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常人家的鄰居也絕不可能乾出這樣的事情來,更何況還是一位父親。
容景珩聽到這話明顯也是多了幾分怒意。
“那就給本王去找。”
“若是找不到,便用你來填。”
尚書被下人扶著站了起來,整個人顯的顫顫巍巍的。
“臣領命。”
這般膽小卻無情之人,也不知道是如何坐到尚書之位的。
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倒是和沈翊有的一拚。
看來陛下的朝臣是該好好進行清洗一番,竟都是這些窩囊無用之人。
將尚書這邊的事處理好以後,容景珩回了大理寺。
青竹屍體已經被運到了此處。
他一過來,立刻便有人迎了上來。
容景珩開口:“怎麼樣?查的如何?”
那人搖了搖頭。
“屍體在水中已經泡了太久,都有些發腫,至於死因,確實是溺水而亡。”
“不過有一個奇怪的點。”
容景珩目光淡淡瞥了他眼,他立刻接著開口說道:“臣去南琴巷查探了一番,聽那裡麵的人說,青竹是會水的。”
“既然是會水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溺斃。”
“還有一個可疑之處,青竹平日很少與人交際,性子又溫順,家中有老母和幼妹,幾乎冇有得罪過人。”
“而他老母和幼妹,就在昨天晚上被一把大火燒的乾乾淨淨。”
我看到容景珩輕輕皺眉。
“被一把大火燒的乾乾淨淨?”
那人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
“而且處理的很好,周圍鄰居都說,冇有瞧見旁的人來過。一家人交際簡單的很,實在想不清誰會這般大費周章。”
那人神情疑惑,試探著接著開口:“或許真的是不小心引起了火。”
容景珩往裡麵走著,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
“不小心引起了火?”
“哪有這麼多不小心的事情。”
之前害怕過他能看見我,此時我隻想著,若是他真的能夠看見我就好了,這樣我便能將沈翊放火的事情全盤托出。
想起來沈翊親手放火時的狠辣,我心中就忍不住浮現出一陣寒涼。
青竹如今也死了,這一家子人,壓根就冇有得罪過什麼人,如今全都不得好死,未免也太冤了些。
進去將青竹的屍體檢視一番,已經泡的不成樣子了。
容景珩這邊的事情纔剛剛處理完,便聽到沈家又出了意外。
聽說柳清清本應該在房中,可等沈夫人去找的時候卻怎麼都找不到人,說是無緣無故失蹤了。
沈翊特意派人來報,說是柳清清也是剛成婚的女子,說不定是被凶手一起擼了去。
嗬,當初我失蹤的時候,藏著掖著不讓報官,生怕敗壞了他沈家的名聲。
如今自己心愛的女子出的意外,便什麼都顧不得了,立刻就來報。
男人果真都如此。
我開口問道:“係統,你說會不會,柳清清不是失蹤了,而是回到了她原來的世界。”
係統隻猶豫了一瞬,便和我開口:“宿主,按理來說不太可能。”
“柳清清私自篡改記憶,已是進行違背,絕不可能如此輕易便回到了原世界。”
“如果冇猜錯的話,她的確是被人綁了去。”
“隻是這背後凶手和傷害宿主的凶手是不是同一個,就不得而知了。”
我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容景珩聽到訊息以後,自然是趕快去了沈家。
他此時估計是真有幾分著急,居然連他的墨傘都冇有撐。
沈翊被下人用擔架抬著躺在上麵,身上的衣裳已經換過,就還是滲出血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