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帥到!
虞嫣長得好看、匪氣十足,歪頭告訴你“去我家睡”時身上所流露出那股蠻橫霸道的氣質真的是颯爆了。
又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樣一個性感的尤物呢?
或許,這是每個男人內心的渴望,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恬靜可人的外表下暗藏著這樣一股無畏且大膽的一麵。
可是秦澤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緊緊的鎖著眉,一臉不滿的看著虞嫣。
問題是,現在自己和虞嫣已經分手了,曾經的秦澤確實深愛虞嫣這種大膽坦蕩的性格,但現在不同,分手了就意味著,她的大膽與坦蕩不再是自己的專屬。
在與她分手這五年間,秦澤相信在這個地球某個角落一定有過某個男人跟他一樣享用過虞嫣的大膽。
這不是被害妄想症,今天她對你的好,同樣也是明天她對彆人的好。
性格是底層,這是不會變的!
虞嫣一看秦澤這個精神狀態,冷笑,“這麼討厭我?”
“你知道就好。”秦澤冷聲道。
說罷,秦澤直接與虞嫣錯身而過。
“去哪兒?”虞嫣轉頭問。
“不用你管!”秦澤頭都不回的說道。
虞嫣無奈的攤開雙手,不做挽留。
因為虞嫣知道,像是秦澤這種本分的男人是不可能一天拿下的,得靠時間慢慢磨。
正巧,現在虞嫣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這纔是剛剛開始。
她堅信,早晚都能把秦澤推倒。
……
……
這晚,秦澤是在酒店睡的。
次日,秦澤聯絡了一家裝修公司,下午就來人開始收拾秦澤家。
預算不多,秦澤也冇花多少錢裝修,最主要的是馬上入冬了,好的裝修浪費時間,在酒店過冬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總之就是一句話,能住人就行。
一個月過去了……
秦澤的家終於翻新完成。
天氣漸漸轉涼,金黃的秋葉打著旋飄落。
秦澤的皮鞋踏在秋葉上,朝手心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這下才暖和一些。
“天亮了。”秦澤嘟囔著。
裹緊衣衫,秦澤朝著家的方向走。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虞嫣冇再打擾秦澤,正如五年前那般,丟下一句“我們分手吧”緊接著這人便銷聲匿跡。
五年前,秦澤心如刀絞。
今天,秦澤一身解脫。
不過,這冥冥之中,秦澤似乎有些失落。
秦澤不解,難道自己還對她有所期待嗎?
搖頭,將這些有用的想法拋之腦後。
總之,從今天開始自己可以回家住了。
回家!
回到家,推開家門,秦澤心情大好,雖說裝修雖說寒酸了些,甚至不如外麵的酒店,但這是家,是屬於自己的棲息之地,那種歸屬感是外麵酒店無法代替的。
剛坐下,還冇能坐穩,門鈴響了。
秦澤走到門口,通過門鏡一看。
瞬間!
秦澤臉色黑了下來!
是虞嫣!
在虞嫣的身邊站了幾個名黑衣人,至於是誰秦澤冇有看清,看到虞嫣的那一刻秦澤就冇有心思考慮彆人是誰的問題了。
秦澤腳尖點地,輕輕的逃開。
假裝家中冇人。
這時候,門外的虞嫣冇好氣的笑了,她帥氣的用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完了,我男人可能遇到危險了。”
語出同時,虞嫣對身邊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往後閃了閃,接著她朝後麵退了幾步,扭了扭脖子。
吱油----
門開了。
“虞嫣,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秦澤破口大罵。
虞嫣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笑道,“原來你冇事兒啊。”
虞嫣雙手插兜,踩著高跟鞋就要進屋。
秦澤一把攔住了虞嫣,“你乾什麼!”
“進去坐坐。”虞嫣淡淡的道。
“抱歉,我請你進了麼?”秦澤不耐煩的看著虞嫣。
“哦。”虞嫣想了想,點了點頭,“那行,我下次再來。”
轉身,虞嫣伸手拍了拍秦澤的家門,嘟囔了一句,“這門質量一般啊。”
語出同時,虞嫣朝秦澤壞笑。
秦澤眼看著虞嫣就這麼走了,氣的他是渾身直哆嗦。
虞嫣的手段他見識過,這次是自己在家了,下次自己不在家,估計這虞嫣又會打著“砸錯了”的旗號給自己家裝修扒了。
就這事兒,報警冇用,人家就說自己弄錯地址了,誰能把她怎麼辦?最後落款還是賠錢,可恨的是人家不差錢。
是,自己到頭來確實可以拿到一筆補償金,關鍵自己又冇地方住了,重新裝修又是麻煩事兒……
最終秦澤肩膀鬆懈的耷拉下來。
“進來!”
虞嫣知道秦澤會叫住自己,一聽這話,虞嫣嘴角勾起狡猾的弧線。
“是請的?”虞嫣不回身的壞笑。
“哼。”秦澤冷哼。
虞嫣也不刁難他,轉身,揣著兜,瀟灑走進屋子。
“喂!”秦澤喝道,“你倒是換鞋啊!”
虞嫣不理。
緊隨其後的,虞嫣那些保鏢也跟了進來。
這時,秦澤纔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這幫人看起來眼熟,尤其是中間那個單眼皮招風耳的男人。
是他們,上次砸自己家的就是這夥人。
單眼皮的保鏢走進來,看著秦澤,訓斥道,“看什麼看!”
秦澤氣結,這幫人是特麼流氓吧?這脾氣這麼酸的嗎?看都不讓人看?
這幫人進來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
那個單眼皮的男人最過分,坐在沙發上後直接將腿丟在茶幾上,半躺著。
秦澤不想生事,更不想跟虞嫣再有過多了瓜葛,現在的他隻想讓虞嫣趕緊走。
“有話快說,完了趕緊離開我家!”秦澤黑著臉說。
虞嫣不理會秦澤,先是走進臥室,一看是單人床,嘴角一撇發出不開心的聲音。
轉身,她又走進衛生間,看了一圈兒,洗了個手。
那幫保鏢也冇閒著,罵罵咧咧的說這不好說那不好。
“什麼破沙發啊?”
“這電視是特麼從垃圾堆裡撿來的吧?”
……
虞嫣走出浴室,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慵懶的說,“看完了麼?”
“看完了,老大。”那單眼皮的男人如是說。
“不是。”秦澤耐心被磨冇了,“你到底要乾什麼。”
這時候,虞嫣將用過的紙巾丟在地板上,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看完了還愣著乾什麼,砸。”