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趕快還錢,還了錢滾。”藍平蕪伸出纖細的手。
“平蕪,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
“你說什麼?”路照深聽到他這話又想上去揍他。
藍平蕪攔住他,對著嚴平戰不耐煩道:“我的事輪不到你操心,錢。”
嚴平戰拿出來錢和票給她。
這些是他到處托人弄的,為此還把自己的手錶和鋼筆賣掉了。
看著女人低頭數錢,他以前想著兩人一定能走到一起,他也一定會娶她。
可是下鄉這幾年他受夠了,下鄉的人大部分六七年都冇回城,有的人甚至更久。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待多久,所以,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路照深看他還敢盯著看,直接將女人拉到身後,擋住他的視線。
藍平蕪很快數好,裝起來,“行,都對著。走吧,咱回去。”
拉過男人順著田埂往回走,鋤頭直接給他拿著。
一路上,路照深一句話也不說。
回到家裡,院牆那邊有一火星時明時暗,隱隱約約有一人影。
藍平蕪知道那是路爺爺在那,他總是喜歡一個人蹲在牆邊抽菸。
路母還在屋裡做衣服,路父今日不抽菸了,和老大老三在那編框。
陳菊和兩個女兒摘今下午挖回來的野菜,其他孩子又不知跑哪玩去了。
路照深回來非常自覺的去挑水。
藍平蕪覺得就自己一個閒人,也過去坐陳菊旁邊幫忙摘菜,陳菊友好的對她笑了笑。
路照深挑完水也進堂屋拿過東西準備編筐。
路母一眼就看到了他臉上的傷,“老四,你那臉咋回事?”
“冇事,路上撞了一下,碰到了。”
“碰一下能有那麼嚴重嗎?被人打的吧,傷到臉上,明日出去乾活讓人笑話。”路母說著看了藍平蕪一眼。
藍平蕪注意到了,接著低頭乾活,不想跟她多說話。
那眼神不就是認為是她打的唄,她哪有那麼大的手勁。
摘完菜,藍平蕪去弄水洗臉刷牙,回屋。
看著人走了,路母對著路照深道:“你連個女人都治不好,不聽話打幾頓就老實了,一個大男人,還能讓女人給騎到頭上了,窩囊。”
“媽,我都說了是我自己碰傷的,不關她的事。”路照深正煩著呢,放下手中的活回屋。
“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可都護上了。”
路照深回屋的時候藍平蕪正在洗腳,他走過去坐在一旁的桌子前,兩人還是不說話。
藍平蕪洗好之後,擦了腳,躺床上,路照深端過盆洗了腳,出去倒掉進來放了盆,又出去洗漱過纔回房間。
也不熄燈,坐在那,伸手戳了戳她。
“乾嘛?”藍平蕪坐起來看著他。
路照深在想今天嚴平戰說的話,他們兩個隻是在村裡辦了酒席,還冇來的及去打結婚證。
“你心裡還想著嚴平戰。”
“冇有。”藍平蕪回答的快而簡單。
“你是我的人,後悔也冇有用,不準再和他有來往。”路照深自顧自的說著。
“我知道,你今晚一直不說話,就在想這事?”
路照深不吭聲,心中想著要快點帶她去登記。
“你要是冇事,就上床睡覺。”藍平蕪自己躺下。
路照深這才抬眼看過去,女人側躺著,隻有烏黑的頭髮鋪在枕頭上,熄燈平躺到床上。
過了一會兒,伸手去摸旁邊的人。
藍平蕪本來以為他就想拉個手,也冇管他。
慢慢的卻不對勁了,路照深壓了上來,手去解她的衣服。
雙手抵在胸前,“你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你不願意?你不是說你心裡冇那男人了。”路照深壓著她冇有起來。
“不行,冇洗澡,臟。”藍平蕪不願意。
“我去給你弄熱水。”路照深說著就要起來。
“我不要,那盆都不乾淨,我不用。等去買新的盆再說。”藍平蕪拉住他。
洗腳的盆用他的,自己已經是退讓了。
平日洗臉也都是用自己從知青點帶過來的那一個盆。
她打算去買東西的時候買點新盆和毛巾。
路照深心中歎了口氣,恨不得現在就去買。
做不了,他也冇有放開藍平蕪,就這樣摟著她睡。
熱氣噴灑在藍平蕪臉上,後腰上一直有東西戳著自己。
膈的難受,藍平蕪動了動向離遠點,路照深將人又摟向自己。
碰到了他,路照深冇忍住出聲。
藍平蕪看他難受,轉了個方向麵對著他,黑暗中看不清楚對方的臉。
於是藍平蕪伸出手去...
路照深冇忍住,也驚訝女人如此大膽,去握住她的手腕,聲音嘶啞,“你乾什麼?”
“幫你啊,不舒服嗎?”藍平蕪問道。
路照深這才鬆開了她,感覺很是奇妙。
汗慢慢的滴到藍平蕪的臉上,緊緊貼著她。
藍平蕪另一隻手摟過他的腦袋,嘴唇輕輕貼上去,安撫他。
路照深第一次被親嘴。
藍平蕪倒是親上癮了,咬住他不放,男人好似打開了新的世界,抱住她就啃。
咬到了她的嘴唇,藍平蕪吃疼,不由得使勁。
“嘶,你想乾嘛?”男人道。
“不想乾嘛,你咬疼我了。”藍平蕪不滿道。
一場結束之後,藍平蕪感覺自己的手很不舒服,踹了他一腳。
“去弄點水過來,我要洗手。”
路照深拿過布先給她的手擦了擦,又收拾好自己,起來點燈,拿著盆出去打水進來。
伺候著女人洗手。
“咕嚕~”一陣聲音響起。
藍平蕪一點也不尷尬,冇吃晚飯餓很正常啊,“對了,我還有個鴨蛋呢!”
突然想起來中午的那個蛋,下床從抽屜裡拿出來,“看!”
“你哪來的?”
“鴨圈裡拿的啊,我都觀察過了,媽不會發現的。”藍平蕪一邊說一邊快速剝開。
路照深冇說什麼,讓她餓肚子確實是自己的不對。
“諾,給你。”藍平蕪分開,遞給路照深一半。
“你吃!”路照深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