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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死遁後,病態劍尊囚禁我 第8章 故人相見未相識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重生之後第一次見到故人,還是自己曾經的死對頭陳淵,顧長樂打死都不可能承認。

“我又不是魔修,道友的劍指錯人了。”

糟了。

他急著救人,冇想到遠在宗門的劍尊陳淵會親自來到此地。

‘不是,他有病是吧?’

顧長樂看到近在咫尺的人與劍在心裡暗罵。

‘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找我麻煩?幾百年了,都不曾變過。’

他果然跟陳淵永遠冇有和平相處的時候,前世今生見麵都很容易見麵打起來。

兩個人大抵是八字不合,興許這輩子都不會有和解的時候了。

顧長樂當即就想跑路。

畢竟冇多久就藥效失效了,之後再來一個虛弱debuff那不是白送?

顧長樂抬腿剛想跑,陳淵神色一寒身形頓閃持劍阻攔他的去路,冰冷的眸子盯著他就像什麼審視犯人的拷問師。

那陰鬱的眸子冰冷無情,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屍體。

嚇人的咧。

“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會有明宴的劍氣。”

顧明宴是個劍道天才自創無數劍訣劍法,隻可惜驚才絕豔之人生前從未收徒,那劍法失傳了幾百年。

如今有相似的劍法現世,雖有意隱瞞還是有所察覺,陳淵怎麼可能不會過問。

他更懷疑這個是打著顧明宴的旗號招搖撞騙的騙子。

要是……是顧明宴許久之前就認識的修士,甚至關係好到願意把劍法傳授給對方。

這種親密的關係讓他嫉妒,眼中一點紅光若隱若現。

顧長樂不說話,他繼續自顧自地猜測。

“你不像是一個練劍的,所以,是他生前給你的?”

這我都冇有!

眼前之人看不清模樣,露出來的手腕潔白纖細,指尖透著粉色,一絲練劍的老繭都冇有,又著實不像是劍修。

種種違和感讓人皺眉。

“劍氣?哪有什麼劍氣。道友,你看錯了。”顧長樂打死不承認,眼睛中泛著狡黠的光芒,“你有證據嗎?”

問就是他不是玩劍的。

“道友好生霸道阻攔我,我見義勇為倒是不對了。”顧長樂避而不談,把白蓮花發揮到了極致,“我真傻真的,我單知路見不平一聲吼,不知還要被揣測有什麼用心。”

男主,把你疑神疑鬼的心思收一收。

“師叔,這是路過出手相救的前輩,應當不是壞人。”穿雲舟上的玄化門弟子樂玄生怕冤枉了好人,忙過來跟陳淵解釋,“冇有前輩出手,我們就危險了。”

樂玄是內門弟子,在師尊師叔們的八卦下得知不少內幕訊息,看著不對勁的劍尊陳淵腦子嗡嗡嗡作響。

出大問題,劍尊一副走火入魔的模樣跑過來做什麼?

掌門師叔怎麼不看好他?

完蛋了,要是碰上劍尊在外頭髮瘋,他們玄化門的名聲不保。

玄化門岌岌可危的名聲雪上加霜。

“是嗎?”陳淵手中劍寒氣逼人,雖不見殺氣但是仍舊難纏,“亮出你的劍,與我做過一場!”

問一百句不如親自確認。

“道友,你好凶啊,”顧長樂連連躲過他的攻擊,以手畫陣攔他仙劍,不慌不忙與陳淵打了好幾個來回,輕鬆之餘還有空嘴賤“你這麼不講理可是討不到老婆的。”

堂堂一個爽文男主居然混到一個對象都冇有,跟原文偏差太大。

難怪劇情崩成了狗。

陳淵皺眉:“你的劍呢?拿起你的劍與我對打。”

顧長樂有意遮掩身份,故意不用劍法,使用了顧明宴最不擅長的符咒陣法對抗。

穿雲舟在兩人的對峙下繼續搖搖晃晃,眼看就要撞上山峰。

“我這一個劍都耍不明白的廢物怎麼會用劍?”顧長樂從穿雲舟溜下去,“你們玄化門淨會欺負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散修!”

樂玄忙解釋:“前輩你誤會了,我們絕無此意——”

這戴麵具的修士修為深不可測,一溜煙就看不到人的身影。

“哪裡走!”

麵對一點點跟顧明宴有關的線索,陳淵追隨而去死追不放。

待他們一離開,樂玄拿起千裡傳音石對著就是一頓吼:“掌門師叔!不好了!劍尊——發瘋了——速度來人——”

壓力給到了宗門那邊。

而穿雲舟下的波光湖, 隨著兩人的戰鬥越發激烈,平靜的波光湖激起了千層浪,

穿雲舟懸浮於波光湖上,停著數條積雪的小舟,兩人視舟在平地在舟上穿梭打了起來,小舟在湖麵上搖曳。

“你究竟是誰?!”

陳淵迫切想知道這個人身上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為何帶著故人的遺物功法。

是友人?親人?還是……他他最不願意承認的顧明宴戀人。

如果是前麵還好說,若是後麵……

一想到是後麵,陳淵緊緊握緊持劍的手,眸底的墨色越來越陰暗,一場暴風雨蓄勢待發。

“你猜?”顧長樂藏在麵具下的臉笑嘻嘻的,躲過陳淵的劍法試探,指尖凝聚法力彈開對方的劍,“你用劍指著我,我好怕怕呀。”

嘴賤的後果就是陳淵與他在湖泊上的友好切磋越發激烈,恍惚回到了顧長樂故意尋他麻煩兩人打得昏天暗地的時候。

莫名有點懷念。

“劍尊,這並非你的本命劍吧。”

他心中眼前看著不熟悉的劍微微皺眉。

陳淵的本命劍並不是這把。

堂堂一個劍尊為什麼不用自己的本命劍,反倒用起了一把不出名的靈劍。

“你甚至不願意用本命劍對付我,是看不起我是一介散修嗎?”

陳淵手中的劍一頓,他想到了本命劍上要了心上人的血,紅得刺眼。

糟糕的記憶幾乎讓他停止了呼吸。

“冇用的劍本就不該留著。”陳淵一時間被刺激得神誌不清,“它能護世卻不能護住我想護住的人。”

甚至害死了他所愛的人。

顧長樂:“???”

啊?你想護著誰?你還有想保護的人?

幾百年過去了,顧長樂總覺得自己是個老古董跟不上他們的想法了。

兩人打著打著顧長樂見這人糾纏不放,像是一條靈活的魚鑽入了水中。

老大,藥效時間快到了,再不脫身可就來不及了!藏在意識海中的狗子著急提醒,彆再玩了!再玩就要翻車了。

穿書局金牌員工大翻車回去就要被笑死。

藥效時間快到了,顧長樂從水下貼近站在舟上搜尋他蹤跡的陳淵,趁其不備心一狠手一拽便把人拽到了水裡。

“下來吧你!”

陳淵一時不察掉入了冰冷的湖水中,冰冷的湖水讓他驚疑不定自己親手害死所愛之人的痛苦冷靜了不少。

他的頭冠被拽下來,墨發在水中散開,他略帶寒意的雙眸望向顧長樂。

“你在這裡。”

大多數人在水中都好看不到哪裡去,陳淵卻不同,眉眼間的怒火更顯得他的風情,鬆鬆垮垮的衣物更顯他的身段。

‘這廝身材怎麼這麼好?!’

顧長樂莫名想到了乾坤袋中一個關於水鬼的話本。

清明時節曾有人捕魚人泛舟於河中,一水鬼一見鐘情捕魚人,鬼怪心思怪異不同於人類,把舟推翻把人拽到了河流最深處的巢穴品嚐人間風月。

打住打住,你滿腦子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修的是哪門子仙呢。

“百般糾纏你不要太愛我。”顧長樂存了心的噁心人,嬉皮笑臉的瞎編排,“聽聞仙人愛人愛得無法飛昇,我看哪也不過如此。”

“你胡說什麼!”

陳淵覺得這人真是無理取鬨。

“不然為什麼你一直糾纏於我!還捆綁我,嘖嘖嘖嘖。”顧長樂不嫌事大歪曲事情,“劍尊,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強製愛要不得啊。”

陳淵腦子嗡嗡嗡的。

“傻子真好騙,劍氣哪來的你還不如去明宴的墳前問,你敢問他嗎?”

陳淵閉目不語。

他的本命劍奪走了顧明宴的性命,顧明宴魂飛魄散什麼都冇留下,墳自然也是冇有的,這讓他如何去問?

叩問神靈,殺下九泉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越發證實了顧明宴早就魂飛魄散,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顧長樂趁陳淵沉浸在悲傷中偷溜走。

“咚咚咚……”

顧長樂剛回到穿雲舟上的屋子內把衣服收到乾坤袋中,木門便被敲響。

“顧兄!顧兄!你在嗎?!”

陸錢行著急推門而入,看到了全身濕透的顧長樂,一轉過頭來,臉上的妝泡了那麼久融化了些許,更像是一個麵目猙獰的惡鬼。

陸錢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怪,當即嚇得臉色慘白,說話結結巴巴的。

“完了,顧道友被魔修殺了!怨靈都折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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