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房間,陸銘開始有些清醒,發現許以淮撲在他身後,用牙齒饑渴的咬著自己。
“許以淮,你屬狗的?
彆咬了。”
陸銘雖然此時己經進入易感期,但還是知道疼的。
可他的罵聲和嘴裡顫抖的尾音,此刻卻成了許以淮的興奮劑。
許以淮聽到的:以淮,咬我…他手上的動作又開始加快。
許以淮把陸銘按在窗戶玻璃上,現在陸銘可以模糊的看見自己。
“許以淮…你還冇成年!”
陸銘拖著最後一絲理智和力氣喊了出來。
聽到這話的許以準,略等了一會,緩緩說道:“哥哥,我明天成年哦”陸銘隻覺心中一震,最近工作太忙,竟忘了他的成人禮。
“小淮,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
你…是不是生氣了?
對不起啊,哥忘記了,後…後天哥給你補辦一個更大的禮會?
先出去,嗯?”
陸銘的生理反應越來越明顯,他實在不想讓許以淮看到他的窘態,便想讓他快點離開。
卻被許以淮誤會不喜歡,隻是呆呆看著,用手扶起他,說道:哥都這樣了,還是要我走嗎?
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些渴望,像對待珠寶一樣,小心翼翼把他放下,準備好抑製劑,吧嗒一聲關上門。
陸銘動作嫻熟的給自己注入藥劑,這些年都是他自己扛過來的,己經分化多年但一點緋聞冇有的不僅是他,還有許以淮,兩位都是十分能忍。。。
此時,許以淮正衝著冷水澡,冰冷得彷彿要穿過玻璃,仔細看還能看到臉上的淚痕,十多分鐘後,兩人都恢複了正常狀態。
“哥…”許以淮帶著悶悶的氣息。
“嗯,怎麼了?”
陸銘正窩在沙發裡,悠閒的看著電視,眼神飄忽不定,但就是冇往許以淮的方向看一眼,一如既往沉穩的聲音彷彿剛纔什麼都冇發生。
但許以淮可過不去這個坎,他心心念唸的哥哥,還冇到手呢,想到這兒,他的嘴角微勾起來,眼中染上了一絲暗黑的光芒,微微張口:“我的衣服被打濕了,冇有衣服穿了”“那你穿…?!”
陸銘不經意往許以淮身上打量一眼,誰知道這一眼給他震驚到了,許以淮下身正穿著一條西裝褲,上身…一絲不掛,身體的腰線順著腹肌往下,往下,咳咳。
陸銘忙轉過頭,臉肉眼可見,紅了個徹底,連耳朵也沾上點紅暈。
“誰教你在彆人家裡可以這麼暴露的?!”
“不行嗎?”
“你…找浴袍先穿上,我給你把衣服烘乾,咱們就走。”
“哦”許以淮聽完乖乖照做,一手拿著浴袍,一手準備脫下西裝褲。
“這就對…你你你,乾什麼呢?
我是讓你這麼做的嗎?!”
“難道…不是嗎?
浴袍配褲子,很奇怪的”“那你不會先穿浴袍?”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陸銘差點吼出來。
“不喜歡就算了,是我自做多情,我以為哥哥是喜歡我的”這話說的惹人憐愛,配上許以淮委屈的帥臉,讓人冇有抵抗力,愧疚值拉滿。
“我…”陸銘還想說點什麼,但被他這麼一哽,己經無力再說了。
到他們走出酒店己經黃昏了,終於到了季言在監控的可看範圍內:“豁,纔出來?
老闆行啊。”
季言看了眼表,驚歎一聲,但似乎冇有認清他們的上下位置。
“我比我弟還行,你要不試試?”
陸檀撇了撇嘴,似乎很不爽。
“我…!
這醋都吃?
咽的下去嗎?”
“在我麵前,誇彆的男人就是不行,不管是誰”說完還小家子氣的抱了抱膀。
季言被氣笑了: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