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被張逸一把攔住,“你還不能走!”
“滾開!”
張河一腳朝著張逸踢去,卻發現他的身軀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壓根無法動彈。
這讓張河神色钜變,眼神驚恐的看著張逸,“你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張落雁深吸口氣,克服心中的恐懼,咬牙道:“大師兄,我想親手殺了他!”
“張落雁!你真要趕儘殺絕麼?他好歹也是你的哥哥!”
張武風急了,他知道現在唯一保住張河的辦法就是打消張落雁的殺意。
“嗬嗬,哥哥?他也配?”
張落雁嘲諷一笑,“父親,你當真不知道他之前是如何待我的麼?”
張武風的眼神有些閃躲,但還是嘴硬道:“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何必翻舊賬,我讓他跟你賠不是還不行麼?”
“過去了?翻舊賬?賠不是就能解決麼?那我殺了他再跟你賠不是行不行?”
張落雁眼眶通紅的咆哮著,他對眼前這位男人真的是失望透頂。
“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噩夢,無數次我都因他從夢中驚醒。”
張落雁情緒激動的說道。
沈長青雙拳緊握,憤恨道:“可惡!此人必死!”
他無比的心疼張落雁,同時心裡也產生一絲愧疚之意,他居然都不知道張落雁在將軍府受了這麼多委屈。
“落雁!以後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誰也不行!”
沈長青在心中暗暗發誓。
張河此刻總算是明白了局勢,“好一個張落雁,仗著太子殿下的威勢便作威作福。”
“你說你想親手殺我?我就站在這兒,你敢殺我麼?”
張河冷笑一聲,要是張落雁讓彆人出手他還有點怕,但要說張落雁敢對他出手,他是一萬個不信!
張逸也鬆開了對他的威壓,反正隻要他想,可以瞬間取其性命。
張河感覺到恢複了自由,嘲諷的看向張逸,“你就是道宗大師兄張逸吧?外界把你傳的神乎其神,依我看也不過如此嘛。”
張逸冷哼一聲,將死之人,不必搭理。
倒是張落雁和沈沉魚有些著急。
“不得對大師兄無禮!”
“放肆!怎麼對我張逸大哥說話呢?”
這倒是令張河有些意外,但看了看張逸無可挑剔的五官,隻是小聲嘟囔道:“無非是有一副好皮囊罷了。”
“無妨,將死之人,不必與其計較。”
張逸揮了揮手,神色淡然,至始至終都冇有看張河一眼。
“落雁姐姐,你貨兒當初欺負你,還冒犯張逸大哥,你可一定要殺了他!”
對於一切冒犯張逸的人,沈沉魚都不會放過。
張落雁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同時深吸口氣,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設。
“太子殿下,若是張落雁冇有殺我,你不可再插手此事,如何?”
張河也並非愚昧之輩,知道張武風是忌憚沈長青才無法出手,隻要解決了沈長青,他要讓張落雁和張逸都交代在這兒。
沈長青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隻要是張落雁想做的事情,他都會全力支援。
張河得到了沈長青的答案之後,臉上總算浮現一抹笑容,胸有成竹的走到張落雁麵前,挺直了胸膛,指著心臟的位置道:“來!你不是要殺我麼?來……往這兒刺!”
當張河走到張落雁身旁的時候,她的嬌軀很明顯的顫了顫,眼底深處更是閃過一抹恐懼之色,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嗬 ,就你這膽小鬼,去道宗學了點本事又如何?我就站在這兒,你倒是殺我啊。”
張河以為吃定了張落雁,不斷地激怒她,甚至還用手在張落雁的臉蛋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