當個流量小花冇問題的啦。”
中年男人同樣看著排隊區濃妝豔抹的幾個女孩，揣測夜先生能看上哪個。
咦！
他發現她們旁邊還坐著兩個小妹，清湯寡水的大學生模樣。
其中一個，光是素顏，竟然也比他所有苗子好看。
夏羽完全不知道被人誤會成了商品，默默和白曉衣一起嗑瓜子，等叫號。
顧夜霆牢牢盯著她，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
早上在顧公館，他以為她有什麼正事急著辦。
原來是到處釣男人。
顧夜霆瞥了江義一眼，江義立馬會意，冷道：“洪老闆，我們老闆對女人不感興趣。”
“夜先生不會還素著吧？”
中年男人促狹地笑。不感興趣？那還看那麼久！
顧夜霆放下筷子，沉穩道：“洪老闆，我時間不多。”
“好好好……”洪金不敢再堅持，由著顧夜霆把節奏掌控回去。
他洪爺在南城橫行幾十年，現在竟然要對DN這個年輕創始人恭恭敬敬，氣死。
誰讓這兩年DN瘋狂壟斷市場呢。
DN創始人很神秘，很難約見，以前都是他的助理江義代表他談業務。
最近他開始親自出麵，南城商界這些人才知道這個夜先生這麼年輕。
……
趁洪金去洗手間的空隙，顧夜霆目光鎖在被服務員領進大堂的夏羽。
他命令江義：“一小時內——”
“瞭解！馬上把那個女生的所有資料發給您！”
江義打雞血一樣支起身子。
“是不是冇睡醒？”顧夜霆斜睨他一眼：“一小時內，把上午的遠程會議記錄發到我郵箱。”
江義結結巴巴：“對不起，老闆，我還以為您……”
以為您對那個女學生感興趣！強取豪奪！
顧夜霆一眼看穿江義想什麼，表情掠過一絲不自然。
“我不至於閒到看到一個普通女大學生，就不記得正事。”
“長得也不普通……”江義回憶夏羽的臉，嘀咕。
老闆說得義正言辭，可他怎麼就是覺得，老闆上了心。
嘴上說著冇有，眼珠子卻很老實。
以他追隨老闆十來年的經驗看，他敢發誓，老闆的餘光百分百在關注人家。
顧夜霆沉吟不語：夏羽已經是有夫之婦，還在外麵做不正經的兼職……
以後得讓人盯著她。
“既然想知道我注意她的原因……”顧夜霆揉了揉太陽穴：“三小時內——”
“我把最近三天的會議記錄發到您郵箱！”江義飛快接話。
“阿江。”
顧夜霆歎了口氣，拍了拍江義肩膀，難得有心情開了玩笑。
“你是兄弟裡最機靈的，所以我才讓你跟在我身邊。我有時候不明白，你的智商為什麼不能發揮穩定點。”
說完，他一本正經：“三小時內，把她所有的資料整理好，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