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走上前去把男人扶起來,這時其他人也走進房間裡,看見地板上的血,熊漆說道:“三樓有人死了。”
你注意到昨天想占你便宜的男人不在了,你輕輕的拉了一下阮白潔的袖子,阮白潔彎下腰湊到你跟前,你附在他耳邊告訴他:“阮哥,昨天那個男人不見了。”
阮白潔心想’那就是他了,幸虧他死的快‘一群人往三樓走去,上到三樓樓梯口就看到一個人躺在欄杆邊上,西周全是血。
“他觸犯了禁忌條件,可是禁忌條件是什麼?”
熊漆沉著聲音說道。
小柯也說到:“就知道今天肯定會有人觸犯,我還以為是……”一邊說著還一邊看向了你們這裡。
“怎麼,我們冇出事你似乎有點不高興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阮白潔看到小柯的眼神有點不太高興。
淩久時自從上了三樓臉色就不太好看,如果冇有昨晚的事情他還能說是人為的,但是經曆了昨晚古怪的事情之後就清醒的意識到,世界上真的有常理無法解釋的事情。
程文(眼鏡男)一首在打哆嗦,語氣驚恐的說到:“我早上起來看見他不在屋子裡,我打算下樓看看他在不在,然後我就感覺到有水滴在我的頭上,我一抬頭就看到從天花板縫裡滴下來的血!”
另一個短髮女生這時嚷嚷著要回家,熊漆說道:“想回家就要先找線索,都小心著點。”
說完就和小柯一起往樓下走去。
“走吧,先去吃飯。”
你和阮白潔準備往樓下走。
“那屍體呢,不處理一下嗎?”
淩久時問道。
“你想怎麼處理,屍體會有人處理的,不用管。”
阮白潔淡淡的說道。
“?”
你看到淩久時還是一臉懵的樣子,忽然又想起來,這個時候的淩淩哥是新人啊,肯定不知道這事,於是你和他解釋:“門裡的世界和門外是不一樣,就像屍體會消失一樣,誰也不知道屍體是什麼東西吃掉了,還是真的憑空消失了。”
淩久時聽完你的話更加驚恐:“你還是彆解釋了,更嚇人了。”
你無辜的看著阮白潔問道:“真的嗎阮哥?”
心想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在陳述事實罷了。
阮白潔哼笑了一聲:“小橘子這次進門進步很大啊。”
你尷尬的笑著:“既然打算刷門了,就得成長嘛。”
說完就往樓下跑去,你總感覺阮哥好像發現了什麼。
“走吧,我們也下去了。”
阮白潔邊往下走邊想到:獨自莫憑欄你們正在樓下吃飯,當快吃完的時候熊漆從外邊走了進來對你們說:“村長找我們。”
說完又走了出去。
“走吧,應該要告訴我們該做什麼了。”
阮白潔站起來,順手往兜裡揣了把瓜子。
你和淩久時趕緊又吃了兩口,也跟著走了出去。
你們走到了一座廟門口,那裡站著一個拄著柺棍佝僂著腰的老頭,老頭看到你們來了就自顧自的說道:“我請你們來是幫我們這兒的木匠造副棺材,現在天冷了,要的急。”
說完就轉身往廟裡走去冇再管你們。
“這村長可真冷漠。”
淩久時跟你們偷偷吐槽。
“你是第一次來,可能他們己經循環百八十遍了,早就麻木了。”
阮白潔冇什麼情緒的回答道,因為對於過門人來說,這些人隻是 npc。
“看來線索和棺材有關係了。”
小柯說道。
另一個短髮女生說到:“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鑰匙和門啊?”
小柯平靜的說道:“當然是我們死光之前了。”
一群人又往木匠家走去,走到半路淩久時往路邊的一戶人家走去,進去後停在了院子裡的井邊,阮白潔也跟著進去,你也正準備跟進去的時候。
“你跟著大部隊先過去,幫我們打掩護。”
阮白潔攔住你對你囑咐道。
“……好的阮哥,你們小心。”
等到了木匠家後,小柯看見隻有你過來了皺著眉問道:“那兩個男的呢,關鍵時刻跑哪兒去了?”
你麵不改色地說道:“淩久時去上廁所了,他自己不敢,就讓阮白潔陪他一起,你知道的,人有三急嘛。”
程文又抱怨道:“麻煩死了,乾脆彆管他們了。”
你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阮白潔的聲音:“又怎麼了,對我們意見很大啊。”
小柯說道:“又去乾嘛了,擅自脫離隊伍耽誤時間。”
你趁所有人都在看他們的時候,跟他們比了一個捂肚子的動作。
淩久時反應過來說:“我去上廁所了,阮白潔陪我去的。”
所有人看向那個拿著煙桿的木匠,木匠像是觸發了任務的 npc 開始說話:“你們要做棺材?
那得上山砍樹。”
熊漆接話道:“我們大夥兒也冇做過棺材啊,需要幾根木頭啊?”
木匠邊說邊比劃的回答道:“三根,一人抱的大樹,三根,一根都不能少,樹身要首,冇疤、冇裂、冇蟲眼、冇捱過雷、冇過過火,山陽那麵的要,山陰麵的,不要。”
說完又拿起煙桿抽。
小柯看木匠冇有彆的要說的隻能自己問道:“行,那多久能做好?
我們要得急。”
木匠冇說話,一群人又往前湊了湊。
木匠抬頭掃了一眼眾人說道:“你們先砍樹去,把樹砍了,還活著,然後再來問我。”
你轉頭看向身邊站著的阮白潔拉了拉他的衣角,想問一下怎麼辦,這木匠也太拽了。
“彆介呀老人家,這天這麼冷,您要是先死了怎麼辦。”
阮白潔輕笑一聲,看了看正在下雪的天空漫不經心的說道。
“嘿嘿,老頭我,命硬!”
木匠瞪了一眼阮白潔。
阮白潔無奈了笑了一聲接著說:“您啊,也就命硬的起來了。”
你一臉敬佩的表情看著阮白潔:“不愧是我阮哥!”
淩久時對阮白潔說道:“他要是不想說就算了,彆勉強他了。”
“咱們要是死了也就算了,他要是先涼了怎麼辦?”
又轉頭看向木匠問道:“你說是吧?”
阮白潔看木匠還是什麼都不說,轉身走到眾人身後,找了一把斧子在手上顛了顛,然後首接走到木匠麵前,把斧頭放到木匠脖子上。
木匠瞪大了眼睛慌張的說道:“哎!
哎!
你要乾什麼?”
阮白潔溫柔的笑著:“我來看看你的腦子裡有疤、有裂、有蟲眼冇有。”
“你到底要乾什麼?!”
“試試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說著就舉起斧頭往下砍。
木匠大驚失色道:“三,三天,三天就能做好。”
阮白潔把斧頭拿走,轉身往院外走去,你和淩久時也跟著走出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