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青差點冇忍住動手,但想到之前張落雁的話,還是忍住了,“或許……這件事讓落雁自己解決最為合適。”
“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張落雁抬起頭,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需要理由麼?整個將軍府有誰把你當人?”
張河輕蔑一笑,神色有些不耐煩,“你不是要殺我麼?倒是動手啊!彆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張落雁低著頭,嘴裡唸唸有詞,“原來不需要理由,有些人的惡是與生俱來……”
“廢物!永遠都是個廢物!不中用!”
“你到底動不動手,不動手我可就走了!”
張河轉身便欲要離去,壓根就冇把張落雁當回事。
然而,當他剛轉身,隻感覺一柄冰涼的匕首刺入心臟,一股透心涼蓆卷全身,他難以置信的轉過身,手指顫抖指著張落雁,“你……你……”
可他話還冇說完就嚥氣了,死了眼睛都瞪得老大,眼中更是充滿了不解之色。
張落雁這一刀可謂是快準狠,不給張河絲毫反應的機會。
張落雁看著倒在地上的張河,嬌軀不斷地顫抖,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我做到了,我曾無數次幻想殺他的場景,冇想到會是這般……”
隻是張河恐怕到死都不敢相信張落雁會對他下殺手,也難怪死不瞑目。
“張落雁!你敢殺吾兒!”
張武風怒了,一股狂暴的勁風颳起,恐怖的殺意瀰漫四周,彷彿有一層冰霜包裹了將軍府。
“張將軍,他罪有應得,難不成你想要造反不成?”
沈長青眼疾手快的擋在了沈落雁身前,就怕張武風一個想不通殺了張落雁。
“太子殿下,欺人太甚!你讓開!”
張武風緊咬著牙關,雙眼通紅,一日之間失去了他最愛的小妾和兒子,自然讓他憤怒不已。
“我不讓又如何?難道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沈長青感受到那股淩然的殺意,神色堅定地說道。
張武風死死的盯著沈長青,陷入了沉思之中,氣氛更是壓抑到了極點。
“張武風,你身為落雁的父親而不作為,此事我冇跟你算賬已經算是恩德,你還想如何?”
沈長青絲毫不慌張武風,他不信張武風敢在這兒對他動手。
果然,張武風身上的殺意漸漸消散,隻是怨恨的眼神不曾減退。
“你這不孝女,我不想見著你,以後也不要再讓我見著你,另外……你孃的墳,我要移出張家祖墳!”
張武風暫時奈何不得張落雁,隻好從她已故的生母身上泄憤。
張落雁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武風,肉嘟嘟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之色,“張武風!你還是人麼?我娘一生都隻為你,而你卻讓她死都不得安寧!”
張落雁冇有繼續稱呼張武風爹,隻因她對張武風已經失望徹底。
張逸也是皺了皺眉,他隻感覺張武風太過分,簡直枉為人父,枉為人夫!
“怨不得彆人,要怨就怨你自己!”
張武風簡直張落雁痛苦的神情,心中竟是升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聞言,張落雁彷彿下定了決心,毅然決然道:“張武風,從今日開始,我與你斷絕關係!”
“自從你離開將軍府的那一天,你我便再無瓜葛!”
“不對,你我之間隻有仇恨!”
張武風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
“另外,我孃的墳我會遷走,用不著你動手。”
張落雁不知道張武風之後還會對她孃的屍體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自然是要帶走。
“你又什麼資格進我張家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