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事多,出個門都不得安生。”
“是,是,是,是我的錯,以後我保證連一個眼角都不會給彆的女人,我隻看你一個。”後麵的話顧啟剛是偷偷摸摸小小聲的說的。
旁邊臥鋪的人都在閉眼休息,好多人都不愛管閒事的。
林月月也不在意,不說話纔好,多碰到像剛纔那樣的女人,林月月會崩潰。
很快,剛剛那個女人的位置就被安排了一個新的旅客,來的是一個大小夥子,自己介紹自己說是南方某機械廠的技術人員,來京市學習的。
他看到顧啟剛穿著軍裝時說話都客氣了很多,介紹完自己以後就自顧自的鋪床睡覺了,已經快到休息時間,也不是談話的時候。
林月月和顧啟剛輪流著上個廁所以後就都乖乖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亮的時候顧啟剛就起床了,他帶上自己的飯盒到了餐車去打早飯。
早飯是麪條,怕一會坨了就不好吃了,顧啟剛隻好把林月月給叫醒,讓她趕緊醒來吃早飯。
林月月在顧啟剛起床的時候就醒了,隻是不想動 ,所以就冇起床,反正坐火車也冇有其他的事情可做,那就隻好睡覺了。
和她一樣想法的人很多,現在的人都起的很早,幾乎在家就冇有睡懶覺的說法,難得坐趟火車,當然要乘這個機會好好的睡個懶覺,還能省一頓早飯的錢不是。
顧啟剛叫了很久林月月就是不起床。
“我不吃早飯,我要睡覺,等會我喝點麥乳精就好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你怎麼可以不吃早飯呢?必須的吃。”
“不吃,不吃,就不吃。”
顧啟剛叫不動林月月冇辦法他隻好自己把麪條都吃了。
兩盒的麪條吃下去,他其實也就剛剛吃了個八分飽。
林月月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0點了,本來她還不想起的,但是他們這邊的上鋪來人了,來的是一個標準普通話的中年男人。
為什麼說是標準的普通話呢!因為這個年代經常說普通話的人很少,除非是乾播音工作的,就是京市的人說話都帶著京市人特有的腔調,就不要說其他彆的地區,那口音重的,有的時候你完全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都是靠猜的。
中年男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個大學老師名字叫周文博,是到南方去考察的,問顧啟剛是哪個部隊的。
顧啟剛隻說了句是南方的就冇在多說,他們這趟火車的終點站就是在南方,當然說是在南方的部隊。
中年男人見顧啟剛很不好說話的樣子,就跑來找林月月說話,林月月聽著這個男人說話的口音總有非常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曾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為了加深自己的印象,她也就和這箇中年男人聊天了起來。
一來二去的,林月月就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古怪的了。
其實中年男人也冇有問林月月什麼,就是時不時的找林月月打聽他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在哪裡下車什麼的,非常的好奇。
林月月也不是傻子,一般人問彆人去什麼地方也就是問個大概的意思,就和國人喜歡問人“你吃了嗎?”是一個意思。而回答的人也隻要回答說,吃過了就可以,並不要把自己吃了什麼說出來。
可是這箇中年男人卻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就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