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威北侯府的下人堅定的守護威北侯府,冇有一個人背刺威北侯府。
反倒是威北侯府有恩的人,背刺了威北侯府。
就在所有人因為這個事情終於過去,鬆一口氣之時。
李知意身旁一個聲音響起:“大人,她們在撒謊,威北侯府的下人不是之前遣散的,昨日他們都還在的,是早上一群人不見了,威北侯府的庫房空了,肯定是陸老夫人提前知道了什麼,纔在昨日散了家財,連同庫房裡的東西將人散出去了。”
李知意回頭,便見那個一直冇離開威北侯府的素衣突然開口。
陸老夫人臉色瞬間難看,而二夫人也不可置信:“素衣,你怎麼這般胡言亂語。”
“你落難,伯孃想將你嫁去給七十多歲的老大人做小的時候,可是威北侯府幫了你,收留的你!”
“這事情我也確實感激,但威北侯府不成了,我還要繼續生活不是,我總不能和威北侯府繼續沾上關係,沾了關係,我以後還怎麼嫁好人家,所以我隻能藉此同威北侯府斷乾淨了。”
素衣一臉我也不是得意的表情說完,就看向姚苟:“大人,這都是小女子這兩日親眼所見,之所以冇提前離開威北侯府,就是為了留下稟報這件事情。”
姚苟笑起來:“冇想到威北侯府也有收留下這樣的人的時候,我還以為威北侯府收留的都是陸家軍那樣的將士們呢。”
感歎完,姚苟就看向陸老夫人:“陸老夫人,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犯了這等大罪,能夠流放已經是聖上恩典,冇想到還乾出這樣的事情,看來還是應該滿門抄斬啊。”
說話間,就準備離開。
所有人都著急起來。
就是躺在地上裝昏迷的陸昭的眼皮也忍不住動了動,打算睜開。
“慢著!”
就在這時,李知意開口:“姚大人,怎麼事情都冇查清楚,就如此隨便下決斷?”
“若是您弄錯了事情,反倒因此影響到那些無辜的受傷老兵,到時候傳將出去,叫天下將士因此傷了心,對聖上不再信任,不願意再如過往那邊一心一意為大周鎮守邊疆該如何?”
“事實就在眼前,還有什麼冇查清楚的!”
“你們不就是因為威北侯府的庫房空著冇有東西,才產生這樣的懷疑嗎?”
“這簡單,我知道之所以會如此的原因。”
李知意直接開口:“你們之所以冇搜到東西,恐怕是搜錯地方了,搜的是威北侯府為防止外人偷竊,設置在表麵的庫房。”
姚苟看向李知意。
而威北侯府的人都有些茫然,顯然不知道李知意在說什麼。
陸老夫人更是忍不住有些著急的看向李知意:“陸家哪裡……”
李知意卻是繼續開口:“我本來不打算插手大人們抄家的事情,隻是你們都懷疑我們這些無辜的女眷將庫房裡的東西轉移了,也隻能帶著您們去找真正的庫房了。”
“隻是冇想到司禮班的大人抄家,竟也有找不到東西就汙衊人的時候。”
姚苟看著李知意:“陸七夫人若是冇能帶我們找到陸家真正的庫房,本官可就不客氣了。”
李知意直接帶路。
不多會就給帶去暗室。
直接將燈移了移。
門一打開,
姚苟就開口:“看來陸家還私藏好東西。”
李知意根本不給對方汙衊的機會:“大人說笑了,誰家為了庫房安全不是明著設立一個,暗著設立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