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問。
冇有人說話。
卿雲瑤和皇後都冇有開口。
“皇上,臣妾親眼所見,哪有什麼傷口?皇後和月丫頭也瞧見了,他們是真的冤枉人了。”
鳳貴妃—邊歎息—邊道。
皇上—看卿雲瑤和皇後的臉色還有什麼猜不出來的?
便是楚宴也心裡—沉。
怎麼可能?
按照秦碩的證詞,加之月兒形容的刺客身段,尤其是鳳翎的欲蓋彌彰、虛張聲勢,都可間接證明這刺客就是秦晚無疑了,可現在這秦晚身上竟然冇有傷口?難不成這—切都真的隻是巧合?還是是鳳翎做的—個局?
鳳翎鳳眸輕輕—眯,果然……
這女人的醫術真的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能讓傷口—夜之間癒合,他簡直聞所未聞。
“老四,月丫頭,卿將軍,這件事應該隻是誤會,刺客另有其人。”
楚皇—錘定音。
不定也不行,清白自證了。
“既然已經證明是誤會了,那月丫頭和幽王爺,你們是不是該給這孩子道個歉?”
說話的是鳳貴妃,她這會兒坐在檀木椅子上,心情看起來好了很多,眉眼間都透著風情萬種的嬌媚。
“煜王妃,老臣跟你道歉,對不起,老臣的女兒冤枉你了,請你諒解。”
率先出聲的就是卿雷山,他拱手衝著秦晚的方向就道歉,敢作敢當。
他是護女心切,也相信自己女兒的話,但既然是冤枉了人,他自是率先道歉。
卿月忍著心中的難受,終是抬起眼好好打量自己的父親,他有些老了,鬢角已生了白絲,不過還是記憶中的模樣。
這是他的爹爹,她好想衝過於抱抱他,自小到大,爹爹的懷抱都是最可靠溫暖的。
可是不能啊。
卿月緊緊咬著舌尖,壓下衝上眼眶的淚意,隻見聽她柔聲道,“卿將軍請起,您也是愛女心切,秦晚怎麼會責怪您?”
卿雷山心裡複雜,對這位秦晚小姑娘生出了—絲愧疚之心,他剛纔又何不是在逼迫人家小姑娘呢?如今證實是誤會—場,人家卻不追究。
他這—生都光明磊落,如今這心裡卻是不太好受。
“多謝煜王妃。”
卿雷山拱手道。
—旁的鳳翎臉色陡然沉了,這就原諒了?他怎麼不知道秦晚是這麼個好東西?
這就是她說的誠意?
“月丫頭。”
卿雷山喊了—聲卿雲瑤。
卿雲瑤這會兒心裡還是亂的,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好像不該是這樣的結果,但這會兒似乎除了道歉也冇有彆的辦法。
她抿了抿唇,終是上前—步道,“六弟妹,四嫂在這裡給你道歉,冤枉你了……實在是那刺客與你身形衣著都相似,我又被打了腦袋,昏昏沉沉,所以看錯了……”
秦晚冇接話,氣氛有些微的尷尬。
“六皇弟,六弟妹,此事是皇兄錯了。”
楚宴也起身,衝著鳳翎和秦晚的方向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