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秦艾跪在毯子上,妖嬈的裙子襯的她皮膚潔白無瑕,春光乍泄讓眼前的男人眯著眼睛。
“怎麼。”男人勾了勾嘴唇低頭看著女人,手中的酒杯晃動著,無不彰顯自己的尊貴,“剛纔不還一身傲骨,現在倒是屈尊於我了?”
秦艾咬著牙看著麵前的男人,若不是自己母親病重她又怎麼會受此恥辱。
“閻先生!您答應救我的母親的!方纔是我錯了…您彆同我這種人計較。”
方冶皺著好看的眉忍著痛意,手中的力道越發重了起來,隻看見秦艾蜷縮在沙發一側掙紮無果:“閻先生…先生,您…弄疼我了。”
“不知天高地厚。”
方冶冷哼一聲,甩開秦艾的手撫了撫袖子起身欲走。一雙纖纖玉手爬上男人的腰間,隻聽見細若蚊聲道:“先生,我錯了。您…您就救救我母親吧…”
方冶轉身狠狠捏住秦艾的下巴,挑起她的頭仰視著自己,一絲輕蔑的笑容綻放開來:“救?我又不是慈善家,拿什麼救她。”
秦艾突然無力的鬆開了雙手,低著頭欲哭無淚的樣子抬手將身上的釦子一一解開。
方冶真是愛極了麵前女人這副模樣,生的一副媚骨卻又矜持,實在是吊人胃口。
“不勞煩你。”說完,方冶伸手將秦艾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撕開,一雙大手從腰間探過將人抱起。
秦艾埋頭在方冶懷裡如同驚動的兔子一般,穩健的步伐讓秦艾亂跳著,忽然整個人騰空而起被丟進柔軟的大床上。
“方冶…”秦艾有些後怕的看著男人甩開西服褂子,向後退縮著。被男人一掌握住纖細的腳腕拽回來。
“想跑?冇機會了。”
不過一夜折磨,方冶盤弄著秦艾的髮絲,看著女人顫動的睫毛就知道眼下是裝睡。
“昨夜叫的還真是好聽。”方冶莞爾一笑,秦艾隻聽見一陣稀碎的聲音加上房門狠狠關上。
“以後就跟著我吧。”
秦艾顫顫巍巍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床頭支票上赫然的三個大字,方冶。
這個一手遮天的男人終究還是與她牽扯上了關係。
隻聽見房門“彭”的一聲被一個女人踹開,吳青連忙將支票放到身後的床頭櫃。
“你就是秦艾?”女人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穿著簡單的秦艾,直到一抹眼光落在秦艾脖頸處的吻痕,忽然發了瘋一樣向她襲來。
“賤人!勾引方冶的賤人!”
秦艾連退數步想了想才知道眼前的女人吳青是跟在方冶身邊多年的女人了。
吳青抬眼看著床頭櫃上的支票,愣了愣隨即惡狠狠的盯著秦艾,秦艾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要—”
秦艾還未來得及搶到手,吳青已經將它撕的破碎,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秦艾。
“你就這麼賤?一晚上就能賣這麼多?”吳青步步緊逼秦艾隻是盯著地上的支票發呆,眼見吳青已經拿起包狠狠的砸向秦艾。
秦艾紅著眼眶陰沉著臉將吳青一手揮開,吳青坐在地上咬著唇看著秦艾跌跌蕩蕩的跑出去。
“莊小姐,您醒了。”
管家站在門口看著秦艾一身狼狽的樣子依舊官方的向她問好,隨即一句話打斷了秦艾一切幻想:“閻先生吩咐過您未吃飯哪兒也不能去。”
秦艾吞了吞口水兩隻赤腳蜷縮著腳趾,如果找不到方冶,恐怕…昨晚白挨那麼久了…
吳青已經收拾好了從二樓下來冷豔看著正在餐廳吃飯的秦艾,出聲諷刺道:“你以為方冶還會為你再簽一次支票嗎?他那麼忙,一個月來見你一次就很不錯了。”
秦艾心狠狠被刺痛了一下收緊了手,一份牛奶包被狠狠地攥在自己手中捏成了硬塊。
隨即挑了挑眉毛,丟下手中的東西優雅的擦了擦嘴,說道:“我吃好了,帶我去見閻先生吧。”
“是。”管家答應著,吳青臉色忽然大變疾步下樓看著準備走的秦艾,一把攔住。
“管家,你什麼意思?這種出來賣的女人怎麼能隨隨便便見方冶呢!”
管家直直越過吳青,帶著秦艾上樓換衣服,淡淡的說道:“曆小姐,閻先生的名諱不是你隨便能喊的,還請曆小姐回。”
秦艾深吸一口氣坐在車上看著外麵的景色出神,自從母親重病以後就接到父親家住。不知道昨夜一夜未歸…
“到了。”司機打開車門扶著秦艾下車,秦艾有些侷促,這些似乎並冇有享受過。
即使莊家是名門貴族。
秦艾一路上了總裁辦公室,看著正在辦公的男人袖口上的袖子隨意解開兩個,隻是淡淡一瞥站在門口的人。
“進來。”
“我…閻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再簽一張支票…”秦艾不安的站在寫字檯前捏著衣角,男人始終都不曾抬頭,剛勁有力的大手簽著一份份檔案。
良久方冶纔不耐煩的扯了扯身上的領帶,幽深的眸子盯著秦艾說道:“不是昨晚給你簽了。”
昨晚…秦艾霎時間臉色酡紅,又想到地上的石子暗暗自嘲,若不是方冶的指示吳青是不可能進的來主宅的。
“你應該知道…”
方冶眯著眼睛思慮一番,忽然挑了挑眉毛說道:“機會給過你了,你不珍惜。”
“那就隻能再來一次了。”
秦艾如晴天霹靂般站在那,不可置信的盯著麵前的男人。方冶冷笑一聲,看著女人隨即打開鋼筆簽下一張支票放在桌麵。
“這次你自己過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