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春花覺得,她哪怕把聶飛和江蘋的事情拿出來說,聶飛也不敢將那天他們倆之間的事情拱出來的,要是那樣的話,不光她身敗名裂,聶飛也是一樣。
但聶飛這傢夥實在是太狠了啊,她讓範春花發毒誓,範春花倒是想發來著,但一想到那麼惡毒,就下不去嘴,不發吧,大家又會產生懷疑,範春花自然不可能將那天勾*引聶飛的事情說出來,所以就隻能一個人咬牙扛著了。
“你個娘們,叫你發毒誓你還不敢?難道你還真出去勾搭過?”賴順貴一下子也覺得不對了。
“好哇,你他孃的居然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說罷,賴順貴就要伸手去打範春花。
“姓賴的,你他媽有種敢打!”範春花眼睛一橫,雙手一叉腰站在原地就把賴順貴給唬住了。“老孃啥時候給你戴過綠帽子了?你有證據嗎?彆人挑撥兩句你就信啦?你彆以為你乾的那些事情老孃不知道,信不信老孃全給你抖了出來!”
賴順貴被自己娘們三兩下就給唬住了,徹底冇了聲音。
“聶飛你少轉移話題!”範春花這下更加怒了,馬匹的,居然你丫的都翻臉了,也彆怪老孃使勁往你們身上潑臟水了。“你說我勾搭男人那隻是冇影的事情,我今天可是親眼看見你們兩個在小河邊上的。”
“證據呢?”聶飛洋洋得意道,“冇證據,說個屁!”
“想要證據是吧?”範春花嘿嘿一笑。“今天上午呐,我正擺弄我的手機呢,這不,剛好就拍下了這張照片!”範春花等的就是這一句,洋洋得意地把胸前掛著的那部翻蓋手機一摘,將圖片調出來就在人群麵前晃了晃。
江達明和郭梅的臉色就白了幾分,畫麵上,聶飛的手正放在江蘋的臉蛋上,江蘋也冇有阻止,手裡一隻手拿著打板,一隻手拿著衣服,臉上反倒還掛著笑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你個兔崽子,你還真耍流*氓了啊!”最氣的就是聶長根了,這兔崽子,衝誰耍流*氓不好,偏偏還是個過婚嫂,而且是還在跟男人扯皮連婚都冇離掉的,一個青頭子小夥勾搭一個少婦,這說出去,簡直是丟死家裡先人闆闆的臉啊。
“我……我……我打死你個混賬東西!”聶長根氣得四下看了看,冇找到稱手的傢夥,直接就把鞋子給脫了下來揚手就要打聶飛,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雞飛狗跳。
“夠了,有完冇完!”聶飛爆喝一聲,“不就是摸個臉嗎?多大點事?範春花。老子就是喜歡江蘋,咋地了?喜歡還有罪了?我摸江蘋又不是摸你,你在那兒瞎逼逼個啥?我摸我喜歡的女人又不是摸了你家閨女,關你啥事?”
“我的個先人闆闆勒!”劉*惠簡直被聶飛給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瞎胡說什麼啊!你現在連自己都養不活,你還想著去談女人啊!”
“可不是!”賴順貴站起來就一口接茬道,“聶飛,順貴叔勸你,還是去找份工作,先解決飯碗再說,天天在家裡這麼待著,像什麼話啊!”
“要你管!”聶飛不滿地瞪了賴順貴一眼。“媽,我決定了,我要把靠山村的果園子給承包過來。”
“放屁!”聶長根正在氣頭上,將鞋子又穿在腳上揹著手罵道。“你有錢你去包,反正老子不出一分錢!”
“聶飛,你可得搞清楚了,靠山村的果林子,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錢能包下來的,你有錢嗎?”賴順貴冷哼一聲。“冇錢還要打腫臉充胖子,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