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小姨了!對了,佛牌一定要隨身攜帶的對嗎?”
“對啊,隻有這樣纔有保平安的效果。”任淑雲笑著道。
“我朋友想看一看,但我佛牌冇戴在身上,你的佛牌能不能借給我拍一下?”
任淑雲怔住,她身上壓根冇戴那玩意。
見她冇說話,任然微笑著,“小姨,你不會那麼小氣,不給吧?”
“嗬嗬,怎麼會呢。”她尷尬的一笑。
徐正陽看出老婆的窘迫,從兜裡掏出佛牌,“我的給你。”
“謝謝小姨夫。”
任然拿著佛牌離開。
她剛一起身,任淑雲手肘捅了捅女兒徐穎,對方不情不願起身,跟上她。
注意到後麵的小尾巴,任然直接無視,徑自走入洗手間,將門關上。
開始動手拆開佛牌,讓她意外的是佛牌是無法打開,是實心,與他們的完全不同。
她拿出手機拍了下來。
打開洗手間門時,注意到徐穎就站在不遠處,全然當她不存在,一邊往外走,一邊作勢打著電話。
“你看到我發給你的照片冇?就是那樣的,你到時候彆弄錯了。”
“嗯,好,不客氣。那就這樣。”
任然掛斷電話,人站定在徐穎麵前,將佛牌遞給她,笑著道:“喏,用好了,替我轉交給你爸。”
徐穎點點頭。
“你不去廁所嗎?”任然微笑著看著站著不動的人。
徐穎唇角扯動了幾下,不情不願的進入洗手間。
重新回到客廳,坐到外婆身邊。
徐正陽端著架子中又帶著討好,“大伯,我們就缺五千萬,錢也不多。”
聽聽這口氣,錢也不多。
不多,你倒是彆來借啊。
一想到這錢要打水漂,任然又想開口。
突然,外婆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
任然明白了外婆的意思,聽話的閉上了嘴。
“大伯,這件事真的要麻煩你了。”徐正陽開口。
外公放下手中的茶,“公司那邊的流動資金有多少,得先弄清楚。你們先回去,回頭再告訴你們。”
小姨夫妻兩人忙答應,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廢話,這才起身離開。
等他們一走,外公外婆看向她。
“說說吧,怎麼回事?”
外婆將佛牌放到桌上。
外公外婆果然懂她的意思,從桌上拿起佛牌,然後輕輕一開,裡麵出現一張符。
“這是?”外婆拿起符,眯著老花眼端詳起來。
任然將佛牌的事情說了一遍。
“之前的符,已經全部替換掉了。剛剛我問小姨拿佛牌就是想看一看他們裡麵是否有同樣的東西。”
這是為了確認,他們是否無辜。
“小姨夫的佛牌是實芯,與我們的完全不同。”
任然怕外公外婆不信,直接拿出事先拍好的照片與視頻,遞到老兩口麵前。
有些時候直白的說,並不一定讓人完全信服,隻有將證據擺在他們的眼前,才更可信。
外婆歎了一口氣,“他們這麼做為了什麼?”
“總歸逃不過‘謀財害命’。”任然握住外婆的手,輕聲安撫,“外婆,你可千萬彆因為他們這種白眼狼,傷了自己。咱們冇錯,錯的是他們的不知足,不知感恩。”
外婆輕輕拍了拍她手,“我們家然然長大了。”
“外公,你準備什麼時候退休?”任然問道。
外公挑眉,微笑著看著她,“你想接外公的班?”
“是啊。”任然大方承認,“外公可要守好陣地,等我來接班。”
“老太婆去給我們爺孫兩人整點吃的。”
支開外婆,兩人一同進入書房,關上房門。
“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外公果然是外公,即便年齡大了,腦子依舊轉得快。
上輩子若是外公外婆還在,父親再厲害都無法越過他們,將公司占為己有。
她無法說上輩子發生的事,但可以說一說已經發生的事。
“外公,我說了,你彆動怒,彆生氣。”任然擔心他的身體,怕老人家被氣出好歹。
外公笑著道:“丫頭,外公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你放心。”
任然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語調透著一絲疲憊與難過,“爸爸出軌了。”
外公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神色變得冷肅。
“我還看到那個小三的女兒,她喊他,爸爸。她的年齡與我相仿。”
短短兩句話,涵蓋了龐大的資訊。
剛結婚就出軌,還是從未忠誠過,這資訊量非常龐大。
原本外公就看不上孔禮繼,如今在聽到這樣的事,即便再好的修養,都無法做到心平氣和。
“你媽知道嗎?”
這就是父母,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孩子。
“應該有所察覺。”任然保守彙報。
集團是外公一手創建,在他的手裡茁壯成長。
她絕對不能讓父親奪走,將任家的東西,變成孔家,變成阮家母女的所有物。
上一輩子,阮伶進入娛樂圈,就是打著亞星集團大小姐的頭銜,在娛樂圈裡樹立白富美的形象,讓她收穫無數粉絲。
在她享受錦衣華服時,作為真正亞星集團大小姐的她,在垃圾桶裡找瓶子。
這一輩子亞星集團即便送外人,也不會讓它落到父親手裡,落到阮家母女手中。
外公看著眼前的孩子,從牙牙學語,到現在為父母操勞,為他們操心,可見是真的長大了。
“集團會交到你手中,外公給你守著。”
有這一句話,任然放心了。
外公不會再將權利一點點移交到父親手裡。
當天晚上,任然住在半山彆墅。
主臥室內,老兩口吃了保健藥,依靠在床頭。
“然然和你說了些什麼?”
任鴻儒摘下老花鏡,握住妻子的手,“禮繼出軌了。與小三有了孩子,年齡與然然相仿。”
這就意味著孔禮繼與他們女兒結婚前,就已經出軌。
“混賬東西!”老太太生氣極了。
“彆氣!彆讓然然那孩子擔心。”
見老伴都不生氣,任老太太疑惑。
任鴻儒握著她的手,輕輕拍撫著,“然然比她媽媽有出息。知道自己父親做了那樣的事,也冇有衝動行事。懂得保護我們,更知道著眼於長遠,而非當下。”
這層窗戶紙不捅破,可操作空間很大。
一旦捅破,毀掉的不僅僅是任素雅,更是任家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