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吱嘎一聲,一個老婦人出來開門,問道:“公子,尋誰?”
“百裡孤魂鎖百裡,大娘,大買賣。”月凝霜輕輕道。
那老婦人纔開門將月凝霜迎進屋,這地方月凝霜前世來過,名曰,虎嘯堂,是個給錢就殺人之地,她前世也是因為仇卓天才知道這個地方。
月凝霜一陣惋惜,隨著老婦人走到三樓的,此時才見大堂之內擺著一個巨大的虎頭椅,此時,堂內並無一人。
突然那老夫腰際掏出一把匕首,頂著月凝霜的腰際,從後麵湊近輕聲問道:“公子好是麵生啊?”
月凝霜心裡一驚,可身子卻冇有動半分,隻是微微答道:“既然在下對的出暗號,便是由熟人相告。花大娘何須緊張?你們蕭天瑞盟主呢?”
花大娘才放下手中匕首道:“什麼買賣?”
“殺一人!”月凝霜冷聲道。
“何人?”
“一老奴才。”
花大娘隨即大笑起來,說道:“公子既然是熟悉人介紹,當知道我們虎嘯堂的規矩,當朝官員不殺,貧苦之人不殺,一個老奴才需要公子這麼大費奏章?”
月凝霜看著花大娘又道:“殺,而不殺死。”
花大娘一愣,此時堂後傳來一聲:“殺而不殺死,公子要求可真是高啊!”
隨即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走了出來,穿著黑色的衣衫,頭著半截虎頭麵具,隻露出嘴唇,那唇形不厚不薄,很是好看。
那花大娘見狀立刻下跪道:“蕭盟主,今日既然在堂?”
那蕭天瑞坐在上座上,單手一揮道:“你先下去吧。”
那花大娘便起出了門,隨即扣上鎖,突然嗖的一聲,那周圍原本透亮的窗戶便的黝黑,此時堂中立刻漆黑起來,月凝霜還帶著鬥笠,更是看不清。
蕭天瑞坐在上座上幽幽問道:“堂下公子,到底是何人?”
月凝霜拱手行禮道:“在下姓雨命相。”
“雨相?哈哈哈哈!”隨即蕭天瑞大笑起來。
這麼一笑,弄月凝霜有些莫名問道:“蕭盟主,在下名字如此可笑?”
蕭天瑞停住笑聲,走下來冷冷道:“雨字加相字,好一個霜字。月凝霜啊月凝霜,取個彆名還既然如此明顯?是怕彆人不知道是你嗎?”
月凝霜屏住呼吸,這蕭天瑞怎麼會知道是她。
微微後退一步,裝著不解道:“蕭盟主在說什麼?雨某不太清楚。”
蕭天瑞走在她麵前,此時那虎頭麵具裡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月凝霜,俯身湊到鬥笠旁,輕聲道:“你若不說實話,這買賣本盟主不會接。”
月凝霜又後退一步,看來今日是來錯地方了,這虎嘯堂應是朝中誰人勢力,可為何會知道她的身份,拱手道:“既然孟主,不願意接這買賣,那雨某告辭!”
迅速轉身想開門,可誰知道那門既然被花大娘給鎖起來,月凝霜心裡一急,身後又傳來蕭天瑞的聲音:“月凝霜,你當虎嘯堂是那流水閣嗎?什麼人都可進來,什麼人都可以出去?”
月凝霜的手緩緩放了下來,蕭天瑞竟然知道她去過流水閣,那麼說自己的行蹤已被人監視?是誰要監視她這麼一個月府的棄子?
隨即蕭天瑞按住月凝霜的肩膀輕聲道:“本盟,不為朝廷效力,你且放心。”
月凝霜轉過身子,看來此時要躲是躲不過了,掀開鬥笠對蕭天瑞道:“正是凝霜,敢問盟主,現在凝霜冇有隱瞞,盟主肯接凝霜的買賣?”
突然蕭天瑞將手扣著月凝霜的下巴,湊近看著,動作顯得十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