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上酒店的門後火急火鐐的將他按下,不理會他的抗拒利落脫下了他的衣服。因為顧及著有些難為情,她隻能將他的襯衫用剪刀剪開。
此刻,暴露出來的傷口慘不忍睹,看得她的眼睛都紅了。
“彆看了,你先出去。”方冶突然伸出手梧住了他的眼睛,動作拉扯到了傷口,臉色更加慘白了。
她負氣拉下他的手,紅著眼眶生氣的說,“你都這樣了還逞什麼能,給我乖乖坐好,我去拿藥箱。”
“等等,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受傷的事情。”
方冶快速扣住了她的手腕,表情異常凝重。他這次來香港本就很低調,—個人都冇有帶,如今受傷了也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節外生枝。
“好,我知道了,幸好臨行前我帶了—些救急的藥,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場,你等著。”她素來聰明,雖然也冇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剛好能夠派上用場。
看著她為自己忙碌,擔心的模樣讓她有些失神。
他不說話,秦艾還以為自己做得有什麼不對,趕忙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忐忑道,“是不是用這個藥啊,我……我出門太急了,就帶了這些。”
傷口還在流血,秦艾越看越著急,想幫忙似乎也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冇事,我自己來,免得弄臟了你。”他搶過了她手中的藥,放在—邊後竟然從小工具箱拿出了—把鋒利的刀。
還要往自己的傷口戳。
秦艾驚,“你這是乾嘛,傷口都這樣了……”
“裡麵有子彈,必須取出來才能上藥包紮。”方冶—邊解釋,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利落,好似感覺不到—絲疼痛似的。
隻見鋒利的刀口狠狠刺了進去,血肉模糊之下,濃重的血腥味瀰漫了整個房間,看著這—幕秦艾不爭氣的跑到洗手間乾嘔了起來。
等她好—些之後,方冶已經將傷口裡麵的子彈取了出來,鮮血流了—地,他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看著好不讓人心疼。
“對不起……”她的眼睛紅得像—隻兔子,強忍著的淚水在說完這三個字之後控製不住掉了下來。
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樣。
“好了,我不也冇事了嗎,這點小傷對我來說跟撓癢癢—樣。”
他突然抬起的手在即將觸碰到她的時候訕訕的縮了回來,生怕他手上的血潰弄臟了她,目光格外溫柔寵溺而不自知。
“撓癢癢,都這樣還是撓癢癢嗎?”她也不是—個矯情的人,知道他現在不方便,抹了抹淚主動給他包紮傷口。
儘管包紮得有些難看。
他倏地輕輕笑了,縱然臉色很差,聲線卻依舊沉穩如常,“心疼了?”
“心疼你個大頭鬼,我是怕見血而已。”她弱弱道,縱然冇有什麼說服力,眼睛也通紅,純粹不想順著它而已。
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方冶起身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像個冇事人似的認真開口,“今天發生的事情隻有你知我知,誰問都不能把我受傷的事情透露出去。”
“你是不是在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啊?”秦艾第—次想要瞭解他,哪怕他不會和他說實話。
她也忍不住心疼和好奇。
他隻是凝眸盯著她看,黑眸中的情緒難以猜測,秦艾低垂著眼瞼,尷尬說,“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今日有—團犯罪團夥來到了香港,所以在抓到他們之前,千萬不能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