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如意的話,那對母女立刻擋在了門口,雙手抱胸,一臉挑釁的看著寧如意。
寧如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麼,不裝好妹妹,慈祥主母了?”
自她從郊外的莊子裡回到寧家之後,這對母女就一直都是口是心非。
當麵一套,背地裡一套。
對此,她已經習以為常。
所以他纔不會相信這兩個女人說的話。
寧如意冇耐心在這裡浪費時間,從兩人之間的空隙中鑽了進去。
劉氏一個踉蹌差點就直接跌倒在地。
寧年連忙扶住了自己的母親,大聲道:“寧如意,等爹回來,我看你怎麼囂張。”
寧如意冇有理會他,徑直裡屋走去。
一直到中午,老爺子寧成宏纔回來。
餐桌上。
寧成宏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如意,爹已經安排好了僻靜的院子,周員外郎已經在裡麵等著你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周員外郎已經既往不咎了,隻要你好好招待周員外郎,他就會全力支援我們寧家。”
聞言,寧如意一臉不可置信。
昨天失敗了,今天又來了。
他是鐵了心要把女兒送到狼口了。
或許,這就是他將她丟在郊外的莊子裡近十年的原因。
“我不去。”寧如意斬釘截鐵的說道。
見女兒如此強硬,寧成宏隻好打起了感情牌。
“如意,當年寧家的鹽鐵生意是你母親一手操辦的,這些全都是你母親的心血,你也不希望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就這麼毀了吧?”
寧如意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冷笑一聲:“你居然還記得這是我孃的心血!”
寧成宏一臉尷尬。
“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母親,我這不是在努力的彌補嗎?”
“你所說的補償,不過是把她的女兒丟在莊子裡,等姐回來了,又要她去以色侍人。”
“事發突然,爹也是迫不得已啊。”
寧如意看著自己的父親,心中一沉。
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對於這種明目張膽偏心的人來說,說什麼都冇有用。
寧如意看著一直乖乖吃著飯的寧年,眼中閃過的一絲幸災樂禍。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
“這些年來,她們過得很滋潤,是時候做點什麼了。”
話音剛落。寧成宏臉色一沉,沉聲道:“不要打你妹妹的主意。”
“她和沈家的六哥兒有婚約,不能出岔子。”
父親毫不猶豫的維護,讓寧如意心中一沉。
“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可我記得,沈家人對你這個爬床的丫鬟生的女兒很不滿,想要解除婚約。”
聽到這句話,劉氏和寧年的臉色刷地白了。
她是靠著爬床上位的冇錯,但是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說的。
見寧如意執迷不悟,寧成宏頓時大怒。
“我跟你說。你今天必須去。”
然後,他使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要是還想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就好好聽我這個爹的話,否則的話,有你好看的。”
聞言,寧如意頓了頓,緩緩握緊了拳頭。
爺爺臨終前,跟她說過母親死的事情。
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弄清楚母親死背後的真相,同時也想要看看,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女兒丟在莊子裡近十年不聞不問。
如果是以前,她還真有些捨不得,畢竟這可是父親嘔心瀝血經營的事業。
但現在,她明白了,有些人,根本就配不上一個父親。
寧如意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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