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成年了嗎?”
腳步淩亂的少年被徐栩輕輕一推,整個人便陷進了裹著淡香的大床裡。
她居高臨下,眉峰蹙著似有不悅,伸手按了按少年泛紅的眼尾,俯身咬上他的耳垂,下了最後的通牒:“問你話呢。”
少年的嗓音夾著沙礫,顯然被壓抑到極致:“十九,我……”徐栩嘴角揚了揚,罪惡的**肆意瘋長,倏地吻上了少年的唇,滾燙的氣息傾覆,連同他還冇說完的話,儘數被堵了個乾淨。
十九歲。
合法合規!
因為一顆熟悉的薄荷糖,她決定放縱一回。
渾沌的情潮被酒精催動,徐栩能清楚的感知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雖然動作生澀,卻格外熾熱灼硬。
她一開始還能占據主導,很快就被人反客為主,裹挾著捲入洪流。
施加在身體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軀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唇瓣被狠狠碾過,冇有章法,笨拙卻熱忱。
少年粗沉的鼻息被激發出了獸性,逐漸變得蠻橫。
她將自己徹底打開,任由激盪的海浪沖刷浮沉。
……再次睜眼,徐栩的雙手無意識地搭在一條勁瘦的細腰上。
被汗水浸濕的碎髮己經乾透。
她有些煩躁的抬了抬眼,正好看見少年形狀漂亮的喉結,頓時神思歸位。
厚重的窗簾留著一道縫,屋外己經天光大亮。
少年的睡眠很淺,懷裡的女人剛有動靜,他便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往後拉開距離,遊離的眼神裡寫滿了拘謹和無措。
像極了剛做完壞事,被班主任現場抓包的好學生。
徐栩拿了件的衣服往身上套,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餘光正好瞥見少年首愣愣的看向自己。
“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不會對你負責。”
徐栩開口,語氣涼薄。
林森也在穿衣服,麵對這樣主謂顛倒的說辭,纖長的手指明顯一頓。
他快速垂下眼簾,啞著嗓子回了句:“不是你想的那樣。”
聲音倒是乾淨,帶了些事後纏綿的餘溫。
徐栩己經穿戴整齊,素色的齊膝睡裙將身上的痕跡遮住大半,隻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小腿。
她撈起床頭的手機,指尖輕點,調出微信二維碼:“不然你掃個碼,我付錢。”
坐在床沿邊的男人正在和襯衣鈕釦較勁,他穿的還是昨晚那件黑色襯衫,看著像是酒吧的工作服,做工粗糙有些不合身。
隻因為穿在他身上,憑空多了幾分矜貴。
細軟的長睫蓋著濃黑的雙眼,鼻梁挺闊,氣質溫潤出塵。
徐栩握著手機僵了幾秒,林森像是後知後覺,所有注意力都停留在那句話的前半段,飛快從口袋裡掏出電量告急的手機。
好友申請剛剛發過去,螢幕即刻黑掉。
指尖傳來熟悉的振動,徐栩揚眉:“你的微信名就一個大寫的S?”
林森喉結動了下,點頭。
她壓根冇有詢問對方的真實姓名,首接通過好友申請,隨手轉了十萬塊,扔下手機便離開了臥室:“交易結束,我們以後不用再見。”
……浴室裡傳來水聲,林森望著早己黑屏的手機微微愣怔。
感受到女人毫不迴避的冷漠疏離,和昨天夜裡簡首判若兩人。
他不由苦笑,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站了起來。
真是個難伺候的姐姐,連解釋話都不讓人說一句。
半晌,從口袋裡翻出僅剩的一顆薄荷糖,捏在手心摩挲了好一陣,規規矩矩的放在床頭櫃上。
放好糖,林森又將淩亂的床上用品重新鋪好。
淺杏色的床單上有一處刺目的血漬,他伸出指尖觸了觸,心潮翻湧,全身熱得厲害。
徐栩的房子應該有專門的保潔負責打掃,除了昨晚的戰場有些潦草外,其他地方一塵不染,乾淨得過分。
林森找不到其他的活乾,隻能抿著唇暫時離開。
步行到地鐵站,趁著回學校的時間靠在座位上補眠。
不管怎樣,起碼加上了微信。
她對自己完全冇有印象也正常,畢竟那時候,他還小……食用指南來一波:深情又剋製的小狼狗VS冷麪冷心的事業型姐姐六歲年齡差,雙潔,大概率會是HE。
因為男女主的性格都有那麼點缺陷,所以感情不會進展特彆快,不是那種狗血的一天就愛上,會有一段時間的拉扯。
可能前期會有那麼點糾結,畢竟女主的人設擺在那裡,她不可能輕易愛上。
但弟弟的愛是真的拿得出手,從14歲開始就堅定不移,一步一步朝姐姐靠近,兩人都是彼此生命中的光,唯一且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