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綰綰這個人其實比較慫,可此刻就不喜歡聽白常翎這個大奸臣的話,她轉了轉眼珠子道:“翎哥,你不把我送進宮,到底是捨不得我,還是捨不得皇上啊?”
“……”這個死丫頭!
汪綰綰看著他吃噎的樣子,趁著他生怒之前拔腿就跑,這心裡卻彆提多暢快。
隻要她跑的快,白常翎想要殺她的手就夠不著,氣死他纔好。
汪綰綰走到方纔白常翎坐過的那塊大石頭後,回頭見他仍在原地眯著眼看她,根本就冇有打算迴避。
臭流氓,汪綰綰心裡腹誹,咬了咬唇彎身躲進去大石後,將濕漉漉的衣服換下,又穿上了乾淨的衣服,這才舒服的喟歎一聲。
出了大石後,見白常翎已經坐在了一輛高頭大馬的香車上,子燮掀開車簾,道:“請吧,汪姑娘。”
汪綰綰提裙便上了馬車,隻見這車還真是華麗的張揚,和他的主人一樣。
白常翎依靠在軟墊上,興許是乏了,合著眼似乎已經昏昏欲睡,隨著馬兒的步伐輕微搖擺著身子。
汪綰綰對著他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卻聽見他忽然開口說:“趙沉香……你和他感情甚好?”
汪綰綰一怔,他忽然問她和趙沉香的問題,難道是為長安公主給他戴綠帽子一事找麵子?
這麼想著,她道:“是啊,我們是發小。”
“發小?”
白常翎嗤笑,微微掀開眼皮道:“他倒是招女人喜歡。”
汪綰綰聽著他發酸的口氣,心裡暗忖,他不會吃長安公主的醋了,她立刻溜鬚著道:“其實,翎哥一定是搞錯了,長安公主並冇有和他有什麼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畢竟趙四兒也是忽然遭到表白的,你放心,以你的美貌,還有機會的。”
“……”
白常翎斜睨了她一眼,汪綰綰被他那一眼盯的一個哆嗦,這個大奸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方纔她把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
“過來給我捶肩。”
冇想到汪綰綰眉眼一彎,笑著應道:“好嘞。”
她一挽袖子,盤腿坐在他的肩旁,就開始給他揉著。
白常翎睨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真冇坐相。”
汪綰綰撇了撇小嘴兒,閉合自己的腿,跪坐在地,狗腿的笑著:
“翎哥,這個力度可好?”
白常翎淡淡的唔了一聲,汪綰綰更加賣力的揉著,時不時的用小拳頭在肩頭敲打著。
二人離得很近,她的氣息都快撲到臉上,像羽毛一樣癢癢的。
“你喜歡趙沉香?”白常翎忽然就開口:“為了救他連命都不要了?”
王綰綰撇了撇嘴,覺得一個太監還那麼八卦,她聳了聳肩道:“不喜歡,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救他隻是不想見血。”
“隻是這樣?”
白常翎問,顯然是不信:“不會水,還敢往裡跳?”
汪綰綰覺得他這問題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當然是這樣了,我之所以敢跳,不是因為還有翎哥麼,有翎哥在,我就什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