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比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村姑要強。”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地球有多重?太陽有多遠?天上的星星有幾顆?你的臉皮有多厚?”
“你……。”
“我什麼我,我認識你嗎?我招你惹你了,你就看著我陰陽怪氣的,看我男人長的帥就想勾搭我男人,再讓我看見你偷摸的和我男人說話,小心我打爆你的狗頭。”
“你,你,虧你還是個軍嫂。”
“軍嫂怎麼了,你還知道我是軍嫂啊!你不知道破壞軍婚可是要坐牢的,安分一點吧!長的不美想的倒是挺美的。”
旁邊的人,因為聽到兩個女人吵起來了,很多人就圍了過來看熱鬨。
女人一見這麼多人看著就有點慌亂起來。
“我,我,我冇有。”
“你冇有?你冇有趁我離開的時候偷偷找我男人說話,還是你冇有在我上車的時候想把我擠下車。”
“我做證,我剛纔有看到她找對麵的兵哥哥講話,人家冇理她。”旁邊有個十五歲的少年看熱鬨不嫌事大開口做證。
“我也可以做證”
邊上還有一個和少年同歲的少女也表示自己要做證。
他們是睡在隔壁鋪的,剛剛兩個人是也吃完了飯就在走廊裡溜達,看到了一個和他們家隔壁的叔叔一樣的兵哥哥就多看了幾眼,然後就看到兵哥哥對麵的女人就開始冇話找話的和兵哥哥說話,還一臉的嬌羞樣。
對麵的女人也就是周雨甜冇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居然被人看到。
她現在隻能是“嗚嗚嗚”的哭泣。
“我,我,我,冇有,你們誤會了,我隻是找他問個問題。”
林月月落落大方的同兩個少年道謝,表示一會請他們吃糖。
這個時候列車長來了,顧啟剛就把列車長給拉到了旁邊說話,等問清楚什麼事情以後,又看過了顧啟剛的軍官證,就把周雨甜給調到其他車廂去了。
周雨甜本來還不想走,但是列車長說她要是不走就要找到她的單位裡去,把她在火車上的所做所為報告給她的領導,她怕起來了就才憤憤不平的走了。
等人一走,顧啟剛就又開始應勤的伺候起林月月來,一會倒開水,一會拿好吃的,還拿了一大把的糖出來分給剛剛為他仗義執言的少年少女。
少年叫顧一墨,少女叫顧一諾。
兩個人是雙胞胎。
他們本來是在學校上課的,但是家裡不知道出什麼事了,他們兩個被爺爺給安排去鄉下當知青去了。
據說去的還是去最艱苦的地方,但是兩個人並不害怕還很興奮,因為以後不用再上課學習了。
兩個少年有了糖吃以後,加上知道顧啟剛真的是兵哥哥,就一下一掃被送走的頹廢,和林月月還有顧啟剛聊天了起來。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差不多。
他們都是去的南方的,福省,建平市。
顧一墨高興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這一路不會太無聊了。”
林月月也很開心,終於有人可以說說話了。
“今天太遲了,我們明天再一起玩吧!”
“好呀!好呀!”
兩個雙胞胎高高興興的回隔壁去了。
經此一鬨,時間都八點了,現在的人都睡的比較早,林月月不好再吵著彆人,才把兩個人給打發走。
“媳婦來,你先躺下睡覺,你們床鋪我都給你整理好了。”
顧啟剛經過剛剛的事情連月月也不喊了,直接叫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