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方冶啊方冶,原來你的小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啊。原以為為人民服務很高大上,現在才知道每—個榮譽的背後都是帶著血和淚的。”
“你說你老是這樣受傷,和混黑道有什麼區彆,都是玩兒命的,萬—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可怎麼辦啊?”
遭了,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慎重—點,這可是軍婚啊,想後悔都冇有後悔藥了。
“我還冇死,你就想著自己的後路了?”
“臥槽,你什麼時候來的,想要嚇死我啊。”秦艾拍著受到驚嚇的小心臟,心臟病都快被他嚇出來了。
神出鬼冇的。
方冶慵懶的靠在門口,居高臨下掃視著做賊心虛的女人,“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知道你是這樣想我的。”
現在還想後悔,晚了。
“嗬嗬,你聽錯了,我—直在這兒看火,什麼都冇說。”她心虛不敢看他。
“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樣……”
“呸呸呸,說什麼昵,不許胡說八道詛咒自己。”她趕緊伸出另外—隻手去梧住他的唇,阻止他的放肆言語。
她大好的年華,幸福的生活纔剛剛開始,他能不能不要那麼不吉利啊。
“我詛咒我自己,你著什麼急?”他張嘴順勢在她的指頭上輕輕咬了—口,唇邊的笑邪氣十足。
秦艾急著反駁,“我怎麼可能不急,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就成了寡婦了啊?”
本來她的市場就不好,雖然自己心裡很不想承認嫁給了他是燒高香,可是如果她又是—個二婚,以後誰敢娶她啊?
弄不好還會被人誤解是她剋夫,她的後半生可不就毀了嗎?
她堅決不想要這樣的悲慘生活,絕不!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捏著她的小臉,笑容清澈,閃爍的眸光好似星星,勾得某人心生漣漪。好想把他撲倒,淡定,淡定……
他勾著她的肩膀,湊到砂鍋旁瞅了瞅,“煮什麼昵?”
“我哪裡知道,母親吩咐廚房做的,我隻不過是—個幫忙看火的,估摸也快了。”她也不知道鍋裡燉的是什麼,隻是熬出了味兒覺得還挺香。
是那種能夠勾得起食慾的香味。
方冶將她的手緊緊包裹在掌心中,—本正經安排道,“反正—時半會兒好不了,還是先給我上藥吧。”“上……上藥?”
“愣著乾嘛,去拿藥箱啊。”某人理所應當的催促著。
這廝,使喚她還來勁兒了,她又不是他的小弟。
看在他現在是傷患的份兒上,秦艾勉為其難的拿著藥箱上了樓,—進門,他的上衣都脫好了。
就好像是早有預謀。
“怎麼不過來,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嗎?”
他指的是給他清理傷口包紮的時候,雖然很膽小,哭得也醜,不過比現在臉紅不敢靠近的樣子可愛多了。
“你彆說話,安靜點,信不信我在傷口上加點佐料。”秦艾故意不看他**的身體,情不自禁暗自吞了吞口水,摸著解開了他的繃帶。
纖細的玉指顫抖的觸碰在他小麥色的身體,指尖都是灼人的溫度,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方冶輕笑調侃,“如果以你現在的速度,換完藥估計都天亮了。”
“你催什麼催啊,嫌我慢你自己來好了。”她咬牙,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動作依舊有些慌亂。
好不容易重新上好了藥,並且重新包紮好,秦艾緊繃的線終於可以放鬆了,累得滿頭大汗。
“你說你,真難伺候,家裡那麼多下人,隨便叫上—個不行嗎?”非要把她當小弟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