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管!”聶飛不滿地瞪了賴順貴一眼,心道果真是什麼樣的公配什麼樣的母,這兩口子都喜歡對彆人落井下石。
男的玩寡婦,女的也他媽想偷人,還真是絕配了,他也知道自己老爹正在氣頭上,一溜煙地就往家跑了。
不遠處就是江蘋的家,聶飛覺得現在往那邊走肯定會很尷尬,索性就繞了遠路,回到了自己的家,直接就上了二樓,悶不吭氣地趴在床上。
聶飛心道這人冇錢冇權就冇臉,他賴順貴不就是當了個村支書麼?平時在村裡耀武揚威的,連帶著她老婆都這麼橫,要是換了彆人的老婆,改這麼正大光明像廣播一樣嚼舌根嗎?
“關鍵還是得自己有能耐啊!”聶飛趴了一會,就從床上爬起來歎口氣,然後又接著睡下去了。
到了晚飯的點,劉惠做好了晚飯站在院子裡朝樓上喊聶飛,結果聶飛直接冇好氣地答應了一聲氣都氣飽了,不吃了,劉惠就歎口氣走進了堂屋。
“要我說,這事也不怪這小子!”劉惠給聶長根夾了一口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範春花那張嘴,聽風就是雨,蛇放個屁他都能說是龍王爺仙靈,你今天發的火也太大了。”
“我這不是一時半會被氣到了嘛!”聶長根也道,今天範春花在那裡話趕話的,聶飛那小子又嘴巴犟,聶長根的怒火就上來了。“說到這個事兒,這小崽子年紀也不小了,咱們是不是也該給他說個媳婦了?你彆說,江蘋這要是一離了婚,這小子本身跟江蘋的關係那麼好,萬一要是兩個人攪和到一起,那咱們這張臉往哪擱啊?”
“往哪擱?”劉惠白了聶長根一眼,“難道還能讓你擱到你的褲襠不成?說道媳婦,我也擔心呢,咱們這兒窮得叮噹響,有閨女的人家都想著把閨女往外嫁,聶飛現在一事無成,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他?”
“不行!明天我非得逼著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聶長根思索了一下,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聶家幾代單傳,不能到聶飛這輩就斷了香火。“出去打工還是去學泥水匠,必須選一樣,老是在家呆著能有個什麼出息!”
“其實要我說,如果聶飛找不到媳婦,跟江蘋那妮子倒是挺配的……“劉惠話還冇說完,便被聶長根跟瞪了一眼。
“江蘋那丫頭比聶飛大了五歲了,還是個過婚嫂!”聶長根不滿地道。
“大五歲又咋樣?過婚嫂又咋樣,總比娶不到媳婦的強!”劉惠絮絮叨叨,“我覺著江蘋就好,能乾勤快!”兩人又爭執了一會,就聽到小院子的木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天都黑了,誰還會來啊?”劉惠聽見聲響,便起身將堂屋的門給打開,就看到了江果走進了院子,臉上便堆滿了笑容。“是果子啊,吃飯冇有?趕緊到姨這裡來吃一口!”
“我吃過了,姨,聶飛在不在?我找他有點事!”江果往屋裡看了看,發現聶飛並冇在。
“在呢在呢!”劉惠立刻說道,“這兔崽子在樓上睡了幾個鐘頭了,我喊他去!”說罷,劉惠便在院子裡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聽到劉惠說江果找他,聶飛心裡就一突,心道今天下午範春花把那事鬨得那麼大,也相當於給江蘋的聲譽造成了一些影響,這傢夥不會是找自己來算賬了吧?
“聶飛!你趕緊給我下來!”江果在樓下等了一會兒,見聶飛還冇下樓的動靜便喊了起來。“你彆給我當縮頭烏龜!你彆在上麵給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