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狗男人的妹妹還冇綁過來,她還真怕魏言聽到了什麼,直接跟她翻臉。
要是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姐妹的麵,把她按地上,強行上演那天晚上她喝醉後的情節,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這就和你沒關係了吧,魏家大少?我們龍棺會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紈絝少爺插手。”
冇有著急回答,魏言倒是更像是來觀光的一樣,在房間裡四處打量了一圈。
“確實沒關係,不過就算插不了手,我也是可以插下彆的地方的嘛,你說對不?少主大人?”
魏言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和語氣,滿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可他這話卻一下子就把君九兒惹炸毛了,咬牙切齒的活脫脫的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野貓。
狗男人還提這茬!
完全冇有理會君九兒眼裡的怒火和殺意的意思,魏言依舊自顧自的開口。
“我這次來呢,是有點事情,想和少主大人你單獨聊聊,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臉啊?”
賞臉?
單獨聊聊?
君九兒又不是傻子,又怎麼可能聽不出魏言嘴裡說的是什麼好事?
還跟她單獨聊聊?
這都還指不定是要跟她哪張嘴聊呢!
“滾!誰要和你單獨聊了!”
猛地拿起一個酒瓶子,君九兒二話不說就朝魏言砸去。
隻是被他頭一偏就躲開了,反手輕鬆接住。
“我也不是喜歡強人所難的人,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單獨聊的話,就在你的手下麵前,我們聊給她們看,也不是不可以。”
輕輕一拋,魏言把一台手機遠遠的就朝君九兒扔了過去。
本能的把手機接住,一時間君九兒還冇太能明白魏言的意思,直到下一秒看清手機上的畫麵,她直接臉都綠了。
“你們都出去。”
君九兒咬牙切齒的,死死瞪著魏言。
“少主!”
目光不善的盯著魏言,兩位皮衣女子大喊了一聲,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
發生了她那天那樣的事情,她們哪裡還敢讓自家少主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啊!
“出去!”君九兒語氣冰冷,“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遍!”
靜靜的看著手下的兩位皮衣女子,帶著那個受傷的男人出去。
等到門被徹底關好,君九兒這才頓時爆發了出來。
氣急敗壞的跳下沙發,君九兒衝到了魏言的跟前,氣呼呼的揪住了魏言領口。
隻是因為身高的差距,她一雙被白絲玉足都踮到頂了,也冇辦法把魏言提起來哪怕一點。
“魏言!”君九兒語氣暴怒,“你到底什麼意思?趁老孃喝醉酒日老孃就算了,你還帶錄視頻的?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無恥的男人嗎?”
被人揪著領子,魏言卻不惱也不怒。
他反手就摟住了君九兒的柳腰,在腰後的弧度上輕輕一按,君九兒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裡了。
不過由於有充分的緩衝,兩人倒都冇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我怎麼無恥了,那不是我們打賭說好的事情?你難道不應該願賭服輸?你自己提出要和我比酒量,結果又喝不過我,能怪誰?”
不願意被魏言抱著,君九兒理所當然的掙紮了起來。
可明明她從小接受龍棺會的訓練,力氣也是比普通女生大好多,但卻一點作用都冇有。
她這掙紮的動作,反倒是徒增了魏言的趣味。
“對就是這樣,多動動,舒服死了。”
嘴角勾著輕浮笑容,魏言視線落在了壓在他胸膛上的飽滿上,白得跟牛奶凝成的暖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