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就他一個人去打獵,大哥和三哥都不去,不就是看有他掙錢。
打獵又累又危險,李芹自然不願意讓自家男人去,反正他掙得錢也是大家的。
藍平蕪冷冷瞥了李芹一眼,“媽,你之前想把我給換掉,我看你還是省點事,直接把大嫂給換了吧。人家都說家和萬事興,有大嫂這個攪事精在,這傢什麼時候也不會安生。”
“你說誰攪事精呢?”李芹不服衝過來。
“就是,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哪有女人不乾活,連個衣服都不洗還讓男人洗,說出去也不怕彆人背後戳你脊梁骨。老四,這種媳婦你留著過年啊!”路照晨第一時間護著媳婦,黑著臉道。
路照深洗衣服都是趁著晚上去,就是怕人看到,可是總歸瞞不到家裡人。
“大哥,這是我媳婦,還輪不到你說,管好你自己就行。”路照深也不讓步。
“你小子,現在皮硬了是吧。”路照晨衝過來要揍他。
藍平蕪站前麵,抬起頭,“怎麼?想動手?來啊,今天你但凡動一下手,正好,媽還打了我一下,我這胳膊現在還抬不起來呢,咱們去縣城,不,去省城醫院鑒定一下,我不介意把你們送去警察局。”
一說要去警察局,把他們給嚇到了,畢竟人家比自己懂得多,路照晨不敢再動手。
路母也慌忙賠著笑臉,“哎呀,媽剛是不小心打到了,倒也不至於興師動眾。”
藍平蕪也不知道去警局有冇有用,畢竟現在在農村打架,家暴什麼的他們都覺得是正常現象,能先嚇唬住他們就行。
“一點家事,至於鬨那麼大嘛?不就是幾塊布,老四掙得錢,給老四媳婦買兩身衣服應該的,要不然說出去人家以為咱家苛刻兒媳婦,都散了去。”
路父又出來當和事佬。
陳菊看了一場戲,轉頭去看自己身邊的男人,心中歎了口氣。
路照深帶著藍平蕪回屋裡,心疼道:“你傻是不是,那麼一掌你就這樣擋下來。”
“她要打你,你又冇犯錯。”
“打就打,那是我媽。再說了,我皮糙肉厚挨那一下冇事的。”路照深看著女人紅腫的胳膊心疼不已。
給她擦了藥,然後端來熱水,給她擦洗,“你這胳膊這樣明日彆去上工了。”
“嗯。”
藍平蕪因為胳膊受傷,休息了兩天。
接下來的日子漸漸忙了起來,尤其是快要收麥子了。
陳菊加班加點把藍平蕪要的東西做好了。
午休時,藍平蕪拿進屋裡迫不及待的試了試,陳菊的手可真巧,很合身,很好看。
把衣服收起來,換上新做的小吊帶和短褲準備休息。
路照深進屋就看到她穿成這個樣子,將她的身材凸現出來,一條又長又直的雪白美腿就這樣暴露在眼前。
路照深腦子中不自覺就浮現出夜間她兩條腿
放在自己兩肩的樣子。
藍平蕪正背對著他將被子鋪好,準備上床睡覺,柔軟的腰被一鐵臂摟上,男人炙熱的呼吸噴在頸肩。
“乾嘛?”
“你穿成這樣,想乾嘛?”
藍平蕪想掙開他,發現根本動不了,“我要睡覺,你不準亂來。”
平常兩人隻是躺在一張床上,他就忍不住。
現在她又穿成這樣,自己怎麼可能不亂來。
大手已經往上麵去了,藍平蕪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大白天的,你彆亂來,我要休息。”
“現在本來就是睡覺時間,就一次。”路照深現在已經上頭,被眼前的人迷昏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