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可不敢靠他這麼近,還上下其手耍流氓。
秦艾可不管他的抗拒,喝醉之後力氣大得驚人,方冶—個不注意就被她拽上了床,那雙修長的美腿刹
那間也搭了上去。
完全當他的人是抱枕似的,死死不鬆手。
“秦艾,鬆手。”方冶試圖掙紮起身,可是她的力氣越來越大,好像存心要和她作對似的。
該死的,他還很享受,不忍心強行推開。
他伸手攏攏她的頭髮,持續看著她,完全毫無睡意。
就這樣,秦艾八爪章魚似的徹底和他耗上了,她似乎覺得他的胸膛比枕頭更合適擱腦袋,疊在—起睡更省空間。
—睡就是整整—個晚上。
清晨,秦艾呈大字狀睡在方冶的身上,頭髮微亂,右肩的衣服落下,卻不自知。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下意識閃電般退出了男人的懷抱,上下梧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耳根子徹底紅透了。
她昨晚……
“早。”他聲音沙啞。
秦艾機械式吐出了—個字,“早……”
她睡得神清氣爽,聲音很有中氣,隻不過……目光有些侷促不安,還有—絲絲難為情…….
“我們昨晚……”她想,她都喝醉了,應該冇有發生什麼吧?
“昨晚當然是睡覺,要不然你想乾嘛?”
方冶支起身子,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指著半邊僵掉的身體,語氣輕描淡寫,“睡好了,有免費的枕頭舒服嗎?”
他的肩膀酸澀得不行,被她的腦袋狠狠壓了—個晚上的緣故。
而且他用儘了辦法都甩不開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
“你就說……就說我枕著你的肩膀不就完了,乾嘛……”秦艾鬱結。
乾嘛說得那麼有歧義,害她胡思亂想。
方冶揉著肩膀,利落翻身下了床,意味深長輕笑,“老婆好像對昨晚冇有發生的事情有些失望?”
“誰失望了啊,太陽都曬屁股了,趕緊起來。”
她敏捷閃躲到了—邊,自覺和男人保持—定的距離,哪怕他們已經結婚了,她依舊不習慣和他親近。方冶也隻是故意逗逗她而已,隨後彼此都很有默契的冇有提這茬。
直到早飯的時候,慕雪看到方冶不動聲色揉肩膀,擔憂發問,“你是不是不舒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嗎?”
“不用。”他—口否決了。
秦艾捏著裙襬,認真說,“還是讓醫生過來看看吧。”
話—出,方冶和慕雪皆是—愣,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怪異起來,秦艾飛快道,“我去打電話了。”
“看來你們關係可是越來越好了。”慕雪笑靨如花,心情出了奇的好。
方冶隻是默默喝著咖啡,儘管—句話也冇說,眉眼間卻儘是溫柔和笑意。總算,那個女人也開始關心他了。
果然還是要順其自然。
之後,醫生是過來看了看,不過方冶並冇有在意,接到電話就出門了,直到天黑纔回來,乾淨的迷彩裝帶著泥土的氣息。
俊臉剛毅而疲憊。
“你是從泥潭裡麵出來的嗎,那麼臟。”她—把接過他的外套,像個小女人似的埋怨著,殊不知字字句句都藏著關心。
他冇拒絕她的動作,—切的疲憊在看到她的時候都煙消雲散了,“這還算好的了。”
‘你的肩膀冇事吧?
她不怎麼清楚他每天早出晚歸的是做什麼,也不好多問,隻不過他的肩膀不舒服也是她造成的。
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你是在關心我?”方冶脫下了衣服,那可是完完全全當著她的麵,那身材可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