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應酬喝多了,我買瞭解酒藥把她送到酒店。
閨蜜在房間裡捧著垃圾桶吐。
吐完抬眼迷離地看著我。
「星星,我也太慘了吧,昨天和男朋友分手,今天應酬被甲方灌酒。」
「開個房間隔壁這麼恩愛,這日子冇法過了,嗚嗚。」
我一邊吐槽她逞強,一邊不由自主留意起隔壁的動靜。
好奇心嘛,人人都有。
突然一聲壓抑的低吼傳來。
我手裡的紙巾盒掉了下去。
這個聲音…我聽了十年。
我轉過頭:「薑晚,你冇有我慘,在隔壁和彆的女人睡覺的是陸靳年。」
「什麼!陸靳年出軌了?」
我看著薑晚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掐住,鋪天蓋地的窒息感籠罩過來。
「草!我去幫你抓姦!狗男女!」
我拉住她。
拿出手機,指尖顫抖,撥通了陸靳年的電話。
隔壁鈴聲響起。
冇有接。
再打已經聽不到隔壁的鈴聲了。
我最終還是阻止了想幫我抓小三的薑晚。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局麵。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
打量著我和陸靳年同居六年的房子。
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背叛像一把利刃從頭劈下,將我割裂。
陸靳年揹著我出軌,這件事說給彆人聽,恐怕也冇人會相信。
畢竟在所有人眼裡,我和陸靳年相識於年少,青春時相戀,自小文靜不愛說話的他唯獨對我不一樣。
大哭一場發泄完心裡的難過委屈,心情漸漸平複。
如果問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是誰,那一定是陸瑾年。
是他在我最絕望無助的時候,把人生的選擇權捧到我麵前。
隻不過,也許有些人註定不能陪你走完全程。
陸靳年到家已是半夜。
進門看到我還坐在沙發上,帶著醉意的臉愣了愣:「怎麼還冇睡覺?」
「睡不著,最近很忙嗎?」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跡。
是他太會演,還是我太傻了?
明明還是這張臉,現在看卻覺得陌生。
「最近有個項目出了點問題。」
看著他麵不改色地撒謊,心裡說不清是憤怒還是失望更多。
手腳冰涼。
心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