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什麼?”
“他說......平陽候府的後花園裡的假山林立,石處不錯的景緻,邀......夫人同去。”
今日事平陽候府辦壽宴,到處都是賓客和仆從,若是被人尋到一點把柄,自己這麼久的努力就白費了!
“若是我不去呢?”
“他說......說夫人若是不去,他便親自來尋。”元寶說完,便不敢再看謝德音的神色了。
她想也想得到夫人此時的怒火,隻不過那位爺想做什麼,還真冇有人能攔住。
謝德音氣笑了,知道他這樣說了,若是自己不去,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咬碎了牙隻能按照他說的做。
此時賓客都在前廳和荷風苑,炎熱的天氣,後花園反倒冇人。
謝德音讓元寶守在入口處,她會些功夫,能躲藏好,必要的時候,來人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帶著青黛進去了,假山石旁,周戈淵身如華嶽般負手而立,聽到聲音,他轉過身來。
脫了那玄色頗有威儀的朝服,隻著月白色的錦衫,白玉冠,青玉帶,少了幾分壓迫,平添幾分清雋風姿,隱有幾分淵渟嶽峙的威勢。
“臣婦拜見王爺。”謝德音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停步行禮。
周戈淵麵無表情,雙目泓邃,泛出酒意,卻無醉酒的混沌,反倒是泛著清冷之意。
看著她刻意與自己保持的那點距離,他唇角譏誚。
“隨本王進來。”
謝德音垂首輕咬著下唇,隨著風輕輕吹來,他身上的酒意混合著冷木香的氣味縈繞在她鼻尖。
這樣一個喝了酒的男人,謝德音不想隨他進去。
“王爺有何吩咐,在這裡便可以說。”
周戈淵冷眼看了一眼她身後的青黛,目光落回到謝德音的身上,往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頜,讓她被迫仰頭,一雙眼睛閃著迫人的恣睢在她臉上巡視著,讓人如坐鍼氈。
“讓你當著你丫鬟的麵伺候本王這個姦夫,你願意?”
謝德音:“......”
身後的青黛,更是將自己的頭垂的更低了,謝德音心裡恨不得狠狠地捅他兩刀。
周戈淵不由分說,長臂一攬,將她纖細的腰肢攬進懷裡,帶著進了假山林中,青黛在後麵萬分擔心,可是又不敢跟進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攝政王強勢將小姐帶走。
謝德音平時不來假山林這邊,這邊山石堆疊,石洞遍佈,還有那茂盛的藤蔓垂了下來,宛如給山洞罩上一層天然的門簾。
隻見周戈淵撥開藤蔓,帶著謝德音進去了。
裡麵的黑暗,讓謝德音的眼睛不適應,腳下的碎石險些將她絆倒,好在周戈淵手臂有力,穩穩的將她半抱在懷裡。
許久,謝德音才適應了黑暗,透過藤蔓間的光亮,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冇想到這出假山林中,還有這樣一個山洞,雖不大,但也並不狹窄。
“本王的東西呢?”帶著些許醉意的話,音色低沉慵懶,帶著些許不正經。
謝德音回神,微微仰頭,昏暗中似乎看到了他唇角似有若無的笑意。
謝德音想到了元寶拿給她的東西,臉色漲紅,好在黑暗中他看不到。
“臣婦這兒並冇有王爺的東西。”
“嗬。”
聽著他鼻嗤一聲,腰間的手似乎更用力了。
“那本王便親自動手取了。”
說著,謝德音便覺得腰間的手掌,沿著腰線往上慢慢而去。
謝德音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周戈淵的聲音與平日的冷厲不同,更多了幾分放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