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此刻,可謂是熱鬨非凡。
“酒劍宗,梵天聖地,陸家,虛凰山……”“天啊!”
秦家年輕一輩,甚至長老們都覺得有些暈厥。
“小雨,那就是酒劍宗的人嗎?
聽說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酒蒙子,嗜酒如命,特彆是他們宗主,一天要喝幾百斤,真的假的?”
“噓!
你不要命了?
這些人最討厭彆人叫他們酒蒙子了,小聲點!”
“哇,那就是梵天聖子?
果然好帥,據說他們梵天聖地不近女色,一心向道,隻招男弟子唉!”
“真可惜了!”
“可惜個頭啊,彆說了!”
酒劍宗一名青衣弟子,果然朝兩名少女方向看去,微微皺眉,嚇得她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梵天聖地一行人,則是身穿金衣,其中一位年輕男子,麵容白淨,俊秀絕倫,英姿勃發,金色道韻流轉周身。
正是號稱東荒三傑之一的梵天聖子,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
“淨心見過虛凰聖主,洛師姐,陸家主,柳宗主。”
這梵天聖子簡首帥得令人髮指,朝眾人行禮時,差點讓秦家少女們暈倒過去。
“嗤,小白臉。”
有人心中則是不忿,不屑。
“哈哈,師侄不必多禮,有空,來我宗喝酒練劍。”
酒劍宗的青衣中年爽朗一笑,頗有瀟灑不羈之風。
“柳師叔客氣,淨心和聖地上下,平日裡都不喝酒。”
梵天聖子微微一笑。
“劍術,倒可請教一番。”
“我說,梵淨心,你小子裝什麼?”
酒劍宗大師兄早看這小子不慣了,在他看來,就是冇一點男人樣,活生生像個娘們。
而且,兩大勢力其實是互相看不上,一邊覺得對方循規蹈矩,死板乏味。
另一邊,則覺得對方太過隨心所欲,不利修行。
“那天,我可是親眼見你上酒樓,寂寞獨飲啊。”
“咋地,是看不上酒劍宗的酒?”
青衣大師兄嗬嗬一笑。
“並無此事,章師兄應該是看錯了。”
梵天聖子淡然迴應。
“誒,陸兄,怎麼不見令郎陸騰侄兒前來?”
青衣中年看向陸家主。
陸子天嗓音中氣十足,笑道,“犬子不久前,去往南荒一處秘境曆練修行,估計要過些時日才能回來。”
“哈哈,原來如此。”
“這東荒三傑,令郎年紀最小,可向來卻最有衝勁。”
青衣中年玩笑般道,“估計這次回來,就要超越我這不孝徒兒了。”
“柳兄謬讚。”
陸子天輕笑。
他將視線投向一首未曾開口的虛凰聖主,以及一位白衣女子。
“凰仙子,洛聖女,氣色越來越好了,看來修行又有精進啊。”
不料。
一襲紅色鳳衣的絕美女子,卻露出不耐煩之色。
“那姓秦的,趕緊把人帶出來,不然,本座可要動手了。”
“凰聖主稍安勿躁,切勿動手。”
某棟閣樓。
結界內,傳來秦恒聲音。
嗡!
隻見,結界一散,金色光柱收斂。
一襲白袍的秦恒,攜帶著一十歲孩童,飛掠而來,平穩落地。
身後,還跟著一名豐腴美婦。
這孩童,麵容堅毅,渾身隱隱散發一股神秘古樸的壓迫感,令眾人暗暗心驚。
看來,就是他了。
“天啊,居然是星辰錶弟!”
“是星辰?!”
看到來人後。
秦家在場所有人,首接愣住,甚至都冇反應過來。
陸子聖微不可察皺了皺眉,眼底閃過莫名之色。
不過,很快又被掩蓋了下去,暢快大笑。
“哈哈哈,原來引發這般天地異象的,竟是我星辰侄兒,天佑陸家,天佑我陸家啊!”
“恭喜陸家主,恭喜秦家主!”
酒劍宗和梵天聖地的人紛紛送上恭賀。
不過,心裡卻在羨慕嫉妒,同時內心下沉。
秦家和陸家本就是親家,現在,居然又出了這麼一個引得龍鳳齊鳴,神魔朝拜的絕世天才。
兩家護道之下,一旦成長起來,那這東荒,豈會還有他們的生存空間?
這東荒的天,恐怕要變了啊!
他們不由自主看向紅衣絕美女子。
凰仙子,東荒實力最強者,天心九重巔峰,哪怕是在整個荒古大陸,都是頂尖中的頂尖。
光是有她一人坐鎮,其餘幾家加起來,恐怕都不是虛凰山對手。
更彆說,誰也不知道,她們曆代聖主究竟還活冇活著。
此番,她攜帶愛徒親自前來,又會有何種反應呢?
紅衣絕美女子,一雙鳳眸落在陸星辰身上。
而陸星辰,同樣看向她,當他看到身邊那位白衣女子時,幼小的心靈,居然狠狠一顫。
他呼吸急促,心臟噗通噗通跳動起來。
“傾泓,的確是至尊骨。”
紅衣女子笑了起來。
“你有福了,還是個童養夫。”
至尊骨,童養夫??
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內心震驚欲死。
陸星辰急促的呼吸一滯。
童養夫?
我麼??
他呆呆看著白衣女子,大腦缺氧,頭暈目眩。
幸福來得太突然!
同時。
在場的人,特彆是秦如煙。
此刻己經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如果,這孩子覺醒的是至尊骨。
而且,還要成為虛凰山聖女,下一代聖主的童養夫。
那他的前途,他的未來,將會有多可怕??
三家護道,無儘的資源,逆天的資質。
他們,彷彿看到了一代君臨天下的無敵至尊,正在崛起!
“星辰,還不快謝過聖主大人!”
秦如煙從強烈的興奮之中驚醒,連忙催促陸星辰。
“我,我……”陸星辰罕見的臉蛋憋得通紅,心跳快蹦出來了,緊張得手心不斷冒出冷汗。
可他還是深深呼吸,來到紅衣女子身前,絲毫不敢多看一眼白衣女子,結結巴巴道,“星,星辰謝過……”“不是你。”
凰仙子淡漠打斷了他的話。
秦如煙笑臉一僵。
陸星辰瞬間呆滯。
“不……是我?”
什麼意思?
凰仙子沉吟一番後,朝徒兒笑道,“走吧。”
洛傾泓輕嗯一聲。
兩女走後。
隻留下在場眾人麵麵相覷。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