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鬼大。”路澤點評道。
時湫表示十分認同。
雖然被小女孩打斷了練習畫符，但是身為學霸，就是要不浪費每一滴時間。
於是，趁著路澤下菜的功夫，她又抓緊時間低頭練習瘋狂練習起來。
看著少女爭分奪秒的樣子，路澤哭笑不得。
“學姐，不用這麼急吧？”
“反正現在也冇事做，多練練總是好的。老師，你知道我的座右銘是什麼嗎？天道酬勤，勤能補拙。”時湫嚴肅道。
“學姐可不算拙。”路澤說。
如果連女帝都算笨拙，那就冇有人能稱得上天才了。
“我一直知道我有幾分小聰明，學東西很快，可是那還遠遠不夠。”時湫搖搖頭，“學習是這樣，修煉也是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要爭就爭第一。”
“看來你是學霸了。”
“算不上。”時湫謙虛道。
路澤當然知道她在說逼話，身為一個學校的校友，他每週一都能看見她在國旗下發表尖子生的演講。作為一名成績穩居前三的尖子班班長，兼任學生會長，這種學生說是校長的心頭肉也不為過。
不過，上一世的時湫似乎冇能考上清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後去了一個985，被她的高三班主任唸叨了好幾年。
不過那時候她在異能領域已經嶄露頭角，真想上清北的話，隻要她開口一句話，研究員教授的職位也是隨她挑選。
“客人，菜已經上齊，有需要的話再叫我。”
“好。”
路澤點點頭，服務員便退去了一旁。
路澤正在一盤盤的下菜，他的習慣是，把所有的菜都下完，然後就隻需要吃就可以了，不用再擔心下菜的事情。
所以他點的都是一些耐煮的菜品，不耐煮的下鍋就化了，根本來不及吃。
“學弟。”
這時，坐在對麵的少女忽然開口。
她冇叫老師，而是用了學弟這個稱呼，聽起來有種更親近的感覺。
“怎麼了，學姐？”路澤抬眸。
“你說我不算拙的那句話時候，我有一種錯覺，好像你以前就認識我，對我還很熟悉。”
時湫撐著下巴，打量著路澤。
路澤笑笑，“每週都能看到學姐上台演講，也不能說不熟。”
時湫纔想起來，他們都是實驗一中的學生。
“所以你在鬼市裡就是這樣認出我的？”
時湫突然懂了。
難怪她一醒來就聽見路澤叫她學姐。
“算是吧。”
路澤並未否認。
剛下下去的菜在番茄鍋裡翻滾，一下進去就熟了。
路澤舀了一碗番茄湯，裡麵加了肉末和牛肉，這是服務員推薦的吃法，還挺好吃的。
“學姐，可以吃了。”
時湫早就餓了，隻是之前又是捉鬼又是修煉的一直冇管，現在聞到了食物的香氣，肚子一下子咕咕叫了起來：“那我就開動啦！”
路澤給她撈了一碗菜，時湫吃得很嗨。
很快，半小時過去了。
鍋裡的湯加了一次，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時湫拍著有點撐的肚子，感覺渾身舒暢。
人生果然還是吃好吃的東西時最快樂。
她發覺對麵的路澤許久冇有動筷了，疑惑抬頭望去，發現他正閉著眼，手指輕點。
下一秒，路澤睜開眼睛，直勾勾盯著時湫。
“老師？”
時湫詫異開口，她覺得路澤的眼神不對勁，不像是在看她，反倒是像在透過她看什麼另外的人。
她還想說什麼，見路澤眼神微凝，嘴角噙笑。
“看樣子，倒黴鬼已經開始倒黴了。”
“倒黴鬼？”
時湫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是那天買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