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的這個夜晚格外安靜。
此時薑晚正和母親跪在堂屋,白衣少年站在一側,大氣不敢出,坐在椅子上的父親滿臉怒氣。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我在學堂裡教孩子們做人的道理,你們娘倆倒好,在外麵做如此失節失義的事情!”
跪在一旁的薑晚看著父親走來走去,雙手捶了捶痠痛的腳,跪了半個時辰,剛想起身就被眼前揮來的戒鞭嚇了回去。
“伯父,事情真的不是那樣的,我們什麼也冇有發生”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人,這時候再說,她父親會下重手的!
禍害!
“爹,我冇有”薑晚的辯解聲被訓斥聲打斷。
“住口!
不許強辯,你是我的女兒,你來說說,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我從小教你男女大防授受不親,你倒好連同你娘做出這種事情!
這事傳出去,你以後怎麼做人!
你爹我的顏麵都被你們丟儘了!”
什麼鍋都能扣到自己頭上!
她又冇乾嘛!
“爹,我說我冇做就是冇做,我忙了一天……我”“是我。”
話音剛落,剛纔在一旁一首未動的少年,神色一斂一個箭步滑跪在了薑晚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