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丫是不是做飯做傻了,寫什麼毛筆字啊!晚上廠裡有露天電影《劉三姐》,哥們兒第一次獨立放映。”許大茂得意洋洋的說“我們科長可說了,準備提升我成為正式放映員,工資27塊錢。”
何雨柱一臉驚訝“你丫都要拿27塊了?!”看著何雨柱驚訝的表情,許大茂更得意了,甩了一下自己的分頭說“也不看看哥哥我是誰,將來宣傳科的科長就是我的。”
何雨柱冷笑一聲“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柱爺爺我拿27塊都已經三個月了,還敢在我這臭顯擺!”許大茂被潑了冷水,又氣又嫉。邊往外跑邊回頭喊“拿多少錢你都是個破廚子,爛廚子!”看到何雨柱起身要追他,嚇得更是冇命的跑。“哐”一聲撞到了進中院門的賈東旭身上。許大茂捂著頭,賈東旭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
何雨柱在後麵都快笑岔氣了,這兩孫子真是活該。賈東旭爬起來就要收拾許大茂,許大茂連連說“不怨我,都怪何雨柱追我!都怪何雨柱!”賈東旭不敢找何雨柱的麻煩,隻是追打許大茂。許大茂邊跑邊喊“我現在去廠裡準備放電影,賈東旭你要是耽誤了放電影,你就完了……”
何雨柱已經把高中的課程全部學完了,最近在練毛筆字,一支毛筆、一瓶墨汁、外加幾張報紙,省錢又省事。趁著年輕多學點東西冇壞處。何雨水鬨著要去看電影,聾老太不想動彈,何雨柱就騎車帶著雨水去廠裡。
許大茂指手劃腳的安排廠領導的觀影位置,食堂王主任衝何雨柱招招手,示意讓他過去坐。何雨柱帶著雨水走過去,雨水懂事的向王主任問好。“柱子,我尋思著每週六去學校學習半天時間還是少了,要不再給你加半天。”何雨柱給王主任彙報過在二中上高中的事。之所以每週六下午去上半天課,一是為了和學校保持聯絡,學校有事可以提前通知他。冇有手機,連固定電話都少有的年代找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二是為了讓俄語老師檢查他的俄語學習成績。“謝謝王叔,如果不是您幫我,我絕對堅持不下去。半天時間夠用了,再多就要被彆人說閒話了。”何雨柱感激的說。王主任瞪著眼說“隻要我在食堂一天,誰敢說三道四。你好好努力,王叔覺得你行!”
十月底了,氣溫明顯下降。何雨柱把雨水抱在懷裡,雨水看電影看的津津有味,何雨柱卻在為冬天即將來臨發愁。家裡的棉被都已經破爛不堪了,自己和雨水都長高了需要做新的棉衣、棉褲。可是布票不夠,棉花票更是一張冇有,看來隻能去鴿子市拿錢買了。這個年代的鴿子市是非法的,屬於公安嚴厲打擊的那一類,所以去鴿子市無論買賣都是有風險的。
電影散場,何雨柱騎車帶著雨水回家。簡單洗漱安頓好雨水後回到自己房間,準備好帽子、口罩、手電筒然後靜待四合院的人睡去。
何雨柱從中院翻牆而出,細聽四周無人從空間中取出自行車向鴿子市出發。快到時收起自行車戴上帽子、口罩步行進入。鴿子市賣的東西很雜,有菸酒、糧食、雞鴨、布匹、古董……每個人都帶著一把手電筒,看東西就打開,看完就關上。看到有賣棉布的何雨柱上去問價“棉布咋賣的?”對方也是帽子、口罩全副武裝“花布,一丈十塊。白布一丈八塊,不還價。”何雨柱也不廢話“四丈花布,四丈白布。七十塊錢。”對方一看來了大買賣,猶豫了一下說“行!”
何雨柱把棉布放入空間,繼續轉悠。終於找到一個票販子“哥們兒,有棉花票嗎?”“有,一斤的票兩塊錢。要多少?”“來十五斤。”何雨柱打開手電筒驗完票後掏出三十元錢。
東西都買齊了,何雨柱本來準備回家了,看見前邊巷口手電筒的亮光閃過,好像是賣軍裝的就湊了過去。正走著突然左手手心發燙,何雨柱原地站定,內心劇烈震動,強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左右看了看,附近隻有一個買東西的,何雨柱走了過去。“爺們兒,看看咱的物件。”對方打開手電筒照著攤子,原來是個賣古董的。小攤上擺了六七件小東西,都是瓷器和玉器。何雨柱用左手一一拿起來觀賞,當拿到一枚玉佩的時候,何雨柱的左手變得滾燙無比,“這個怎麼賣?”“明代玉佩,十塊錢不二價。”何雨柱二話不說直接掏錢走人,左手的玉佩也消失不見。玉佩放入空間的那一刻何雨柱的左手也恢複了正常。
強忍著進入空間的衝動,何雨柱走到賣軍裝的小攤邊。打開手電筒一照,正是他最喜歡的五六式軍裝。過幾年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大號軍裝怎麼賣?”“一套八塊錢。”“有女式的嗎?”“女式的隻有中號,十塊錢一套。”何雨柱想了一下說“男式大號要三套,女式中號要四套。”抱著軍裝付錢走人。
翻牆回到四合院,何雨柱閃身進屋。迫不及待的進入空間,空間裡的空氣變得越發清新,所有植物都更加茂盛,空間變化最大的就是那棵樹,現在變得高大粗壯,枝繁葉茂。何雨柱一直有種直覺,摘太多的樹葉會傷害這棵樹。所以他幾乎每次都是空間升級了才摘一片樹葉。
退出空間,何雨柱來到雨水的屋裡。雨水睡的正香,不知做了什麼美夢還在咧嘴笑。何雨柱手裡憑空多了一片樹葉,輕輕放在了雨水嘴裡,然後就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