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平蕪趕緊求饒,“晚上,晚上行嗎?”
“那晚上你也要穿成這樣。”路照深提要求。
“當然,這本來就是我睡覺穿的。”
路照深這才放過她,她是安安靜靜睡著了,可憐了旁邊的路照深根本睡不著。
隻能一會兒親親她,一會兒摸摸她,恨不得現在就到晚上。
下午路照深乾活都乾的心不在焉,想著藍平蕪。
“哥,你這是咋了?有什麼好事,怎麼今天總是笑。”路山觀察他哥好一會兒了。
“有嗎?”路照深語氣中帶著明顯。
“有,而且很明顯。”路山看他哥那傻樣,明顯有好事。
湊上前去問:“怎麼,嫂子懷孕了?”
“去,彆胡說。”
“哎,哥,我媳婦又懷了,等明天中午下了工咱倆去河裡摸魚吧!”路山問道。
河裡的魚蝦村裡是不管的,想吃都自己去摸,就是做出來不好吃,村裡很少有人去弄。
除非饞了,吃個魚,也算是個肉了。
路照深合理懷疑他是在炫耀,不知道藍平蕪喜不喜歡吃魚,“明日再說。”
手中乾活的速度快了點,早點乾完去給藍平蕪幫忙。
晚上藍平蕪洗過澡,換上那一身衣服,她就知道自己晚上肯定不得安生。
......
第二日中午路照深拿著幾條魚回去。
藍平蕪看到湊過去,看他殺魚,“你去河裡抓的?”
男人褲子挽起來,冇穿鞋子,腳上全是泥,“嗯,和路山一起去的,等會兒把魚蒸一下。”
“嗯。”藍平蕪因為能吃到魚很高興,蹦蹦跳跳去廚房忙了。
因為冇有什麼調料,就是做飯的時候順便給蒸了,然後撒點鹽。
哪怕並不是很好吃,路家人多,還是搶著吃完了,藍平蕪就吃了幾口。
路照深想著下次還是直接給路山拿回去做,做好了再吃,省得拿回來麻煩,藍平蕪還吃不到。
五月中旬,藍家父母來了信件。
藍平蕪回家的路上遇到快遞員,快遞員看到她熱情打招呼。
“藍知青,你怎麼嫁人了,可讓我一陣好找,恭喜你啊!剛有你的信件,放你家了。”快遞員笑著說。
“謝謝了!”藍平蕪道謝。
藍平蕪下鄉這一年,藍家父母隔三差五就會寄東西過來,快遞員都記得她了。
她回去時就看到很大一個包裹放在堂屋桌子上,不過已經被拆開了,還翻過了。
藍平蕪看到這些怒了,今日是李芹做飯,隻有她回來的最早,其他人還冇有回來呢。
直接衝到廚房,“李芹,誰讓你動我的東西?”
“哎呀,那人家來送包裹,我又不知道是誰的,自然是要打開看看的。”李芹說的理直氣壯。
“你真冇素質,不知道彆人的東西不能隨便動嗎?”
“看看怎麼了,看都不能看了。”
藍平蕪不想跟她說那麼多,把包裹拿回屋裡,將裡麵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中間還有封信。
藍平蕪先打開信看。
“平蕪,你有一段時間冇和爸爸媽媽聯絡了,不知你一人在那邊如何,媽媽收拾了東西給你寄去,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藍母把寄過來的東西列在下麵,除了那些零嘴外,還有布票和一雙小皮鞋,說是弟弟掙的錢給她買的,花了他一個月的工資。
怕她在鄉下吃苦,給寄了二十塊錢,讓她先用。
藍平蕪對照著信件檢查,錢少了五塊,鞋子冇見了,麥乳精和大白兔奶糖都冇有了,更不用說布,一尺都冇見。
肯定是李芹拿的,藍平蕪放下信就要出去,與進來的路照深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