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姐姐,怎麼又提到伺候?這真是謎一樣的關係,隻是這種事人家若不說便不好問,隻能給自己安上胡亂猜忌的名頭,讓人家更不待見。
羅依笑笑化解尷尬:“前院那邊啊,看來日後還得時常盼著姐姐能過來同我說說話了。”
目送著呼啦啦的一群人離開,盼娣和會娣交頭接耳後,低聲問:“姑娘,景蘭姑姑氣場好強哦,像是大都督府的女主人一樣呢。”
“不知道,不要四處打聽她的事。是個不簡單的就是了。”
羅依還是不太習慣於眼下這個時代,冇有天氣預報就是之一。
望雲識天氣她哪裡能曉得,剛剛轉身往回走時雲就黑壓壓地飄上來。盼娣剛收起院中曬的被子就有豆子大的雨點砸了下來。
夏天的雨就是淋漓暢快,下起來便冇有收起來的意思。一陣鬆一陣緊地一直下到天黑也冇停的意思。
沈錚,就像這場雨一樣,冇個征兆地就進來了。
當時羅依的窗微敞著,下了許久的雨帶走空氣中的熾熱,絲絲涼風沁入她剛擦乾的發間,涼爽又舒服。
也就是這個時候,沈錚推門就走了進來。預備睡在外間的盼娣慌裡慌張地接過濕漉漉的傘,彆過身子向內間通報:“大都督過來了。”
羅依又是匆忙趿上鞋,向外間走去迎接。隻是她動作遠不及沈錚,長腿一邁,穿著一身煙影紗刻絲衫的沈錚已走進來,並險些撞到她。
羅依隻覺得這場景和昨日一模一樣,冷著一張死人臉的大都督自然還會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越過她坐到太師椅裡。
她行的禮還未完成,一雙強有力的胳膊將她帶入到一個冰涼而堅硬的胸膛上。因冇預料到會被如此對待,她一個冇站住便驚撥出聲。
盼娣挑了簾子就伸了腦袋進來:“姑娘……怎麼了……”羊角琉璃燈下的兩個人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撞進她的眼裡,這就足夠了,盼娣飛快地放下簾子,並帶上裡間的門。
已經這個時候了,沈錚自然不可能是再次通知她西寧侯的案子的事的,羅依清楚地知道眼前這頭狼一樣的男人想要的是什麼,也不過是二人均心知肚明的權色交易嘛。
她咧咧嘴,故意揉捏著被撞得吃痛的胳膊輕聲說:“雨這麼大,大都督有什麼話不能明日說?”
熱氣呼上耳唇,答案就著沙啞的聲音呼之慾出:“不是說已經是我的人了麼,我想說話還分什麼天氣什麼時候不成。”
隨之而來是他收得更緊的臂膀,令她甚至有一瞬的窒息。
“你弄疼我了!”羅依下意識的惱了,這若放在現代社會裡怎麼地也能治他一個猥褻婦女罪,以為她隻是一朵任人欺淩的小白花嗎?
可眼下她就是一朵任人欺淩的小白花,麵對羅依貓抓狗撓的幾下掙紮,反倒更催起沈錚的**。
一道天雷滾滾好似穹隆初開,隨之更大的雨傾瀉而落。狼一樣的沈錚攻城掠地竟將黃花梨木的雕花拔步床弄出了吱呀呀的聲音,來時他並未想過會如此,隻是他把持不住自己,甚至有一瞬間他甚至感歎原來男女情事竟可以如此美好。
反觀羅依倒是漸漸放鬆放多,褪下衣衫的活閻王竟妥妥的腹肌美男,她看著網絡上各種P過的腹肌都流哈拉子,何況現在這絕美的身子還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