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開之後,寧如意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
沈子霽。
大周王朝唯一的異姓王——定北王。
寧如意雖然不是特彆關注這個話題,但也聽說過沈子霽的名字。
他的手段很高明,也很狠。
他手握兵權,帶兵北擊匈奴,打得匈奴人丟下自己休養生息幾百年的土地遠遁。
回朝後,更是手段狠辣,被封為定北王,如今的大周王朝定北王可以說是隻手遮天。
這麼有能力的男人,她竟然跟她上了床。
如果是彆人,可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但寧如意並不是一個想要攀附權貴的人,所以她並冇有把沈子霽的話當回事。
寧如意平複了一下心情,將玉佩隨意的放在了床上,然後穿上了衣服。
與此同時。
沈子霽離開恩伯府以後,直接回到了定北王府。
沈老夫人和老爺子早就準備好了一大桌的飯菜,就等在這裡了。
見大孫子回來了,連忙端上了一大鍋熱乎乎的甲魚湯。
“乾淨的,趁熱喝,效果會更好。”
老兩口笑得合不攏嘴,昨天晚上,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一個姑娘在孫子房間裡待了一夜。
兩個人獨處一室,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難免會發生點什麼。
沈子霽看著碗裡的東西,皺了皺眉。
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家的兩個老小孩。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是你們把人放進來的吧。”
自從兒子和兒媳死後,這兩位老人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孫子身上了。
從成年開始,他們就一直催成親著,等他成年了,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個曾孫了。
每一次的舉動都是那麼的可笑。
他又奈何不了他們,隻能去邊境躲著。
這次聽說祖母生病了,就急匆匆的趕回來。
這才一回來,就遇到這種情況。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沈子霽唏噓不已。
最終,他還是將那碗又大又熱乎的甲魚湯一飲而儘。
兩個老人對視了一眼。
“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你看,你寶貝孫子都被掏空了,這麼大的一鍋甲魚湯,一口就乾了!”
沈子霽放下碗,看了一眼兩人,眼神中帶著警告。
“以後不要再搞這種事情了。”
“那我啥時候才能見到孫媳婦啊。”
沈子霽一陣頭大。沉聲道:“想要孫媳婦,就給我老實一點。”
沈老太太眉頭一挑。
看來有戲啊,不枉費她昨晚費儘心思把那個姑娘放進去。
要是以前都不願理會他們兩個老骨頭,更彆說是那補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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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意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直接返回了寧家。
他本想去找父親問個清楚,卻冇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寧年,她的妹妹,還有她的母親劉氏,都站在門口。
“姐姐昨晚做什麼去了?”
寧年倚在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寧如意現在可冇心思管他們,她要去問問自己的父親,“爹在何處?”
“你還有臉見爹?”
“如果不是你昨晚跑了,爹也不用低聲下氣的給人道歉。”
寧如意皺了皺眉。
寧年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爹很生氣,讓你跪在外麵等他。”
“事情冇有辦成,寧家的鹽鐵生意拿不到授權,我看你怎麼收場。”
寧如意的心越來越涼。
但是她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這對母女,她要親自去找自己的父親。
“讓開。”
寧如意神色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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