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婉看著碗中的豆腐笑了笑,看來他是想試探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的確,她吃豆腐會休克,可這都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早就被治好 。
不過也難為她這好父親了,到現在都冇有忘記她吃什麼會休克。
“陳大人怎知我愛吃這豆腐。”蘇若婉夾起碗中的豆腐,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吃了下去,隨後又在夾了一塊吃了起來。
陳辭見她還主動地夾起,眼裡劃過疑惑,難道她真的不是他的女兒?
“你吃這豆腐可有難受的感覺?”
蘇若婉微笑著搖了搖頭。
“並無。”
一頓飯下去後,陳辭那懸著的心終於下去了,原本的以為她真的是他那女兒,好在不是。
“今日真的是多有打擾了,我就先行告退了。”
他走後,蘇若婉立即紅了眼,躺在洛臨溪的懷裡,委屈巴巴地戳了戳他的胸膛,示意他看一下自己的手腕。
“我好癢。”
她雖然是不休克了,但若是隻吃一口的話,便不會過敏,可為了打消他的猜測,她多吃了幾口,方纔就癢了起來。
一直都在忍著。
洛臨溪察覺到不對勁,無聲張,抱著她使用輕功朝著陳大夫的府上而去,把正在睡懶覺的陳大夫從床上給揪了起來。
“豆腐過敏。”
蘇若婉被他的敏銳給驚到了,她都未曾說她是吃什麼過敏,他倒是立即察覺到了,看來凡事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避免被他所察覺到。
“原來這就是你的金屋藏嬌。”
陳大夫一直都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他毫無防備地被騙了兩次,甚至還讓對方住進了府上,瞧了幾眼,越瞧越不對勁,正當他準備說出這女子用了易容術的時候。
便被她給打斷了。
“好癢啊。”
洛臨溪對著陳大夫冷聲催促道:“還不趕緊給她配藥。”
陳大夫氣噎住了,本就想好心提醒,結果他說這話,算了,就讓他被騙著吧,他也不想多嘴,好心被驢踢。
他走後。
蘇若婉的心是緊著的,看來她得提前離開了,不然的話,她的真麵目很有可能藏不住了。
“你和陳辭真的冇有任何的關係?”
洛臨溪知道她們絕對有著關係,或許真的如他所說的,她很有可能是他的女兒。
“若我倆有關係的話,為何他認不出我,世子,心思太過縝密未必是一件好事。”
話音剛落,陳大夫拿著一碗藥走了進來,蘇若婉直接一口就悶了,陳大夫看著手裡的蜜餞陷入沉思。
他方纔之所以慢了一點,便是去找了蜜餞,生怕她一會覺得哭,冇想到她連皺一下眉頭都無。
蘇若婉感覺到神奇,她喝下去之後就覺得渾身都不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的作用。
“陳大夫,你對於心疾可有研究?”
她孃親的心疾這些年一直都冇治好,雖然她嘴上說著好了,可每到夜裡的時候,她總能夠聽到哭泣的聲音。
孃親隻不過是不想要她們擔心所以才這麼說的。
陳大夫抬起頭看了一眼洛臨溪,見他冇有任何的不悅,開了口:“心疾這一方麵,要看輕重度,若是你家中有需要救治的,儘管帶到我這來。”
蘇若婉點頭。
這再看吧,孃親不一定會上京城來。
再者,她若是帶著孃親來的話,就相當於暴露給洛臨溪了,怕他會讓人監視著她孃親。
夜裡。
小翠端著一碗雞湯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端到了蘇若婉的麵前,輕柔地說道:“雲姑娘,夫人特意讓廚房給您燉的雞湯,您快趁熱喝。”
蘇若婉看著那一碗冒著滾燙的雞湯,還有上麵那一層油,她就有點喝不下去,她微微一笑:“你把湯放著,我一會喝。”
小翠哪裡同意,若是不親眼看著雲姑娘喝下去,她回去不好交差啊。
“雲姑娘,這雞湯要趁熱喝,一會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蘇若婉見她執意要現在喝,也就冇有過多地說什麼,想來是洛王妃交代的,生怕她會等到涼了喝,這小丫頭肯定也是等著回去覆命。
拿起勺子便喝了下去。
喝個精光後,把碗遞給了小翠,寵溺地道:“快回去覆命吧。”
小翠露出嬌羞,這雲姑娘可真好啊,肯為她們這下人著想,和表小姐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想到表小姐,小翠一臉地憂愁,算算日子,這表小姐還有個三日就來到府上,以表姐在脾氣,指定要和雲姑娘和不來。
“雲姑娘,奴婢多嘴一句,過幾日府上會來一位表小姐,到時候您儘量躲著,我們這位表小姐從小嬌生慣養了,脾氣各方麵會有些不大好。”
最主要的是,她們這表小姐喜歡世子。
再加上這段時日裡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宣傳這雲姑娘,表小姐指定是知道的,到時候就算雲姑娘有意要避讓,這表小姐也會找上門來的。
“看來這表小姐是喜歡世子。”
蘇若婉輕輕一笑。不然的話,這表小姐脾氣再大,這小翠也冇有必要提醒她。
小翠不好再說下去,雖然這雲姑娘很好,但終究主子是主子,奴婢是奴婢,她說得過於多,夫人怪罪下來了,也無人能夠護著她。
睡時,蘇若婉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怎麼都有些不舒服,最後便把這被褥給踢開了,纔有了涼意。
冇過一會,那股燥熱又上頭了,蘇若婉整個人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站起身來自顧自地脫下衣服,本是打算將回到軟榻上繼續睡。
可當目光觸及到床榻上的人,她的腳慢慢地挪動了方向。
拉開男人的被褥,大腿一跨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對著他嬌軟無力中帶著嬌媚:“我好熱,好難受。”
洛臨溪本是要趕她下去的,再聽到她說的話,觸摸了她的額頭,發現她燙的有些離譜,再看到她整個人都有些迷離。
臉色一黑:“你今晚可是喝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