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安雖然反對包辦婚姻,但捫心自問,徐清秋這樣的美人兒,他是拒絕不了的,也不願意拒絕。
“夫君不必這個模樣,她雖是藥王穀孫藥王的棄徒,離經叛道,但對你冇有歹意。”徐清秋以為葉時安是擔憂,朝他解釋道,“就是性格火辣了些,若是小安安你喜歡,也可納入王府,多個姐妹,妾身是冇有任何異議的。”
“藥王穀當代藥王曾經的徒弟。”葉時安此時心中盤算的是另一件事,“難怪那個保命丹的療效會這麼好,四兩銀子花的是真的值,物超所值的值。”
“去尼瑪的,我對她冇興趣,一點都冇有。”葉時安冇有說謊,他代入了徐清秋的提議,片刻後打了個寒顫。
他家老爺子給他訂了一大堆女人,就已經夠難纏了,眼前的徐清秋,葉時安應付起來都吃力,要是再加上個沈南嘉,那樂子就更大了。
更何況,葉時安對沈南嘉隻有姐弟之誼,冇有男女之情,而且冇有哪一個男人,會願意娶一個這麼潑辣的媳婦兒,當個耙耳朵。
“我就知道,我家小安安,是恪守夫德的。”徐清秋誇了葉時安一句,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這兩年在嘉州冇有亂搞,給我們添姐妹。”
這誇獎的話,聽得葉時安老臉一紅,自己主動的確實冇有,每天在酒樓忙成狗了,哪有時間精力去勾搭呀。
又不是人人都是淮之,精力過剩,無處發泄。
但是被動的,倒真有一個,還是個舉世無雙的女劍仙。
幸好徐清秋冇看到葉時安的神色異常,否則,葉時安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這一段離譜至極的經曆。
“不知道慕南柚怎麼樣了?”看著窗外,葉時安心中喃喃自語。
分彆了半個多月,葉時安還是有點想慕南柚了,她畢竟是與葉時安共患難的女人,也是葉時安生命中,第一個有肌膚之親零距離接觸的女人。
“你是怎麼知曉我在嘉州的?”葉時安先發製人,質問靠在自己懷中的徐清秋,轉移話題,占據主動權。
葉時安冇敢在這個話題繼續停留,生怕露餡。
“我親愛的夫君大人,你是太高估了自己跑路的手段,還是這麼瞧不起你家的情報係統。”徐清秋從葉時安懷中起身,撥弄了自己遮眼散亂的青絲,“當你家老爺子,每年砸真金白銀,養那麼多諜子,是吃乾飯的嘛?”
玉指輕點葉時安眉心,“若冇有老爺子點頭默許,夫君你認為,憑藉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走得出王府半步?”
徐清秋的話很直接,也都是事實,這裡就他們夫妻二人,就冇有給葉時安留麵子。
“是了,原來如此。”葉時安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他家老爺子,能坐穩鎮北王之位,統領三十萬鐵騎,戰場上百戰百勝,躲過朝廷上的明槍暗箭,靠的可不止是一往無前的勇武,也不隻是深謀遠慮的智計。
還有無孔不入的情報諜子,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廟堂,準確的情報往往都是作出準確判斷的第一要素。
“那老爺子,為什麼就這麼輕易放任我溜出來了?”葉時安懂了,但還是有疑惑。
以老爺子對葉時安的在乎程度,和葉時安對葉家傳承的重要性來說,應該是恨不得把他綁在身邊,安穩度日的。
“這個問題,我也當麵問過老爺子,他老人家的原話是...”徐清秋略作回憶後,複述了一遍老爺子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