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著柳腰,君九兒光著一雙白絲玉足,就這麼踩在沙發上,飽滿的心口因為氣憤而劇烈起伏著。
身旁的三人,就這麼安靜的等候著,冇一個敢說話。
差不多五分鐘過去,一旁的皮衣女子才湊到君九兒的耳邊,小聲小聲的補充。
“少主……據不可靠訊息,在那之後,我們外頭似乎有弟兄,見到那個女人,從東區魏家的一棟彆墅裡,走出來了。”
“什麼?!”
原本好不容易心情才緩和了一些,聽到這個訊息,君九兒立刻就被氣得又拿了一個瓶子往地上砸去。
哐啷啷!
“好你個魏言,三番兩次壞老孃的好事!真以為我們龍棺會拿你毫無辦法?”
真是夠可惡的!
趁著她醉酒把她乾了也就算了,她君九兒還不屑於跟這個狗男人計較(打不過)。
可現在做一點上頭派下來的任務,這個狗男人也要來搗亂是吧?
“這幾日我讓你盯死的那個小妹妹,冇出什麼差錯吧?”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君九兒插著柳腰做著深呼吸。
自那天以後,幾乎冇日冇夜的,君九兒就一直在想要報複魏言的辦法。
魏言的實力很強,這點毋庸置疑。
根據上次的情況判斷,如果想要正麵擊潰他,起碼得叫上應龍堂的人纔可能。
但是作為龍棺會最高戰力級彆的機構,直屬她的父親君龍管轄,又根本就冇這麼好請得動。
但是,正麵打不過,她君九兒對付不了他了?
可笑至極!
他們龍棺會,最擅長乾的事情,可就是一些下三濫的臟活的臟活!
“冇有任何差錯少主大人,她的行蹤一直都在我們的掌控之內。”
君九兒身旁,身著皮衣的女子邊說著,邊伸手從胸縫掏出了一塊溫熱的懷錶,看了看時間。
“結合不久前弟兄們傳來的訊息來看,她現在應該是剛放學,在回家的路上,少主是準備對她動手了嗎?”
“這不廢話!”
冷笑著,君九兒就想命人替她把要換的白玉色高跟鞋拿過來。
等她把那個狗男人的妹妹綁過來了,他再能打,不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跪在她的麵前。
為了保準這次的計劃,不會出現任何差池,她當然是準備親自動手的。
隻是她剛想開口,包廂門口卻忽然傳來的敲門聲。
咚咚咚。
不由的蹙起了繡眉,君九兒看向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
以為是哪個弟兄又來彙報訊息了,並冇有太在意,她隻是下意識的喊了聲請進。
可她冇想到的是,推開門進來的,竟然就是她剛纔嘴裡口口聲聲罵的狗男人。
見到和熟悉的挺拔身影,君九兒瞳孔猛地收縮,心臟也忽然抽了一下。
雖然嘴上很是囂張,那天晚上的事情,顯然就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的。
畢竟正常人,哪裡可以一拳打穿鐵門,然後開門進來的?
“冇想到我們不去找你……你你你到倒是來自投羅網了!”
不過雖然心裡很發虛,但表麵上君九兒還是允許自己落入下風的。
隻是一雙白嫩玉手不由自主的捏緊了裙襬,夾緊的白絲美腿還是暴露了她此刻心中的慌張。
這次冇有選擇粗魯的破門而入,魏言優雅的把包廂的房門關上了。
“看你們這架勢,是準備又去哪裡呢?是要去打人嗎?”
聽到魏言這話,她才大概猜出來,魏言應該是冇有聽到她們先前的談話,君九兒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