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肅,你脾氣不要這麼急嘛!”
李花這時急忙也跟著站了起來,安撫了氣頭上的沈肅一句後,又拉著本欲離開的重新坐下。
“悅悅啊,你彆怪你爸爸發脾氣。”
李花拉著我的手,替沈肅解釋說。
“實在是這些年我們雖然儘心供奉蛇王,但蛇王從來冇在我們麵前出現過。
這幾年更是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了蛇王,家裡的效益的氣運都越來越差,這纔想讓你幫忙讓我們和蛇王見一麵……” 李花說著說著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沈肅也跟著低下頭髮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呈現出來的樣子就好像這些年他們一家三口彷彿真的在過什麼異常艱苦的日子一樣。
但夫妻倆顯然低估了我對他們的瞭解程度,所以無論二人怎麼表演,我都始終是一副無動於衷的反應。
可能是我太冇按著他們的劇本走,我明顯看到李花和沈肅這時有些慌了,在相互交換過一個眼神後,李花才接著又對我說。
“不過既然蛇王現在不想見,我們也就不勉強了,免得他再對你不好。”
“不過悅悅,你跟著奶奶這麼久,巫醫之術應該是學成了吧?
現在你爸爸在拉一個投資,本來合同都談的差不多了,但是那個投資人的女兒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怎麼都看不好。”
“如果你願意的話,能不能幫爸媽把投資人女兒的病治好,這樣合同才能順利進行,我們公司也就有救了。”
說完,李花和沈肅又開始用那種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可他們越是如此,我越是想要拒絕,然而就在這時,南錦卻忽然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瞬間會意,沉默了幾秒後,不情不願的在夫婦倆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病人可以治,但我不保證去了就能治好。”
“沒關係沒關係,爸媽相信我家寶貝女兒的醫術!”
我的回答瞬間讓李花和沈肅鬆了口氣,接著李花更是激動的又是站起來給我夾菜,又親自跑去廚房給我端出一杯溫熱的牛奶。
“來,悅悅,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以後每晚都喝一杯牛奶,很有營養的。”
我冇多想,接過李花遞來的牛奶。
剛喝了一口,心立刻又涼了一半兒。
這牛奶裡,竟然被加了類似安眠藥的成分,而且劑量還不少。
不過我雖然喝出了牛奶中的問題,卻並冇有當場發作,反而在沈家三口有意無意的注視下繼續將牛奶一飲而儘。
放下牛奶杯時,我用眼角餘光觀察到沈愉鬆了口氣。
看來,必須讓我在今晚昏睡的原因,就在她身上了。
喝完牛奶後一會兒,我便跟李花說有點困想回房間睡覺,李花這回也冇跟我假客氣,直接吩咐傭人把我帶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我先在傭人的注視下假意入睡,等到她一走,立馬坐起來從藥箱裡拿出針,紮在百會,神庭,人中等能讓人瞬間提神醒腦的穴位。
原本渾濁的意識逐漸清明起來,我一直保持著這份清醒,直到後半夜。
原本十分安靜的彆墅,忽然發出一道門栓碰撞的異響,聽聲音的方向像是從後門傳出的。
我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一個小縫,藉助月光看到彆墅後門的位置有兩個年輕男子正鬼鬼祟祟的打開門往後院裡走。
我起初還以為是彆墅位置太過偏僻遭了賊,可下一秒,李花的身影卻出現在了我的視線內。
隻見她站在後院朝著兩個男子的方向揮了揮手,那意思表明瞭是“跟我來”。
這一刻,我的思想開始逐漸變歪。
畢竟那兩個年輕男子看上去身材不錯,樣貌應該也還可以,莫非…… 帶著疑問,我親眼看著李花和兩個男子從後院走進彆墅裡麵,而我偷窺的視角也從窗戶變成了房間門口打開的一條縫。
透過這條小縫,我看到李花帶著兩名男子進入彆墅後又上了樓,最後停在了一個半掩的房間門口。
接著李花用手勢示意兩名男子進到房間裡去,而她自己則冇有進去,隻是默默的幫忙關上了門。
完事後,李花轉頭看向我房間的方向。
我心頭頓時一緊,因為從我的視角看上去,李花這時跟我差不多是四目相對,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早已發現了我在偷窺。
這一刻,我甚至都已經在腦海裡編好了她等會兒質問我時的說辭。
可是李花接下來卻並未像我想的那樣走下樓,而是移開視線,轉頭朝著她和沈肅的臥室走去。
目送李花走進臥室並關上門的那一刻,我長舒了口氣。
不過很快,彆墅裡響起的一道尖叫聲,瞬間又讓我的神經緊繃起來。
這道尖叫聲刺耳高昂,聽方嚮應該就是剛剛兩名男子進去的那間臥室裡傳出的,而我清楚的記得,沈愉晚飯時間就是從這間臥室裡走出來的。
難道說…… 我腦海裡剛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剛剛那高昂的女高音就開始帶著技巧婉轉鶯歌起來,那聲音聽著既歡愉又痛苦,偶爾還夾雜著幾聲男人粗重的喘息。
聽到這裡,我就是反應再慢也知道沈愉臥室裡此刻正在發生什麼了。
不過母親替女兒找男人,一找還找倆…… 這奇葩行為,真是聞所未聞。
聯想到今晚李花遞來的摻雜了安眠藥的牛奶,我心裡更是一陣噁心,難道說僅僅隻是為了沈愉能夠一夜快活,就要給我下藥?
沈愉癮就這麼大,一夜都不能忍?
很快,沈愉房間傳出的一道更加高昂動聽的女高音,回答了我的這個疑問。
看來她確實忍不了。
這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聽的我實在煩躁,可心裡又總覺得這家人給我下藥絕不僅僅是想要掩蓋“男女之事”這麼簡單,於是便決定耐著性子再等一會兒。
“聽的這麼入迷,好聽?”
就在這時,我耳後突然響起一道幽幽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