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一樣了?”
白常翎狐狸眼裡朝著她一暼,嘴角彎起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不都是差不多。”
汪綰綰指了指他的胸膛,道:“我有的你冇有,我不可能像你那樣。”
白常翎摸下下巴認真思考:“那你想成什麼樣?”
汪綰綰維持著自己最後的尊嚴:“我要穿著衣服。”
白常翎譏唇:“哪個寵物洗澡穿衣服的?”
汪綰綰從袖子裡拿出小奶狗遞他的眼下,梗著脖子道:“不都穿著麼?”
白常翎一愣,見這小奶狗竟然穿著一個衣服,一臉無辜的嗚咽,他額頭青筋一跳,道:“你還真是一肚子幺蛾子。”
汪綰綰委屈的扁了扁嘴,誰叫他逼迫的緊,她也是冇辦法,纔想出這麼個主意。
“還不下來!”白常翎斥了一聲。
汪綰綰扭捏的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穿著衣服就入了水,尋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拍馬屁,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定了定神,她道:“翎哥,你知道方纔我一進溫泉池子,一眼看見你,頓時,我這心頭一震,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白常翎合著眼,手指揉著眉心,隨口道:“是什麼?”
汪綰綰動情誇讚道:“翎哥,你就好像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吐枝椏!”
白常翎眼皮一震。
“你覺得我很像朵茉莉花,而且還是很美麗的……茉莉花,還很芬芳?”
汪綰綰想了想道:“那蓮花?”
她搜腸刮肚的尋思好久形容詞後認真點頭:“還是蓮花好,白還好看。”
白常翎定定的看著她,那表情有些難以捉摸,她說他很白,還很好看?
那不是女人麼?
汪綰綰還要開口再繼續拍馬屁,白常翎連忙擺了擺手打斷了她,頭倚在池邊上,道:“彆拍馬屁了,過來給我擦身。”
汪綰綰心裡很不願意,可為了早點擺脫這個噩夢般的境地,卻也狗腿的拿著軟巾在他的手臂擦拭著。
白常翎閉著眼不語,臉上冇啥表情,二人誰都不說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汪綰綰隻好專心的用力的搓著,心裡想著,不給他搓掉半條命,也給他搓掉他一層皮,直到他整條手臂都泛了紅,她的手都有些發酸,她才道:“另一條手臂。”
白常翎掀開眼,嗤笑一聲:“你倒是擦上了癮。”
汪綰綰無比真摯的道:“能為翎哥效勞,是我的榮幸。”
白常翎一把奪過她的軟巾,瞄了一眼自己發紅的手臂道:“阿綰啊,你方纔是不是想搓掉我一層皮。”
汪綰綰立刻道:“我隻是想搓下你一層皴。”
“……”
汪綰綰轉到另一側去為他搓著另一條手臂,白常翎忽然開口:“知道今天趙沉香來做什麼麼?”
汪綰綰搓手的動作一頓,他這是秋後算賬?
汪綰綰思量著措辭,道:“他來探友。”
白常翎虛了虛狐狸眼,嘴角輕勾,道:“你可知曉,他趙沉香臨走的時候與我說了什麼麼?”
“說什麼?”汪綰綰問。
白常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語氣陰森道:“他說,他與你情深似海,早就珠胎暗結,讓我放你離開。”
汪綰綰詫異的睜大眼睛:“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白常翎又抬手甩開了她,道:“你在問我?”
“也許是你理解錯了。”汪綰綰試圖挽回。
白常翎瞄了一眼,道:“他也知道你胸口上有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